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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熟悉一點的朋友而已,突然找他一起去玩,多尷尬啊,搞得自己很自來熟。 竹寶:算了算了。 鄭佳佳:你問問??!說不定人家對你也有意思,答應(yīng)了呢? 褚南茵看著鄭佳佳說的話,在聯(lián)想到于笙臨走前對她的囑咐,心里一時搖擺不定…… 作者有話要說: 好累啊,今天不更小劇場了。 再次打滾求收藏和評論,咩~ 第14章 第14章 鄭佳佳:試試吧,這可是個好機會! 她繼續(xù)添油加醋,褚南茵心中最后的防線很沒有骨氣地……崩塌了。 竹寶:我……想想。 褚南茵放下手機,轉(zhuǎn)眼對上竹寶骨碌碌的眼睛,她皺著小臉哀嚎,“寶寶,我該怎么辦啊?” “嗷……” 早上起得太早,中午又沒休息,褚南茵這一天晚上又很早就睡了,第二天起得比前一天還要早,躺在被窩里看著屏幕上的時間,她咬了咬牙,拉開被子,下床! 今日的天氣比昨天陰涼了些,七點鐘的早晨,太陽藏在厚厚的云層之后,晨曦微露。 于笙今天起得晚,換好衣服進電梯,不想剛下移了一層便停下了,門一打開,他又看到了昨天剛剛見過面的褚南茵,扎著個小馬尾,穿著一身紅色運動衣,襯得她膚若凝脂。 想到她昨天說的話,于笙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怔忪了片刻,才出聲道,“要去運動?” 其實褚南茵在看到他時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昨天才說沒有運動的習(xí)慣,今天就立馬穿戴整齊出現(xiàn)在他面前和他去跑步,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另有陰謀! 她低著頭小步挪進電梯里,抬眼瞄了他幾下,見他神情自若,并沒有異樣,提著的心松了不少。 “呃……最近一直待在家里,就想出去活動活動……”褚南茵抿了下唇,又道,“你平時都跑多久???” “半個小時左右,慢跑五公里左右吧?!?/br> 他說得云淡風(fēng)輕,褚南茵的小心肝卻不禁顫了顫,“五五五五五…公里?”若按大學(xué)的跑道算的話,四百米一圈,五公里除以四百米……那就是…十二圈…半了。 褚南茵扯著嘴皮微笑,還要,跟著嗎? 要不,還是算了吧? “你打算跑多久?!庇隗系皖^問她。 電梯門正好在這個時候打開,兩人并肩走了出去,褚南茵在心里權(quán)衡了一下,給了個答案,“我、我也跑三十分鐘,不過,我跑不了五公里那么多?!?/br> 于笙勾唇,寬慰道,“出了汗就行,能堅持三十分鐘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褚南茵一開始還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直到開始跑后,她才意識到原來三十分鐘辣么長,她明明覺得自己已經(jīng)跑了很長很遠的路啊,為什么才過去五分鐘,淚目! 隨著時間的推移,褚南茵喘得越厲害,若不是畫面太難看,她真想學(xué)著竹寶一樣伸著舌頭散發(fā)熱氣。 最后的最后,褚南茵只跑了于笙兩分之一的路程,如此,已經(jīng)讓她覺得被剝了一層皮,和于笙一起去吃早餐的路上,只顧喘著粗氣,話也不說了。 “...明天還繼續(xù)嗎?”于笙別過頭,見她滿頭大汗,血色盡褪,憋著笑問道。 褚南茵有些艱難地仰頭看他,云層漸散,日輝落在他俊朗的側(cè)臉上,配著他嘴角的幅度,似乎勾出了一抹暖意,鬼使神差地,褚南茵點了點頭,似乎怕自己反悔,又開口道,“……繼續(xù)!”聲音包含力量,聽不出是剛跑完步的人。 流了那么多汗,耗費了那么多能量,褚南茵早上的胃口非常好,一口氣喝下一大碗白粥,這么一來,剛剛還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人瞬間覺得元氣滿滿,神清氣爽,再跑個兩公里也完全沒問題。 她舒舒服服地嘆了口氣,笑著對一邊的于笙道,“雖然累了點,但運動過后感覺真的不一樣!” 于笙眉眼氤氳著淺淺的笑意,很是贊同地點頭,“如果能堅持下來,受益匪淺?!?/br> 現(xiàn)在先撇開能不能堅持這個問題,就單憑有于笙在,讓她連續(xù)一個星期出來跑步是肯定沒問題的,而且還能減肥呢! 吃完了早餐,兩人沿著人行道慢慢往回走,一路上,叫賣聲此起彼伏,四處充斥著nongnong的生活氣息,讓人覺得踏實安寧。 之前在北城每天都為了工作奔波,很少有這種時候靜下心來走一走,倒是浪費了許多美好的瞬間。 …鈴鈴鈴 “讓一讓,讓一讓?。 ?/br> 身后傳來一個老漢的聲音,伴隨一陣清脆的車鈴聲,褚南茵正要往旁邊躲,卻不想于笙比她先一步抓住她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才挪了幾步,身后便傳來了剛剛那個老漢的咒罵聲,嚇得褚南茵腦子都懵了。 “長沒長耳朵呀,不是讓你們躲開嗎,還往這邊湊?!”老漢粗著脖子罵道,黝黑的臉甚是猙獰,胡子一抖一抖的。 褚南茵被他吼得心里藏著怒火,正要開口說話時,卻感覺到手上的力量一緊,她抬頭,正見于笙一臉抱歉地朝老漢微微鞠了個躬,輕聲道歉,“對不起,剛剛沒注意。” 老漢見他態(tài)度誠懇,也沒與他再計較下去,哼了一聲,“下次記得長點耳朵,撞傷了可不怨我!”罵罵咧咧的,看得褚南茵恨不得上前給他幾巴掌。 見他一走,褚南茵立馬不忿道,“什么人嘛!一點素質(zhì)都沒有!” 于笙看了她一眼,呼了口氣,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剛剛的方向走,“不怪他,是我自己沒聽清?!?/br> 褚南茵還想抱怨,猛然發(fā)現(xiàn)他的口氣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不禁別過頭看向他,可不,剛剛在早餐店還滿面春風(fēng)的人,臉上居然帶著幾分頹唐與無奈。 她心里一緊,不知為何,好心情也沒了大半,雖然她不清楚于笙怎么突然這樣了。 于笙聽她突然安靜下來,一轉(zhuǎn)眼便對上她關(guān)切的目光,心頭微動,想了想,到底跟她說明了原因,“我右耳聽力有些障礙,分辨不清方向,剛剛那人在后頭說話時,我聽岔了,以為他在我們的左邊?!彼运乱庾R地拉著她往右邊躲,卻不想那人是在他們右邊上來。 褚南茵聽他這么說,一臉不可置信,她記得,她離開港城時,于笙的耳朵一直好好的啊,莫非……她的的瞳孔驀地一縮,飽滿的唇瓣顫了顫,“你,是因為那次受傷嗎?” 于笙微垂著眼瞼,沒說話,但褚南茵卻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她臉白了幾個度,此刻的心就像被一直大手扼住一般,悶到發(fā)痛。 怎么會這樣呢? 葉峋明明說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沒有其它問題的啊,怎么耳朵會聽不見了呢? 帶著這個問題跟于笙告別之后,褚南茵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一坐下,她便迫不及待打開微信戳開與葉峋的聊天窗口,編輯了信息正要發(fā)出去,卻突然想到了自己現(xiàn)在與他的尷尬處境,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