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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兩個小時,錦繡將喻明階送下樓,心底覺得很歡喜,小姐終于有了個能疼她的人,喻明階出身書香世家,又是牛津大學(xué)的高材生,人又溫文爾雅,跟小姐真是天生一對。 “喻公子,請慢走?!卞\繡笑盈盈地道。 喻明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上了一輛黑色的汽車。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念經(jīng):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第三章 第三章 錦繡待要關(guān)上門,門口卻闖進(jìn)來幾個軍官模樣的人,為首的那一個陰沉著臉,甚為駭人,她嚇了一跳,“哎,你們干什么!” 那人卻一徑闖了上去,一腳踢開門,一下子就揪住了沁寧的衣領(lǐng),眼里似乎都在冒火,“你可真有本事,喻家的大少爺都能勾搭上。” 沁寧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昨日的影像重新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直讓她心底生了怒氣,聲量不由得拔高,“霍靖承,你放開我?!?/br> 靖承心底怒火更甚,他從來沒這樣覺得頹喪,他對她也算是費盡心思了,以往那些女人那個不是爭著倒貼過來,她倒好,從頭到尾沒給過好臉色。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我霍靖承看上的東西,就不會放手?!彼闪耸?,倒似氣定神閑了不少,“如果你還讓我看到你跟那個姓喻的在一起,我就將那個報館給封了?!?/br> “你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的自由!”凌沁寧氣得五臟六腑都扭在了一起,也顧不得什么,兩只腳站在了地上,指著他的鼻子道,“這天下不是你們霍家一家的,別以為可以只手遮天,我不會受你威脅,你現(xiàn)在就給我出去!” 霍靖承從生下來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連余秀才都驚得瞪大了眼睛,偏偏沁寧還不罷休,“像你這樣的人,不過是仗勢欺人,被你看上,我覺得很惡心!” 沁寧這番話,說得暢快淋漓,也沒注意到霍靖承陰沉道極點的臉,他揮了揮手,聲音里含了隱忍到極致的憤怒,“你們都出去。” “是,二少?!?/br> 錦繡不肯走,一左一右被兩個侍從架走,回過頭,焦急地喚了聲,“小姐!” 待門你關(guān)上之后,屋內(nèi)重新恢復(fù)平靜。 靖承的臉上居然浮現(xiàn)一個微微的笑,伸手將軍裝的第一個扣子解開,一步步逼近她。 沁寧這才知道害怕,怯怯地退后一步,“你,你想做什么?” 他慢慢地將軍裝脫下,扔到地上,黑色的雙眸緊緊地盯住她,像是盯著待宰的羔羊,“你不明白?” 她臉色倏然變白,恐懼從心底蔓延開來,“你不能這樣做!” 他笑了笑,開始解開白色襯衫的紐扣,“我為何不能這樣做?顏沁寧,我說過了,我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你也不例外。” 他將她逼至墻角,她慌亂中拿起桌上的花瓶朝他砸過去,他卻一閃躲了過去,反而扣住了她的手,“怎么,想殺我?” 沁寧恨得牙都癢了,全身細(xì)細(xì)地顫抖,“你這個瘋子!” 他反而笑了,“我是瘋了?!?/br> 他將她打橫抱起,重重地扔在床上,俯身壓下,“顏沁寧,你不是說被我看上覺得很惡心嗎?那被我上了,我倒是很好奇,你會怎樣……” 顏沁寧三個字如一聲驚雷讓沁寧瞬間清醒,忙道,“我不姓顏,我姓……唔……”她沒想到在這樣的時候居然要借凌家的威勢要要挾他,可是除了這個她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卻不讓她將話說完,直直地吻住她,在她唇瓣間輾轉(zhuǎn),她緊緊咬著牙齒,他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她終于松了勁,他開始在她的唇舌間攻城略地。 她狠命地掙扎,可到底耐不過她的力氣,她的手腳都被他制住,她動彈不得,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澀澀的,她第一次感覺到在有些事情面前,她居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進(jìn)去的時候,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肩,用盡全身的力氣,有血腥味沖入鼻腔,他悶哼一聲,卻再次俯身吻住她,這回卻是溫柔了許多,在她唇瓣間一點點地吮吻。 她窩在被子里,目光空洞。 他坐在窗臺邊,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煙,腳底全是煙頭,他將手里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猛地將她的被子掀開,露出她滿是青紫的光裸的身體,他頹喪地道,“你夠了,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呢?” 她不吵不鬧,她下床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重新穿上,眼里一點淚都沒有。 錦繡在外邊捶門,聲嘶力竭,“你把我們小姐怎么了?放我進(jìn)去!” 砰! 錦繡聽得什么碎裂的聲音,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小姐!” 霍靖承萬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樣的爆發(fā)力,看她這幅樣子,竟是要與他同歸于盡的架勢,那花瓶砸到他的頭上,有血慢慢地流下來,一直流到頸窩。 “罷了,這也是我欠你的。”他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開門,門口的余秀才見霍靖承這副樣子,吃了一驚,“二少!” 他擺了擺手,回頭看了她一眼,疲憊地道,“走罷?!?/br> 沁寧將自己關(guān)在房子里整整一天一夜,誰也不見,錦繡送進(jìn)去的東西,也沒吃,急得錦繡不知道怎么好。后來,一個副官模樣的人差人將門撞開,這才將沁寧送去了醫(yī)院。 他的腳步放得很輕,步伐沉重,站在門口半晌,手里握著門把,卻始終沒勇氣推開。 他做的這件事到底被他父親知道了,雖有她母親回護(hù),但到底還是打了十幾鞭。他這幾天,不斷地在想她,最開始,他原不過是覺得她有趣,那天也不過是一時沖動??墒牵虑榘l(fā)展到這一步,他卻在想,或許,他能娶了她。 他走進(jìn)去的時候,沁寧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孱弱得仿佛隨時可能消失,她嘴唇干裂得厲害,卻還在不斷地念著,“娘……娘……” 他心里一疼,用棉簽沾了水替她潤唇。 她的眼睛卻在這時倏然睜開,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厭惡,“你……你……你出去!” 霍靖承將手里的棉簽放下,到底也沒有什么好口氣,“我就這么招你討厭?” 她將臉瞥向一邊,并不看他。 他將話在腦海里過了一遍,終于開口道,“事已至此,我想,我能娶你?!?/br> 她猛地回過頭來,冷冷地嗤笑一聲,“真是難為霍二少了,居然想娶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對你感恩戴德?” 霍靖承心里隱隱生了怒氣,他這樣做簡直是仁至義盡了,她居然是這幅樣子,“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沁寧笑了笑,“霍二少不必如此,大家都是留洋回來的,這樣的事情在國外多得是,你也不必耿耿于懷,我權(quán)當(dāng)是被狗咬了。” 霍靖承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