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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對田嘉溫施暴吧~ 然而理想與現實終歸是有差距的…… 當然有時候這個差距,是正面的。 比如現在,那輛開過來的車開始急促地對著他們按喇叭,尖銳的聲音在安靜的秋夜顯得十分突兀。 田嘉溫朝那輛汽車看過去,車燈太刺眼,她不得微微偏過頭瞇起眼睛,企圖從睫毛縫里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然而即使這樣,她還是能一眼認出那是誰的車。 四門馬丁,不能再好認! “你放開!我說了我男朋友來了!” 田嘉溫不知道從哪里來了力氣,她尖叫著,瞬間掙脫了曄西箍住她胳膊的豬肘子,朝許閣的方向飛奔過去。 許閣正開著車,完全沒想到她那么冒失地直往自己車子上沖,忙不迭地一個急剎車——那近在耳邊的尖銳聲音,雖然差點把田嘉溫耳膜沖破,但聽起來竟然格外讓人心情愉悅。 許閣從車上下來嘭地用力關上車門,田嘉溫樂呵呵地撲過去。 她死死拽住許畫家的袖口,挑釁地對不遠處的曄西抬起下巴,她兩只眼睛亮晶晶的,隔著老遠都覺得特別醒目。 “這是我男朋友!你給我看好了,特碼以后別再纏著我了!” 田嘉溫說完轉頭看了看許閣,月光下他的臉好看得驚人。她心中一動,借著酒勁就踮起腳尖,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找準他的嘴唇當著曄西的面主動開啃。 ? ☆、第 28 章 ? 許閣回應得很熱烈。 他收緊雙臂,驀然把田嘉溫抱了起來。腳尖離地的瞬間,田嘉溫差點尖叫出聲。 她感受到了許閣熱乎乎的鼻息,懸空的小腿便發(fā)軟得厲害。 有那么整整一分鐘,田嘉溫的腦子都是混亂的,大概是剛喝了點酒的關系,她又開始分不清這次到底是誰在主動。 郊區(qū)的夜晚,靜到可以聽見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朦朧的月光模糊了許閣近在咫尺的臉,田嘉溫感覺臉上仿佛有些涼涼的。 良久,許閣才終于放開了,手臂卻依然緊緊地抱著她,鼻尖輕抵,田嘉溫今天特地吹好了造型的長卷發(fā)凌亂在肩頭,隨著許閣的動作輕輕摩擦出細碎溫馨的聲響。 氣氛簡直暖心到不行,田嘉溫幾乎忘記了不遠處曄西的存在。 她抬手摸了摸許閣的臉,果然叫“月亮的孩子”是沒錯的,他的臉在皎潔的月光下更顯得光華萬丈,顫動的銀白色長睫毛,襯得淺色的眸子簡直不能再迷人…… 她就想這人怎么就生得辣么好看呢? 一心動,田嘉溫就靠在了許閣肩頭。因為還沒有完全醒酒,她呼出的甜膩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彌漫著酒精的醉人味道……甚至田嘉溫自己都覺得,她有著當一顆酒心巧克力的潛質——雖然這樣的形容她自己都覺得很惡心。 “我答應你啦!” 她伏在許閣耳邊懶懶地說。 甜絲絲的氛圍被田嘉溫一句話破壞了,許畫家稍微離她遠了一些,他的臉竟然也有些紅紅的。仔細看,許閣的嘴唇也紅得有點不自然,唇角那里很明顯地沾著一塊來自田嘉溫的橙紅色唇膏,就像在宣誓著所有權,曖昧又溫馨。 許閣眨眨眼,臉上是明顯的不解:“答應我什么?” 田嘉溫瞟了眼遠處還站著不動的曄西,她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邊說邊把許閣往車上拉。 “還能有什么呀?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嘛~我說我答應了啊,就是,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了!” 她說得滿臉帶笑,在冷白色的月光下都能清楚地看到她紅撲撲的臉頰。田嘉溫說著的時候,不住地用蜷起的手背撫摸自己的紅臉蛋??此餆岬臉幼?,那里大概有很不一般的熱度。 “……你之前沒有答應我嗎?”等許閣坐上駕駛位,才問出這樣一句來。 “誒呀!”田嘉溫紅著臉嬌嗔地錘了他一下,“我之前沒有正式給你答復嘛~所以不算的,今天才算?!?/br> 說罷她突然表情一變,拼命地往駕駛座上爬,紅紅的小臉上滿是昂揚的斗志:“你讓開!你居然不知道我還沒有答應你!你肯定是喝醉了我告訴你,你讓開!讓我來開車,我沒醉!” 許閣臉上表情極其復雜,不知上面寫著的是“臥槽”還是“什么鬼”。 “我醉了?我根本就沒有喝酒!” 想動手爬到正駕駛的田嘉溫突然就不動了,她躺回副駕駛座上開始“咯咯咯咯”地笑,捂著臉不停地拿眼瞅許閣,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不知道???嘿嘿嘿嘿,你沒喝酒,可是我喝酒了啊,你剛剛……你剛剛,你剛剛不是親我了嘛~然后你就,你就喝了……”田嘉溫說完拿手指了下他唇角粘上的口紅,然后又捂住臉一個人笑倒在座位上,瘦削的肩膀瘋狂顫抖。 許閣明白她是喝多了,但是喝多了的田嘉溫,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親了喝酒的人就等于自己也喝了酒”,看著她被自己的雞汁逗得直樂呵的樣子,許閣笑得無可奈何,只覺得田嘉溫說得太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他搖搖頭便傾身打開了車內后視鏡,抽出一張紙巾仔細地擦掉了唇角的口紅,他的動作緩慢而優(yōu)雅,整個過程都雙眼含笑——他顯然仍舊沉浸在那個甜膩又濃烈的強吻里。 所以他怎么也沒想到,田嘉溫說要自己開車,居然真的是來真的。 許閣發(fā)動了車,開了沒幾步遠便開不下去了。 田嘉溫一直在座位上叫囂著“停車”,還手舞足蹈地喊他讓位,她口口聲聲地說要開著車帶著他,去到海角天涯。 許閣改變主意了。 他發(fā)誓要收回自己剛才那句話,喝多了的田嘉溫明明活潑到讓人頭疼。 然而,事實上田嘉溫根本沒有喝斷片,她就是有點糊,但意識還是在的。雖然那點殘留的意識,不足以讓她判斷是非,卻足以讓田嘉溫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內心深處,那份最原始的最真切的渴望。 微醺的田嘉溫,只是感覺到今夜月色正濃氣氛大好,田昭昭肯定也已經在家里安穩(wěn)地睡了,所以她直覺是干壞事的最佳時期——田嘉溫的真正目的是,和耿直的許畫家一起,夜不歸宿。 田嘉溫不會開車,田嘉溫連自行車都不會騎呢~ 她就是不想讓許閣開車,不想讓許閣送她回家之后再自己回家,她就想讓許閣找個酒店,然后兩個人好好地呆在一塊…… 但她說不出口,怎么都說不出口。 所以田嘉溫光在座位上撒酒瘋了,卻也沒什么卵用。 好不容易許閣踩下剎車,田嘉溫跟抓住了一線生機似的,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 她隨手按開車行廣播,廣播里播放著柔軟的深夜婚戀節(jié)目,纏綿悱惻的浪漫情歌,把車內本就熱烈的氣氛烘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