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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男人,自己多接客,多存點錢養(yǎng)老才是正事!知道嗎? 李玉溪至此之后就明白了,那個姑娘剛被人騙了財,邊上那位姑娘被金主玩膩了,答應(yīng)過要給的東西一樣都沒兌現(xiàn),連心都賠了。還有就是男人沒有錢這種俗物可靠衷心,所以錢才是最重要的。 楚珩看李玉溪好像是默認(rèn)自己的說法就更鄙夷了:“像你這種一無是處的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李玉溪還是不說話,一無是處的人去到哪兒都是一無是處的,死了不見得比活著好。 楚小正就不認(rèn)同楚珩的話了,一無是處的廢物怎么就不能活在這世上了?照這么說長得丑的人就不能露臉了?只有那些做了傷天害理的事的人才應(yīng)該去死?。?/br> 楚珩讓楚小正取來書籍認(rèn)真翻閱。李玉溪還是在一旁坐坐站站。 李玉溪只覺得無聊,在楚家吃完睡,睡完吃,吃完玩,每天都是如此,真是應(yīng)了楚珩那句“廢物”。李玉溪真的覺得這里的日子比在平康里的日子難熬多了,都漸漸覺得自己不再像個人。 楚小正給李玉溪端來零嘴解解悶,李玉溪連早飯都沒吃多少,這零嘴什么的更是不想吃。 “哼哼!”楚珩哼了兩聲,提醒他們?nèi)プ⒁馑?。“我要吃梨?!?/br> “是,少爺。”楚小正拿來梨就要削好皮給楚珩。 “你干嗎?” “少爺你不是不吃愛吃皮嗎?” “是??!可我沒讓你削??!”楚珩指了指李玉溪?!白屗齺??!?/br> 楚小正有點尷尬,不過還是把梨遞給楚珩。 “先把手洗干凈點??!” 李玉溪不跟他計較,洗手洗了好幾遍,再把梨削好拎到楚珩面前。 “切小塊點,喂我?!?/br> 楚珩這么得寸進(jìn)尺,李玉溪雖然很想整個塞他嘴里,但她沒敢,還是老老實實切成小塊,一塊一塊喂到楚珩嘴里。 喂著喂著,楚珩就沒從李玉溪手上咬過梨,梨rou掉在楚珩身上,兩腿之間。 “你撿起來吃吧!算是賞你的。”楚珩又想欺負(fù)李玉溪了。 李玉溪不可置信。有病吧!這人! “怎么?你嫌棄?。坎慌K的!” 好!吃就吃,反正又沒掉在地上。李玉溪沒用手撿,而是低下頭,用舌頭勾勾,把梨rou含了起來。 場面氣氛一下子變得奇怪了!楚珩的臉暴紅,明明是他要抓弄李玉溪的,怎么反過來被調(diào)戲了呢?! 正常情況下的楚珩是很純情的。 楚小正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夫人說過碰到這種時候就該回避。楚小正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楚珩覺得這女人實在太不害臊了!“你……不知廉恥!” “過獎!過獎!”李玉溪還很認(rèn)真地點頭致謝。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楚珩發(fā)現(xiàn)這大廳里一瞬間就只剩他們倆了,太危險了,他不要跟這跟女人單獨在一起。楚珩撒腿就跑。 好了,這下清凈了,李玉溪又回房睡覺了。 楚夫人回家的時候沒看到楚珩跟李玉溪在一塊兒,就叫來楚小正來問了:“小正,今天少爺有陪著玉溪嗎?” “有的?!?/br> “那現(xiàn)在怎么不見他們一起呀?” “他們累了所以各自休息去了?!背≌赃^那些讓他羞紅臉的事。 “這樣啊,他們今天真的在一起?” “真的。” 楚夫人聽到肯定才滿心歡喜,這么早就要去休息一定是做了什么勞累的事。? ☆、第 17 章 ? 今天到了洛陽每月舉行廟會的日子,楚夫人又逼著楚珩,要他陪著李玉溪去逛廟會。楚大嫂不甘寂寞也跟著去了。 “為什么現(xiàn)在會有廟會???”李玉溪不解,廟會不是過年的時候才有的嗎? “這是小廟會,洛陽城繁華昌盛,百姓富足,便每月都開廟會熱鬧一下,算是增添點娛樂節(jié)目?!背褛s緊給李玉溪解釋完,他還要去找張鐐他們回合,結(jié)伴游玩呢! “大嫂,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我有事,先走了?!背裾f完一下就跑得沒影了。 “二叔!”楚大嫂在后面呼喊。這楚珩就這么扔下李玉溪了。“算了,玉溪,還是由我來帶你好好逛逛吧?!?/br> “麻煩大嫂了?!逼鋵嵱沙笊﹣韼溥€比較好,楚珩帶她的話肯定會不耐煩。 “我們?nèi)ツ昕疵婢甙?!”李玉溪以前在全安縣逛廟會的時候最喜歡戴面具的了。 “這副吧,這副挺好看的?!背笊囊欢亚姘俟值拿婢呃锾袅艘桓毕駱狱c的給李玉溪,覺得這樣的比較適合她。 “不不不不,我要這個。”李玉溪一眼就挑中最丑最兇的,并一手就付了錢戴上了,楚大嫂攔都沒來得及攔。不過看她這么喜歡也就算了。 “走,我們到其他地方看看?!崩钣裣@下明顯來勁了。比在楚家里跳脫多了,挽起楚大嫂的手,就東看看西瞧瞧。 走著走著,楚大嫂就停著不動了。 李玉溪疑惑地看著,發(fā)現(xiàn)楚大嫂定目看著前方,李玉溪順著看過去。 那時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眉目深刻,唇鼻如雕如塑,冷峻的臉上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一派的江湖閑散意味。 李玉溪一下就對這種長相心動了。楚璠的謙謙君子算什么?楚珩的翩翩少年又頂個什么?眼前這個才是十足的男人??! 這副場面多奇怪?。〗稚闲腥宋跷跞寥?,他們就這么呆呆站著不動,居然也沒人推他們一把嫌他們擋道。 “蒼鳶?”對面那個男人叫了一聲。 他對著大嫂叫的,“蒼鳶”是大嫂的名字?原來大嫂有名字!不對!是人都有名字?。【褪菦]想到大嫂的名字聽起來竟不似她人那般溫婉。 “你怎么會在這里?!鄙n鳶的語氣不是疑問而像是在說“你不應(yīng)該這里??!” “我回來了,這個月剛回來的?!?/br> “哦?!鄙n鳶明顯看夠了,想轉(zhuǎn)身就離開。 “我們都這么多年沒見,你就這樣?!蹦悄腥俗吡诉^來,一副想攔人不讓走的架勢?!拔覀冋覀€地方聊一下吧!” “改天吧!”蒼鳶領(lǐng)著李玉溪邁步走動。 “好,我等你!” 蒼鳶就這么走了,沒應(yīng)人,也沒給他擺個手示意。 李玉溪走在她身旁,見她不打算介紹下那男人是誰,她也沒多嘴問,繼續(xù)跟著她逛廟會。 廟會這種東西都大同小異,人們都是圍圍看看,圖個熱鬧。李玉溪她們看得差不多就回家了,而楚珩則是到了晚飯前才回來。 飯間李玉溪再打量了下楚珩,濃眉大眼,唇紅齒白,胡子刮得很干凈,果然是還是個毛頭小子。怎么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差別這么大? 可能李玉溪的眼神過于鄙夷,把楚珩看得很不舒服。怎么回事???吃個飯都要這樣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