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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偷偷跑到學校找你去了?它之前不是經(jīng)常趁開窗的時候偷跑到你宿舍去的嗎?” 溫恬搖頭,“我剛才在家給夏彤她們打電話了,沒有在宿舍?!?/br> “夏彤她們說在學校找找,我好怕,傅淮淮……”溫恬扯住傅淮的手,“糖豆會不會出什么事?” 傅淮反握住她的手,鎮(zhèn)定地安撫她:“不會的,甜甜別嚇自己。” “我陪你去找,別怕,肯定能找到的。” 傅淮先是帶溫恬回了家,他從家里把大金毛牽出來,讓大金毛聞了聞布偶貓平常玩的玩具,神色嚴肅地拍著大金毛的頭,說:“糖包,靠你了!” 之后大金毛在前面邊嗅邊走,傅淮和溫恬緊緊跟著它,沿路往北,兩個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區(qū)域越來越偏。 而此時的天色漸晚,并且變了天,天空陰沉沉的,暗黃的嚇人,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溫恬著急地對大金毛說:“糖包,到底在哪兒啊,快點,再快點!” 傅淮一手抓著繩子一手用力地握著溫恬的手,他安慰她:“甜甜,你別急,肯定能找到的?!?/br> 但是風雨不會給他們時間,不多時,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大金毛趁著還能嗅出來還在全力往前跑,溫恬和傅淮緊緊地跟著它。 雨越下越大,傅淮攬著溫恬的肩膀,用手掌擋在她的額頭處,替她遮擋住一些雨水。 狂風暴雨如同驚濤駭浪將他們圍裹住,要不是傅淮箍著溫恬,她這種單薄的身板幾乎都能被大風吹跑。 前面有個老舊的電話亭,能勉強遮擋風雨,傅淮不容分說地拉著溫恬和大金毛躲進去避風雨,他抬手替溫恬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幫她撥了撥沾在臉上的發(fā)絲,然后很理智地對她說:“風雨太大了甜甜,不能再往前走了?!?/br> 溫恬突然就忍不住情緒,啪嗒啪嗒地掉眼淚,不知道大金毛是不是真的通靈性,它不斷地用爪子抓撓電話亭的門,試圖沖出去,溫恬抹了把眼淚,蹲下來抱著全身濕乎乎的大金毛期待地問:“糖包你是不是知道豆豆在哪兒?你是不是能找到它在哪兒?” 她仰起臉,眼睛紅紅的望著低頭看著她的傅淮,抽噎道:“我們再去找找,還有機會的,也許……也許糖包還能聞到氣味的?!?/br> 傅淮臉上的雨滴順著他臉頰往下滑,聚集在下巴處滴落,他太清楚溫恬的性子,要是不走這一趟,她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但現(xiàn)在外面的雨太大了,她體質(zhì)弱,身體受不住的。 傅淮蹲下來,他的手在她的臉上摩挲了幾下,和她說:“甜甜你在這里等,我和糖包出去找?!?/br> “我……” “聽話?!?/br> 溫恬的眼淚往下落,抿著唇點頭,她抱膝蹲在電話亭里,眼睜睜地看著傅淮牽著大金毛消失在雨幕中,越來越抑制不住,哭的更兇。 溫恬甚至在心里罵自己為什么要開窗,要不是她,糖豆就不會跑出去,現(xiàn)在也不會找不到。 她不斷地厭棄自己,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沒用,她望著越下越大的暴雨,除了哭,除了在心里祈禱雨勢小一點,祈禱傅淮和糖包能找到糖豆,其他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第一次,溫恬由心底生出一種無力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外面的風雨也漸漸地小了,周圍特別安靜,一片漆黑,溫恬有些害怕,更多的還是擔心。 下午從家里出來的匆忙,手機都沒有帶在身上,這會兒想給傅淮打電話都沒有辦法。 心里越來越焦急,溫恬在狹小的舊電話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終還是忍不住,推開門踏了出去。 雨已經(jīng)停了,風還在刮,只不過小了許多,她沒有手電可以照明,小心翼翼地慢吞吞往前走,眼睛忐忑懼怕地四處張望著,溫恬沒走多少距離,前面就隱隱約約有燈光掃過來。 溫恬僵在原地,心高高地懸在半空,她在腦子里快速地想自己是要繼續(xù)往前走還是回去躲進電話亭,就在這時,她聽到一聲特別熟悉的犬叫,溫恬的瞳孔猛縮,是糖包的聲音!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大金毛就飛快地向她跑了過來,溫恬怔怔地看著在手電燈光中越來越清晰的挺拔身影,還有跑在最前面的大金毛,完全動不了一步。 傅淮的身影由遠及近,從模糊到清晰,最終溫恬看清了他,懷里抱著布偶貓的他。 糖豆! 溫恬向傅淮跑去,在要把布偶貓抱過來時她剛一碰到它,布偶貓就慘兮兮地叫了一聲,聽起來特別痛苦。 傅淮語氣嚴肅地對溫恬說:“受傷了,前爪有傷口,看上去像是被用刀子割的,傷口特別整齊。” 溫恬小心翼翼地抱過布偶貓,心疼地掉眼淚,她啜泣道:“怎么會受傷呢,誰欺負你啦……” 傅淮嘆氣,“別哭了?!?/br> 溫恬道腦袋抵住他的肩膀,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抽噎著說:“嚇死了,我都要嚇死了嗚嗚嗚……” 傅淮抱著她,輕聲哄:“沒事了,別難過了?!?/br> “甜甜不哭了好不好?” 他正哄著溫恬,不遠處停了一輛出租車,傅淮這才松開溫恬,半摟著她走到出租車旁邊,開了車門讓溫恬和大金毛上了車,最后自己才上去。 一開始下暴雨根本打不到車,傅淮是在找到布偶貓往回走雨勢變小后用手機叫了車過來接他們的。 “師傅,去最近的寵物醫(yī)院?!备祷凑f完趁手機還有點電給隊長打了電話,說家里有事今晚回不去學校,請個假,假條等他明天回了學校就補上。 把事情辦完后傅淮的手覆到溫恬的手上,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指,溫恬掀起有點紅腫的眼睛看向他,傅淮低聲說:“沒事的?!?/br> 溫恬鼻頭一酸,點點頭,然后倉皇地別開目光看向漆黑的窗外,將眼淚吞回去。 …… 給糖豆治療包扎好傷口再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兩個人之前都淋了雨,此時身上黏黏糊糊的,傅淮把溫恬送到家里,囑咐她:“甜甜先泡個澡,別感冒了?!?/br> 溫恬點點頭,心情很低落地抱著糖豆回了房間。 傅淮也回家快速地沖了個澡,順便也給淋了雨的大金毛洗了洗澡,他換好衣服就去了溫恬家,到的時候溫恬還在浴室里,傅淮就進了廚房一邊做晚飯一邊熬姜湯。 等他端著熱氣騰騰的姜湯再次推開溫恬臥室的房門時,就看到溫恬穿著睡裙坐在床尾的地毯上,懷里抱著受了驚嚇蔫蔫嗒嗒的糖豆。 傅淮走過去,在她身旁蹲下來,低聲輕喚:“甜甜,把這個喝了。” 他說著就把碗舉到她的面前。 溫恬的兩條腿平直的伸著,布偶貓就趴在她的大腿上,溫恬從傅淮的手里接過碗來把姜湯喝下去,傅淮從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