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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是一個女人曼妙的身影,長至腰際的大波浪藻發(fā),酒紅色的曳地裙擺,潔白雙足上的綁帶細跟高跟鞋,不用說阿爾伯特就知道這是誰,只因這是她最愛的裝扮。 隨著她的進入,房間中彌漫著一股香甜的氣息,那是無比的誘人,幾乎要撕碎阿爾伯特殘存不多的理智。 高跟鞋在他的面前停下,白皙的手指輕輕托起他的下巴,讓他迷蒙的雙眼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 “我親愛的阿爾,你肯承認錯誤,飲下這杯血液,承認自己是和我一樣的吸血鬼嗎?” 女人的聲音低沉,帶著無盡的誘惑。她的手上是一杯鮮紅的血液,冒著熱騰騰的氣。黑色的高跟鞋上有著暗紅色的痕跡,像是干涸的血液。 “我、不、會、變成和你一樣的魔鬼!”幾乎是掙扎著,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阿爾伯特氣喘吁吁地閉上眼睛,大腦中因情緒激動變得混亂不堪,就連睜眼也是花花的一片。 格洛麗亞并沒有理會他的話語,魔鬼是事實,但是會不會可就不一定了。 自己喝下了那一杯鮮血,格洛麗亞好笑的感覺著他熾熱的目光,隨手將空杯子放在一邊,這種口嫌體正直的死傲嬌,還是得用別的方法。 格洛麗亞從一旁的桌子上抓起一把小刀,在雪白的手腕上割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隨著她的動作,鮮血緩緩流出,暗紅色的液體帶來更加奇異的芬芳香味,激發(fā)阿爾伯特的獸性,血液滴在地上,敲打著阿爾伯特敏感的神經(jīng)。 “滴、滴、滴......”阿爾伯特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了這美妙磨人的聲音上。 慢慢踱步至阿爾伯特面前,格洛麗亞將傷口越靠近阿爾伯特的唇,他的眼神就越發(fā)深邃。 幾滴血滴入他的口中,微空中似乎有“嘣”的一聲,理智的崩斷。 長親的鮮血對子嗣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誘惑力。 阿爾伯特半瞇著眼睛,死死地盯住格洛麗亞,看著她的傷口快速愈合,看著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鮮紅的裙擺散在地上,像滴落的血液。 她白皙光滑猶如羊脂玉的頸脖不斷靠近,阿爾伯特聞著她身體散發(fā)出的的誘人馨香,森白的獠牙早就顯露出來,面上也浮現(xiàn)出黑色的血管組成的詭異花紋。 她用血族的力量壓制著他,讓他看著美食當前卻無法掙脫,無法下口。 看著他手腕上的青筋畢現(xiàn),格洛麗亞輕笑一聲,將脖頸真正湊到他的牙齒邊上,用雙手扶著住他的肩膀,任由他咬開自己頸間的皮膚,不知休止地吸食自己的血液。 感覺自己的腹部正在被填滿,甜美的味道遍布著自己口腔,溫暖著自己的身體,阿爾伯特覺得渾身燥熱不堪。 待到阿爾伯特吸血吸的差不多,理智回神,將格洛麗亞一把推開時,格洛麗亞卻直接跌坐在地上。 看著她因被自己吸血而變得更加蒼白的臉龐,凌亂的發(fā)絲和裙擺,瘦小的肩膀似是無力一般勉強撐坐在地上。 他并不覺得自己使出了多大的力氣,但是見她這幅狼狽模樣,心里也很愧疚,開口卻說:“這下你滿意了?自食惡果很開心?” 滿滿的惡毒語氣,讓他有些后悔,畢竟是自己的過錯。 “是......” 格洛麗亞抬起頭,鮮紅的唇露出一個動人的微笑,讓阿爾伯特愣在那里。 “很滿意。” 她像是在陳述什么事實,緩過勁來,起身走向阿爾伯特。 她拉住了他的衣領,全然一副自信獵手的模樣:“現(xiàn)在到我了?!?/br> 馨香襲來,一雙軟軟的唇附在阿爾伯特的唇上,趁著他愣住的空檔,丁香小舌打開他的牙齒,快速攻略城池,引起阿爾伯特的斷續(xù)喘息。 起初阿爾伯特還會掙扎,后來就完全神志不清了,他渾身發(fā)熱想找一個發(fā)泄的方法,格洛麗亞冰涼的手每一次撫摸都引起他的顫栗。他的衣服早就被她撕得只剩幾條了,可偏偏她自己卻還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阿爾伯特在迷蒙的視線中不甘心地咬開她的衣扣,卻引來她一陣輕笑,然后是她微妙的眼神。 “這就是純血的力量......而我,可以隨時收回。” 格洛麗亞露出了森白的牙齒,狠狠刺入阿爾伯特的頸脖,吸食他因激動而溫熱的血液,直至他面色蒼白地閉上眼睛,才滿臉饜足地拔出牙齒。 推開了阿爾伯特的身體,格洛麗亞起身脫下外面的套裙,著睡衣將阿爾伯特抱到床上,看著他冷汗森森,痛苦地用眼神哀求自己的樣子,用刀再次劃開了手臂。 她將手臂放到阿爾伯特唇邊,微微一笑:“乖~這是獎勵。對了,男爵的職務可以勝任么?” 阿爾伯特也沒聽清楚她在講些什么,囫圇點點頭,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吸血。 待到傷口愈合,格洛麗亞才在床上沉沉睡去。 “晚安好夢。” 黎明將至。 ? ☆、血族·4 ? 格洛麗亞醒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 頸脖處是那個人柔軟的金發(fā),盡管有些奇怪,但是不得不說每一個世界他從背后抱自己時,自己都會覺得很開心。 女人就是如此奇怪的動物。 悄悄的從他的手臂中掙脫出來,格洛麗亞徑自穿好了衣柜里的新裙子,在他的額頭上留下輕輕一吻,然后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 這個世界太麻煩,總得給阿爾留點后路。 畢竟他還太稚嫩,也是要留在這的。 ··· ··· 阿爾伯特醒來后,覺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像是一場美麗的夢境,就連女主人公都沒有換。他的枕頭邊上沒有任何痕跡證明這里曾有人與他共眠。 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地上沒有被解下的鐐銬,昨晚的杯子和小刀也不在原地了,他想告訴自己那不過是一個與往常沒什么不同的夢,但是他偏偏聞到了熟悉的馨香,那是獨屬于她的香味。 從某種角度上兩人有了莫名的交集——都喜歡用味道來判斷對方,這是最誠實的動物語言。 算了...... 阿爾伯特想到她在命令自己喝血時的強硬表情,終于還是屈服了,暫時放下了她對自己做的不好的事,霍地從床上站起來,卷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向著浴室走去。 當他整個人都被溫熱的水包圍時,他的思緒才得以平復清晰,這時他才有空想關于格洛麗亞的事情...... 也許,也許......沒有也許!阿爾伯特氣憤的想著,自己頸脖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呢!那個女人,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真是報復我吧! 阿爾伯特不會承認自己此時是在渴望著格洛麗亞來安慰自己的,就像以前那樣——剛剛成為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