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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我能力有限,但起碼能為你分擔點壓力。”趙鵬程掰正她的腦袋,認真對她說:“相信我?!?/br> “嗯,我會的?!绷窒Φ靼姿菍λ龥]有告知他永生項目的情況有心結(jié),只是此時她自己也云里霧里,說不清楚。只能等她搞清楚情況以后再跟他細說了。難得趙鵬程主動來她房間,她不想太快放他走,便隨便拿了幾道題問他,順便吃吃豆腐,直到小夕提醒她該休息了才放他離開。 林夕蝶跟小夕商量讓她明天跟著一起去,畢竟對她來說研究所是個新環(huán)境,嚴教授是個陌生人,而且還是對她將來影響比較大的人物,她覺得有點怵。小夕卻很不情愿,只說她也只去過一兩次,情況也不清楚,讓她隨機應變,兩人扯皮了一會兒,林夕蝶放棄了。到底占了夕夕的身體,承擔她的職責也是應有之義。 第二天吃過早飯,趙鵬程便根據(jù)林夕蝶從小夕那里獲得的研究所地址送她去了。永生項目研究所就在青都大學里面,占據(jù)了校園不小的一個角落,離林夕蝶他們常去的教學樓有段距離,一般很少有學生往這邊來。 然而林夕蝶卻應該是這里的常客,她才到主樓的大廳門口,感應門就開了,溫和的電子音歡迎道:“夕夕來了,快進來?!惫烙嬍菕呙璧胶竺娴内w鵬程,又問:“這里不能帶外人進來,請這位先生在大廳坐一下可否?” 這時,卻有冷冽的聲音傳來:“是趙鵬程同學嗎?請一起進來吧。” 趙鵬程簡單回了一句“是的”,那電子音便放行了,還道:“夕夕93天沒來了,嚴謹教授他們常常念叨你,以后要常來。嚴謹教授在魂商檢測中心,快去吧?!?/br> 林夕蝶并不知道魂商檢測中心在哪里,正在抓瞎的時候,眼睛一瞟發(fā)現(xiàn)右手走廊的盡頭那間房門上正寫著“魂商檢測中心”六個大字呢。趕緊帶著趙鵬程一起往那邊走,還沒到門口,門就開了,一位穿著休閑,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xiàn)在門口。因為逆著光,林夕蝶看不清他長什么樣。 越走越近,漸漸看清了他的模樣:不過三四十的年紀,橫飛入鬢的眉下是深棕色的眸,高高的鼻梁下薄唇緊緊抿著,目光深邃,此時正盯著趙鵬程看。 林夕蝶腳步一頓,心里升上一股寒氣:這個人她認識的! 氣氛有點凝滯,三個人都沒有說話。趙鵬程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善,只是不明白這不友善因何而來,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位。而林夕蝶的表現(xiàn)也很不尋常,趙鵬程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微微地顫抖,這一位教授對她的影響竟有這么大!趙鵬程身體微微緊繃,站到林夕蝶身側(cè),略略擋住這位教授的目光,又握住了她的手,只覺得她手心里都是汗。 “嚴教授是嗎?我是趙鵬程。”簡單的自我介紹,打斷了林夕蝶陷入記憶中的恐懼。 嚴謹微微點了點頭,先走進了檢測中心,示意他倆跟上。 “小蝶,你怎么了?”趙鵬程低頭輕輕詢問,他看出她的狀態(tài)不對。 林夕蝶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仿佛需要從他身上獲取勇氣和力量,但是出口的卻是:“沒什么,這里好像有點冷。” 趙鵬程皺了皺眉,沒說什么,便拉著她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不小的房間,然而卻只放了一臺設備,就是魂商檢測儀。這臺機器很大,塞滿了整個房間,嚴謹教授此時正面對他們站在一面屏幕后面。見他們進來,道:“三個月沒有檢測魂商值了,夕夕,你躺過去,今天再檢測一次。趙鵬程同學等一會也檢測一下,現(xiàn)在先站到我這邊來吧,免得影響檢測數(shù)據(jù)?!?/br> 林夕蝶心里越發(fā)緊張了,但是也知道這是逃不過的。她側(cè)身對趙鵬程勉強笑了一笑,道:“你先過去。” 趙鵬程不明白她為何這么害怕,魂商測試普通人一年也會測兩次,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他還是安慰了她一下:“別怕,很快就好了?!?/br> 林夕蝶點了點頭,去躺在魂商檢測儀上,耳邊聽到嚴謹在跟趙鵬程說話:“這臺檢測儀跟市面上常見的不一樣,采用了我們研究所最新發(fā)現(xiàn)的研究成果,精確度更高,數(shù)據(jù)更全面,科研價值極高?!?/br> 此時檢測儀中突然伸出許多彈性帶將她的手、腳、身體都固定住了,將她嚇了一跳,忍不住“啊”地驚呼出聲,倒是讓趙鵬程緊張了一下,問道:“小蝶,怎么了?” 嚴謹也很意外,問:“莫非是固定帶太緊了?我來調(diào)松一點。” 林夕蝶趕緊道:“沒事,可以開始了?!?/br> 倉門蓋起來,眼前一片黑暗,再度亮起的時候,林夕蝶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那個夢境中的地方。 第19章 秘聞 夢境中的另一位主角——嚴謹走了進來,笑著跟她打招呼:“夕夕,你找我?” “嗯,坐下喝杯咖啡,我慢慢跟你說。”夕夕聽著這個不受控制的自己說著話,看著嚴謹在她旁邊坐下來,將加了安眠藥的咖啡放在他面前:“你的黑咖啡,什么都沒加?!?/br> 嚴謹笑道:“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喜好?!闭f著便低頭去喝咖啡。 林夕蝶在心里大喊:別喝!這里面有藥!但是沒用,她完全不能控制這具身體。 嚴謹喝了一口咖啡,抬頭看向她,眼睛里有鉆石在閃爍,忽然笑了,道:“好香?!?/br> 林夕蝶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控制后面的局勢了,沮喪得什么都不想看了。但是不受她控制的身體還在繼續(xù)和他聊天:“喜歡就多喝點?!?/br> 兩人默默地喝了一會兒咖啡,嚴謹才道:“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嗯,我前一段時間又試了一種神經(jīng)刺激方式,在小鼠身上已經(jīng)多次試驗成功了,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轉(zhuǎn)移小鼠的記憶……”這具身體的話還沒說完,對面的嚴謹已經(jīng)“唰”地站了起來。 “我以為上一次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了!”嚴謹憤怒道。 “老嚴……”這具身體道。 “我他媽不是什么老嚴!我們上次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那是最后一次!無論你成功還是失敗,都不能再干涉□□。我也是人!我有過正常生活的權利!我不是那個老嚴,你的老嚴早就已經(jīng)死了!”嚴謹氣憤得滿面通紅,繼續(xù)道:“夕夕,你放棄吧!他不可能再回來了!你現(xiàn)在所擁有的他的意識都不過是旁人的映射和你的臆想,除了這一具跟他一模一樣的rou體,他還有什么留在這個世上。夕夕,往前看吧,別折磨自己了!” 這時,那安眠藥開始生效了,嚴謹搖了搖頭,又揉了揉太陽xue,突然臉色大變,道:“你在我咖啡里下了藥?!” 而自己這具身體只是平靜地說:“嗯,只是讓你睡一小會兒罷了。如果我的試驗成功,你就完全不會記得這件事了。乖,睡一會兒吧?!?/br> 嚴謹不敢置信的目光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