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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胡鬧?!睂帨仳v地漲紅了臉,顧翛又不是七王,他也無需用極端的手段來反抗,可不用極端手段,他絕不是顧翛的對手。因此,除了這句話,以計(jì)謀著稱寧公子,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顧翛鬧了一陣子,卻也是沒有真的耍無賴,笑著趴在寧溫身上,指頭捏住他的脈搏,試了一會兒,不禁調(diào)笑道,“你心跳好快” 寧溫甩開他的手,也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他這廂還未平復(fù),唇忽然被人霸占,緊接著便是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侵略,那雙手也不老實(shí)的在他身上四處游移,終于探入他兩股之間。 指頭輕輕觸到那處,小心翼翼的撫弄著,不一會兒清涼的感覺便散開來了,原來顧翛是怕他自己上藥覺得尷尬,幫他上藥,又難為情,這才想出的法子,既占了便宜又達(dá)到目的。 可是漸漸的,這一把火有點(diǎn)失控的趨勢,顧翛連忙松開寧溫。 正在此時(shí),帳外響起暗衛(wèi)的聲音,“主公,府中有信來?!?/br> 顧翛起身理了理衣襟,閉眸“嗯”了一聲,片刻,再睜開眼時(shí),已經(jīng)不見一絲情欲,連面上的紅暈竟也退卻的差不多了。 “我出去片刻?!鳖櫫浀?。 寧溫也在收攏著情緒,聽聞?lì)櫫浾f話,便應(yīng)了一聲。 “主公……”暗衛(wèi)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決定實(shí)話實(shí)說,“公已來信催促數(shù)遍,請主公盡快返回政陽,繁氏嬌嬌……” 隨著外面兩人越走越遠(yuǎn),屋內(nèi),寧溫也逐漸聽不見了。 “繁氏嬌嬌……繁星……”寧溫喃喃道,心口某一處有些微酸鈍痛,還未及他明白這是何種情愫,顧翛便已然回來了,手里還捏著一封信。 “扶風(fēng),我怕是必須得回去一趟了?!鳖櫫洶研艁G在幾上,苦惱的道。 寧溫坐起身來,依舊是一派溫潤如玉的模樣,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既然尊長有令,當(dāng)是該回去,你明日一早便動身吧,留一兩個(gè)人給我領(lǐng)路便是?!?/br> 對于寧溫的理解和寬容,顧翛越發(fā)覺得自己沒有愛錯(cuò)人,這世上無論男女,也都再不能找出一個(gè)堪比寧溫的了。 “可是洞房花燭剛過,還是新婚燕爾,我不想走?!鳖櫫浄砩祥剑C在寧溫身邊,做鴕鳥狀。 寧溫一時(shí)郁結(jié),只干干的斥道,“混賬” 顧翛越發(fā)得勁,干脆如八爪魚一樣的纏住他,“這天底下,我也只對你一個(gè)人混賬罷了。” 這話說完,沉默了許久,顧翛才又悶悶的道,“信上說,母親有了身孕,你說,我都馬上要弱冠了,他們竟然又給我整出個(gè)弟弟meimei,真是……唉還有繁氏嬌嬌……我曾與你說過的,叫阿星的那個(gè)……” 顧翛說到這里明顯感覺到寧溫身子有些僵硬,因著寧溫與白蘇有些過去,顧翛便自然而然的想差了,以為他還在意,心里雖有些吃味,卻還出言安慰道,“我本是不該與你說這些,可我,不想瞞著你什么,放開些罷?!?/br> “嗯?!睂帨氐膫窝b的微笑幾乎成了一種本能,可他第一覺得,原來想笑竟是如此艱難,“我知曉了?!彼闹敲鳎约航橐獾牟皇前姿貞言?,當(dāng)年她懷顧翛的時(shí)候,他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顧翛見寧溫果真有些介懷,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還有一樁事,繁氏阿星與阿然的婚事定下了,我當(dāng)初只是暗示了繁湛一下,沒想到,兩方手腳卻是夠快,我這出來不到兩月,竟是連婚期都定好了?!?/br> “與阿然?”寧溫詫異道。 顧翛懶懶的打了個(gè)哈欠,“是啊,當(dāng)初我還說娶了她,可人家看不上我,說我雖比阿然長得差些,還是值得驕傲的?!?/br> “她覺著你比顧然長得差?”寧溫更加詫異了,同時(shí)心中也隱隱高興。 顧翛絮絮叨叨的與寧溫講了此事,寧溫卻被自己心情的變化弄的蒙住了。 .。.。 后續(xù)之無妄海(4) 顧翛卻并未急著趕回去,現(xiàn)在距離顧然的婚期還遠(yuǎn),距離白蘇生孩子,那就更遠(yuǎn)了,因此只讓人送信回去,說顧然婚期之前半個(gè)月趕回去。 趁著這斷時(shí)間,顧翛開始配藥去掉寧溫面上和身上的疤痕,看著日益淡化的痕跡,顧翛心中很是得意,并非為自己的醫(yī)術(shù)得意,而是覺得,這種感覺像是親手抹掉了寧溫一切不愉快的過去。 在翠海休息兩日之后,這才再次啟程。 翠海距離顧翛的宅子需要翻過兩座山頭,馬車是不能再用了,只存放在山下建的一個(gè)宅院里,一行人騎馬從山間小道前行。 幸而天公作美,趕路這幾日,除了有一日傍晚下了點(diǎn)山雨,一直都是艷陽高照,因此在第三日的午時(shí)便到了府中。 這一處的山谷甚美,且只有春夏兩季,山谷中有許多桃樹還開著花,繁花掩映之中,偶爾露出飛揚(yáng)的黛瓦屋角,站在半山看過去,竟然是個(gè)極大的院子。朱門之前不遠(yuǎn),有一個(gè)小湖,湖水是與翠海相類,鏡面似的水透著碧色,岸邊盡生桃李,粉紅fen白與碧綠透藍(lán)得湖水相映成趣,美不勝收。 顧翛與寧溫并肩走入府內(nèi),得意道,“這宅院是我親自布置,我雖少來,卻是極喜歡這處?!?/br> 寧溫看著顧翛笑容燦爛的模樣,心情也不禁好了起來,前些日內(nèi)心的憂慮也都悄悄壓在心底,他也下意識的管著自己的心,但情緒依舊很容易便被煽動,因?yàn)榕c顧翛在一起時(shí),幾乎都是輕松而驚喜,每時(shí)每刻都能看他折騰出一些新花樣,寧溫只是淺笑的看著,即便如此,顧翛也是樂此不疲。 “主”正房的門口跪著一對年老的夫婦,還有幾個(gè)十來歲的孩子,均著這粗布麻衣,一見便知是下人。 顧翛斂了神色,與他們介紹到,“這位是寧公子,日后他便是你們的新主?!?/br> “是”幾個(gè)人齊聲答了,微微挪動了方向,朝著寧溫俯首道,“見過主” “起來吧。”寧溫聲音如玉,讓人一聽便心生好感,這幾個(gè)奴仆吊著的心才微微放下。 “平日這里也就我一人,沒有很多奴仆,這些人雖老得老,小的小,可也算懂事,伺候人也還妥當(dāng)?!鳖櫫浀?。 寧溫淡淡一笑,往日里伺候他的人沒有幾千也有幾百,但是即便再多的人,也揮之不去那種孤獨(dú)。寧溫過過地獄一般的生活,也享受過世間的浮華,只是從無一刻如現(xiàn)在這般覺充實(shí),至于有無人伺候,他當(dāng)真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