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最后沒有分出輸贏,但比起方晚,她總好像多挨了幾下! “那個賤人,好像在最后我被她經紀人拉開的時候,還趁機又多踢了我?guī)紫?!臥槽!氣死奶奶我了!” 田家溫憤憤地自言自語,她感到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起:少打了!我居然輸了! 她憤恨的轉身怒視著片場的方向,不自覺地伸手撫上臉頰的傷口,涼颼颼的,還仍舊滲著血絲…… 如果不是已經走遠不能再回去,就算是被拍下來、再掛到網上被扒皮人rou,她也是一定會把那幾腳補回來的! ? ☆、第 11 章 ? 在一片狼藉的畫室中,許閣看見田嘉溫把陰冷的目光,緩緩轉向了掛在正中央的那幅。 難道她要……不可以,不可以! 眼看田嘉溫已經抬起了生猛的右腳。 “☆●?←?♂卍㈱?——”許閣大喊著,飛身撲向田嘉溫,并一把抱住了她。 兩個人猛地抱作一團,又由于慣性齊齊滾倒在了地板上。 田嘉溫在許閣畫室里,看到方晚肖像后升騰起的無名怒火,此刻消失殆盡。 她有點沒弄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只是呆愣愣地保持著跌倒的姿勢趴在許閣身上,看著對面許閣放大的臉。 然后她呆愣愣地開口:“你,你剛剛說什么?” 就在10分鐘前,田嘉溫來到了許閣的畫室。 許閣給她開門的時候,她已經站在門口躊躇了好一會兒,一直舉著化妝鏡在整理發(fā)型——和方晚撕了一架后,這造型實在有些不能見人。 她還從化妝包里拿出了遮瑕膏,試圖住掩蓋臉上的傷口…… 但即使這樣,許閣看見她時的表情,也明顯是吃了一驚。 田嘉溫對他僵硬地笑了笑,以表示友好。 許閣的畫室不大,舒適簡潔,又因為設計感強而顯得格外大氣,和他本身給人的感覺有點像。 田嘉溫即使心里還因為方晚的事上著火,面上也仍是掛著樂呵呵的笑,跟著許閣參觀了一圈他的畫室。 她本來想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拿了畫就直接走人的。 她發(fā)誓,這真的真的是真的。 只是還沒走幾步,便看到了許閣攤開的畫架上放著的,這幅還沒有完稿的女人肖像。 雖然還沒有完稿,但田嘉溫也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方晚的肖像畫。 本就還未平息的怒火,一下子便重又燃燒起來。 果不其然,只許閣還真的和方晚有一腿! 田嘉溫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怪不得那天她覺得里,那站在金門大橋上的女生有點眼熟。當時還因為那件一模一樣的衣服,便傻不拉嘰地以為那是她自己…… 現(xiàn)在田嘉溫明白了,那畫上的女的是方晚! 雖然她不記得那衣服方晚到底有沒有,但他們還在南加州的時候,兩人曾經咋咋呼呼地買過很多次閨密裝,以宣示她們可歌可泣的“友情”。 這畫,畫得是方晚,她卻還要買下來,只為了在方晚面前揚眉吐氣,守護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 真是自作聰明弄巧成拙。 她在畫展那天硬要買下這畫的時候,方晚在暗地里嘲笑她該嘲笑成了什么樣。 還有這許閣。 他當時突然改變主意,說要把畫賣給自己的時候,田嘉溫就覺得莫名其妙……現(xiàn)在終于全搞懂了。 敢情這家伙幫著方晚逗她呢! 奶奶個熊的!田嘉溫在他車上反復確認,并威脅他不能改變主意的時候,他肯定也是笑慘了! 剛想到這里,那個醉酒后的吻又不合時宜地飄進田嘉溫的思緒。特碼的,不可饒??!簡直罪無可??! 戲耍她,還玩弄她!重點是,她居然還撒比兮兮地,差點就有了那么點心潮澎湃的意思! 一瞬間,所有的怨懟涌上心頭,田嘉溫再也忍不住,抬腳便踹翻了許閣的畫架。 許閣原本還納悶著田嘉溫的反常,“叮鈴咣啷”一陣響動后,他轉身便看到田嘉溫擺著李小龍的經典姿勢,并用一種類似于憤世駭俗的復雜目光盯著他。 “你,你要干什么?” 沒等他說完,田嘉溫便彎腰拾起了地上的畫,轉眼撕得粉碎。 眼看她就要把目標瞄準在,許閣情急之下飚出了那一段亂碼——許閣的mama是烏克蘭美人,那是烏克蘭語“不可以”的意思。 “☆●?←?♂卍㈱?——”許閣大喊著,撲過去抱住田嘉溫,兩人便一齊摔倒在了地上。 兩人的距離特別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田嘉溫剛剛還在發(fā)飆,現(xiàn)在卻也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你說的是什么?”她在轉移注意力,她好奇的當然不是這個。 許閣完全不看她,雙眼盯著天花板炯炯有神。他感到田嘉溫兩只手都極其不老實地撐在他的胸口,并且一點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攤開禮儀手放在腦袋兩側,許閣順了一口氣:“……我說不要踢?!?/br> 那是哪國話?田嘉溫剛想這么問出口,便聽到許閣說: “你可以先起來……有些重?!?/br> 田嘉溫翻個白眼,咕溜溜爬起來: “你才重?!?/br> 許閣也從地上站起來,看也沒看田嘉溫一眼,只是把因為被她碰到,而有些歪的畫重新掛正了。 方才轉過身,田嘉溫感覺到他好像有些隱忍的怒氣。 你氣什么?氣我差點砸了你女盆友的畫像嗎?呵!受傷的人,應該生氣的人,應該都是我才對吧! 不過砸了一頓,心情瞬間爽多了,剛剛多挨方晚的那幾下好像也打回來了??粗S閣陰郁的表情和畫室里的一片狼藉,田嘉溫感到前所未有的解氣。 有些時候,果然暴力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案。 唯一的遺憾是,沒能踹了那幅什么狗屁大太陽。 “田嘉溫,你想干什么?”許閣不再雙眼含笑,而是面無表情地厲聲質問。 “我想踢館??!還能干嘛?” 田嘉溫昂起倔強的頭顱,不屈不撓地直視著許閣凌厲的眼神。其實她特別討厭別人叫她大名,沒什么原因,只是單純地聽著就覺得很不舒服——尤其是當對方點她名的時候,還帶著一臉煞氣。 “踢館?”許閣沉著臉重復,“你知道剛才我心跳有多快嗎?” “?” “真是害怕你連這個都弄壞?!彼钢复筇?,無奈地補充道,“田嘉溫,你是瘋了嘛?” “呵!”田家溫冷笑,原來是怕弄壞了女朋友的寶貝畫像,“怎么?你不也和方晚那個小賤人合起伙來耍我~現(xiàn)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晚了!” 她做錯了事還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