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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后悔來到這世上 兵卒們壓著寧溫來到的是一個僻靜處,四周草木叢生,外面根本看不見這里,他們隱秘了,卻也讓顧翛更便于隱藏。 “頭兒,這人臉上雖有道疤,湊近了看,卻勾人魂兒的俊呢”其中一個長相矮小,形容十分猥瑣的男人猥瑣的將臉湊近寧溫,險些就親了上來,卻被千夫長一把拽了起來,像包袱一般被扔到地上。 千夫長湊近了看,恰好對上寧溫轉(zhuǎn)過來的琉璃眸子,那雙眼,流光溢彩的仿佛要對人訴說什么,細(xì)細(xì)看了,卻有覺得根本沒有表達任何意思,而白皙的皮膚上除了那道疤痕,更無任何瑕疵,宛如蛋白似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男人,長成這個樣子,著實是個妖孽。 千夫長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卻也不似那幾人猥瑣,忍著欲望詢問道,“你今晚陪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后續(xù)之此情共待何人曉(7) 那幾個兵卒驚得下巴險些脫臼,他們幾個是同宗的兄弟,即便不是兄弟也是沾親帶故的,都是光著腚就認(rèn)識,自然熟悉彼此的脾性,見一向橫行霸道的族兄,居然裝起君子,不禁都回頭去看寧溫,看看這個人究竟有什么魅力。 那個從地上爬起來的小個子,猴急道,“頭兒你這是玩兒的哪出趕緊的上啊” 千夫長似也回過神來,正要伸出手,寧溫淡淡一笑,道,“好?!?/br> 暗中的正要沖出去殺了那幾人的顧翛忽然停住,一口牙都要咬碎了,額頭上青筋凸起,連呼吸都不平穩(wěn)起來,他不相信寧溫會如此自甘墮落,于是生生壓住一腔驚怒,靜觀其變。 “松開我。”寧溫的聲音溫潤如玉,并不是命令的口吻,可抓著他的幾個人竟當(dāng)真松開了手。 寧溫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宛如帶了攜帶清風(fēng)般,越過千夫長,緩步朝那個矮個子的兵卒走去,距離他只一步遠(yuǎn)的時候,伸出手去扯住他的衣襟,輕輕一拉,便將人帶入了懷中。 其余幾個人被著莫名其妙的狀況弄的一愣一愣,難道這人放著魁梧健壯的千夫長不喜歡,偏看上了賊眉鼠眼的吳小三?這品味也太……別樹一幟了 “以前與男人做過沒有?”寧溫聲線溫柔的問道,修長的手緩緩的撫著他的后腦勺。 顧翛藏身的地方距離他們很近,甚至能看見寧溫唇角彎出得漂亮弧度,他緊緊咬著牙,甚至將腮邊的rou都咬破,血腥味在口中淡淡溢開。 那吳小三是個老手,自看見寧溫第一眼時便知道他是個極俊的男人,見此刻終于有機會一品其滋味,猥瑣的笑道,“我玩兒過漢子,十個手指頭可掰不過來,定然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是嗎?”寧溫輕輕一笑,撫著他頭部的手陡然轉(zhuǎn)移到頸部,熟練的拿住后頸,只聽咔嚓一聲。 吳小三面上還帶著那猥瑣的笑,眼中卻充滿了驚恐和不可置信,眼前這個文文弱弱的男人,居然輕輕的、毫無預(yù)兆的便捏斷了他的脖子 寧溫松開手,任由吳小三從他身上滑落下去,轉(zhuǎn)身朝千夫長和另幾名兵卒云淡風(fēng)輕的笑道,“誰還想?只管過來便是?!?/br> 這幾個人已經(jīng)嚇的腿腳發(fā)軟了他們離寧溫五六步遠(yuǎn),不知他怎樣出手,便就瞧見吳小三腦袋似是要掉了一半,連一絲掙扎也沒有的倒下,竟似是死透了 “你是巫”千夫長向急急向后退了幾步,黝黑粗獷的面上全是驚懼,除了巫,他想不通還會有什么人能夠不用刀劍輕而易舉的取人性命。 千夫長垂涎寧溫已經(jīng)不是一日兩日了,起初以為寧溫是是醫(yī)者,所以遲遲不敢出手,后來觀察了幾日,發(fā)覺并不是,今晚再瞧見那燦若云霞的一笑,便再也忍不住了,沒想到看似弱不禁風(fēng)的人,居然這么厲害 寧溫笑而不語,他自然不是巫,但只要抓住要害,人,其實是很脆弱的。 而那些人見寧溫笑的神秘莫測,越發(fā)認(rèn)定了千夫長的猜測,忙不失迭匍匐在地,磕頭求饒。 “你們走吧?!睂帨氐?。 吳小三在守營的半個月里,玩弄這里的婦人,幾乎是每天一換,營地里這種事情已經(jīng)屢見不鮮了,偏偏這吳小三被寧溫瞧見,而且又膽敢把主意打倒他身上。 伏在地上的人聽見寧溫發(fā)話,如聞大赦,連忙爬起來腳步踉蹌著往營地中跑。 寧溫看了一眼倒在他腳下的吳小三,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的力道恐怕不能將他一擊斃命,只不過是個不死不活罷了,便躬身抽出吳小三身邊的佩劍,起身時,毫不猶豫的把人一劍穿心。 隱在暗處的顧翛怔怔的,看著那個瘦削的身影咳嗽幾聲,松開劍柄,從袖中掏出帕子掩唇擦拭,然后又將帕子塞入袖中。那樣淡然的姿態(tài),那樣取人性命于股掌之間的從容,委實令人膽寒。 顧翛這才發(fā)覺,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這個人,一直以為他溫潤如玉,他處境艱難,步步維艱,可是卻從未想過,這個人作為質(zhì)子時便能夠挑起天下戰(zhàn)爭,在沒有軍隊的情況下能夠謀得寧國皇位,這樣一個人,又怎么會甘愿輾轉(zhuǎn)在別人身下?哪怕那個人對他再好。 清楚的看見這樣一個寧溫,讓顧翛忽然覺得,從前的癡心妄想實在可笑,從前那些小小手段,更加可笑。這樣一個男人,應(yīng)當(dāng)不會被他的癡情打動,更不會因計謀而臣服。 顧翛忽然很想沖出去問一問他,當(dāng)初他答應(yīng)做孌侍時,是不是一分一毫的愿意也沒有?是不是,全都是利用? 顧翛怔怔愣愣的,再回過神來,寧溫早已經(jīng)離開了。 顧翛從樹叢后走出,站立在吳小三的尸體前,青銅劍插在胸膛上,直直的指著蒼穹,宛若一塊墓碑,只需目測,顧翛便知道他的頸椎骨是被生生捏斷了,手法之精準(zhǔn)迅捷,絕不遜色于舉善堂的殺手。 寧溫雖然不曾練過武功,可是自幼習(xí)弓箭,臂力和指力自不是一般人能比,他也習(xí)慣于找準(zhǔn)目標(biāo),一擊斃命,只是久病之身,力氣大不如從前了,因此最后才會補上這一劍。 從樹叢中走出,寧溫在明亮的月光下靜靜的看著自己布滿傷痕的右手,著手上的傷痕大多是為了掩蓋練弓箭的繭子而故意弄上去的,許多年,不曾用過這樣的手法殺人了他還清楚的記得,這只手殺過的最后一個人,是白素。 寧溫感覺到塞在胸口的佛珠,伸手取了出來,想到那一襲玄袍的少年,對他百依百順、仿佛無論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