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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走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覃嵐揮了揮胳膊,竹竿似的齊思淼便被揮倒在地上。 李曉靈看著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齊思淼,開始頭疼了! “這孩子也太有正義感了!”李曉靈抱著一大堆的東西蹲在齊思淼的面前,將所有東西換到右手,騰出一只手去拉坐在地上的齊思淼心想。 “喏,抱著!你看你摔的!跟個臟臉貓似的!”李曉靈看著臉上、身上都沾滿灰塵的齊思淼,伸手扶正對方的身子,用手給對方撣了撣。 “曉靈,她欺負我!”齊思淼抓著李曉靈的手一臉委屈。 “活該,誰讓你先要多管閑事的?!”李曉靈用手帕擦干凈齊思淼臉上的灰塵道。 “可是你也看到了,那個人她以大欺??!”齊思淼跺腳道。 “好了,好了,你真以為她們打成這樣,沒有人去告訴老師嗎?”李曉靈按著激動的齊思淼道。 果然在李曉靈話音剛落,以趙勝藍為首的幾個學(xué)院老師匆匆趕了過來。 “你們兩個給我住手!”趙勝藍走過周圍人讓出來的小道,拉住覃嵐的手腕說道。 “疼,疼!老師你輕點!”覃嵐被身材魁梧的趙勝藍抓住手腕不由地哀嚎道。 “你還知道疼?你看你把這位同學(xué)打得鼻青臉腫的?!”趙勝藍看著被楚婉柔扶起來的沈若華狠聲說道。 “哼,誰叫她不識相的?我只不過想要和她換一個睡覺的地方而已!”覃嵐不知悔改地說道。 “哼哼,你要換,我就和你換???那里明明寫著我的名字!”沈若華小聲抽涕道。 “婉柔,你看這事情怎么辦?”趙勝藍棘手地往向楚婉柔。 “你們住在哪個房間?”楚婉柔低頭訊問著抽涕的沈若華。 “地字貳號房!”沈若華細聲細氣地說道。 “糟糕!”李曉靈一聽到沈若華的回答不由地捏緊了手中的木牌。 “曉靈,我們是不是也住在地字貳號房?”齊思淼聽到沈若華的回答后,湊到李曉靈的耳邊問道。 “閉嘴!”李曉靈瞪了一眼齊思淼道。 頓時齊思淼乖乖閉嘴了。 在李曉靈和齊思淼說話的時候,楚婉柔已經(jīng)開始問有沒有人自愿和覃嵐換一下位置??墒撬龁柫税胩欤瑓s沒有一個人出聲愿意換的。 “怎么,都沒有人愿意換嗎?”楚婉柔看著自己面前的學(xué)生們問道。 而正當(dāng)她覺得左右為難的時候,她突然看見了低著腦袋的李曉靈。 作為李博雅的孩子,李曉靈以前也是來過太學(xué)的,因而楚婉柔對對方還是有些印象的。原本李曉靈來太學(xué)讀書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只是之前忙著其他的事情,一時之間給忘了,如今看到李曉靈在這些人當(dāng)中,她自認為李曉靈應(yīng)該愿意為她排憂解難。 “曉靈,你在這里真是太好了!”楚婉柔走到李曉靈的面前笑著說道。 “老師,你認識我?”李曉靈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楚婉柔問道。 “當(dāng)然,你小的時候不是隨祭酒大人來過太學(xué)的嗎?我記得當(dāng)時我還抱過你呢!”楚婉柔笑吟吟地說道。 “是嗎?我都不記得了!”李曉靈笑著說道。 “你長大不少,樣子有些變化,不過氣質(zhì)卻越來越像祭酒大人了!”楚婉柔唯恐怕周圍的眾人不了解李曉靈和李博雅之間的關(guān)系,笑著說道。 頓時李曉靈只能尷尬地笑一笑。 李曉靈如果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楚婉柔走過來的目的,她這些年的米飯就白吃了。 “老師,我和思淼也是地字貳號房的,我們和她們內(nèi)部調(diào)吧!”李曉靈善解人意地說道。 “好,不愧是祭酒大人的女兒就是明事理!”楚婉柔笑呵呵地說道。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盡管李曉靈覺得楚婉柔非常的自以為是,但是她也不好不給她娘親做做面子工程,雖然她娘親或許并不在乎這些! 送走了楚婉柔和趙勝藍,李曉靈回過頭望著看著自己的幾個人,心里著實無力! “真是麻煩一大堆!”李曉靈不由嘆氣道。 而在李曉靈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人已經(jīng)觀察她許久了。 “祭酒大人的女兒果然有意思!”朱煜月摸著下巴嘴角上揚。 “主子,那咱們還要換房間嗎?”朱煜月身旁的侍女紫衣問道。 “不用,我也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意思的人了!”朱煜月望著李曉靈的方向,眼神放光道。 頓時侍女紫衣望向李曉靈的方向,惟有替對方默哀。據(jù)她觀察凡是被她主子朱煜月盯上的,下場都會很慘,如今她只希望祭酒大人的女兒不負她聰穎的名聲,不要被她主子欺負得太慘!否則到時惹來祭酒大人找她們拼命可就不妙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總是唱獨角戲?qū)嵲跊]意思~ ☆、005.口角 李曉靈從來不怕和人競爭,可是她卻極其厭惡惡意競爭!她深知唯一能持久的競爭優(yōu)勢是勝過對手的學(xué)習(xí)能力!不過她學(xué)習(xí)從來都不是為了和別人比較,而是為了超越自己! 從她和齊思淼住進地字貳號房開始,她就面臨著各種麻煩。那日在送走了楚婉柔她們之后,她帶著齊思淼回到房中,她看著可以睡八個人的大通鋪,看著通鋪旁邊的名帖,看著惹起事端的沈若華的位置,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不錯的位置。李曉靈不知道太學(xué)安排學(xué)生住宿的標準是什么?她看著并不規(guī)范的床鋪距離,將包裹放在房間中央的桌子上,從包里翻出象牙尺開始測量每個床鋪之間的距離。 在李曉靈從包裹里翻出象牙尺之后,圍觀的其他幾個人都有些吃驚,她們自然明白李曉靈想要做什么,但是她們更知道這不合規(guī)矩。 “果然是祭酒大人的女兒,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朱煜月帶著侍女紫衣從門外走進來朗聲說道。 “閣下也住這個房間?”李曉靈看著房間里的站著的幾個人問道。 “不是,不過可以是!”朱煜月?lián)u著紙扇道。 “哦,閣下若是不是,還請高抬貴腳,出門拐彎!”李曉靈不再理會朱煜月,低頭繼續(xù)擺弄手中的象牙尺。 “誰說我不是了?紫衣把你的木牌給我!”朱煜月對她身邊的紫衣說道。 “是!”紫衣將木牌交給朱煜月。 “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就是了嗎?”朱煜月拋擲著手中的木牌道。 “閣下若是不滿意我的做法,不妨先看看你將要睡的床鋪位置!”李曉靈記性很好,她記得剩下的最后一個床鋪位置,似乎也不寬敞。 果然,當(dāng)朱煜月看見她將要睡的位置,臉一下就黑了。 “主子,不如……”紫衣看著臉色不虞的朱煜月欲言又止。 “不用,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