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身邊擠著,給我們拍照,還有很多話筒遞到我的面前,我當時哭,可是沒有任何用,沒有人聽到,因為大家都在胡亂的擠著,最后是我倒在了那里,周圍的人才消停了一些,可是那些人并沒有放棄采訪mama……” 易憶回憶起當天的場景,當時已是記事的年齡了,所以當時發(fā)生的事情直到現(xiàn)在還在她的腦海里,一幕一幕的。 莫時書輕輕的吻了吻她流著淚的眼角,低聲道:“不說了好嗎,我都知道了?!?/br> 易憶搖了搖頭,“后來我們離開了游樂場,是因為我暈倒了,再然后我又回到了姥姥家,連同爸媽一起,當時我還以為一家人又可以生活在一起了。可是姥爺告訴mama,如果她一定要跟爸爸在一起的話,那就不能要我了,mama一臉含淚的望向剛從醫(yī)院出來的我,難以抉擇,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么妥協(xié)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也沒有見到mama了,直到十歲那天,爸媽又回到了姥爺家,揚言要帶走我,姥爺不允許,但mama趁姥姥姥爺睡覺的時候,偷偷的帶我出了大院……” 易憶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的天氣就如同今早的A市一樣,天空灰沉沉的,一陣又一陣的雷聲,狂風暴雨加驟,讓人不免有些害怕,她mama剛把她抱出大院,警衛(wèi)室的鈴便響了,她記得當時她還回望了一下,只看到姥爺模糊的身影在后面,拿著電話,氣急敗壞的朝電話那頭叫著,車子剛開出大院不遠,后邊就有好幾輛車子在追著她們的車子。 當時是易憶爸爸開的車,黑夜中本來能見度就很低很低,當時還下著大雨,被幾輛車子追著,易柯不自覺的踩了油門,車子快速的在雨中飛馳,直到路過一個很急的彎道時,車輪打滑,撞上了旁邊的電桿,當時車子翻了兩翻,易憶在爸媽懷里被保護的好好的,只有輕微的擦傷,可她父母卻當初便斃命了。 易憶深陷回憶里,后來她才知道為什么姥爺那么強烈的不允許mama和爸爸在一起,原來mama當時愛上的人不僅是已經(jīng)離過婚的父親,還是mama當時的老師,是mama在讀大學時候的老師。 姥爺是一名軍人,當然不允許破話自己的女兒跟一名離過婚的人在一起,而且在她們那個年代,師生戀是有多不被看好,當時這種情況已經(jīng)升華到道德品質(zhì)問題。 但易憶的mama不聽勸阻,毅然決然的跟自己的老師在一起,偷偷的瞞著易憶的姥爺,一年后,易憶出生,姥爺不知道對易憶的父親做了什么,導致目前相信父親去世,而后又重新的站上了娛樂圈的舞臺,再次唱歌。 直到易憶父親再次出現(xiàn),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后來易憶才在小姨的嘴里聽到,原來當時有權有勢的姥爺,隨意的給她的父親安了一個罪名,坐了幾年的牢獄之災。 此后,易憶便再也沒有回來過C市,沒有回去看過她姥姥姥爺,也沒有來過她父母埋葬的地方。 直到前段時間,跟莫時書交往后,她才想起她可能需要再一次面對這一切。 在跟莫時書交往前,她就曾想過,如果莫時書知道這一切后,會不會…會不會也跟旁人一樣,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呢。 易憶在莫時書的懷里放聲大哭,莫時書再怎么安慰都沒用。 兩人站在墓碑前,莫時書緊緊的擁著她。 寒風吹過,偶爾一兩片枯黃的樹葉飛舞,在這一片寂靜的圈地,只有他柔情的眼眸,以及在懷里哭泣的聲音。 久久不曾停歇。 …… 兩人離開墓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暗了。路上行人匆匆,循著夜色都在往自己家中趕。 從上車后,易憶便一直望著窗外,不跟莫時書說話,她擔心莫時書會說什么她不能接受的話,便一直沉默。 她在今天說出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莫時書不能接受的話,那也就只能這樣了。 她不想整天背著這些心事跟莫時書交往,莫時書也能感覺到她不是很愿意兩人一起出門,也不想告訴其他人她們兩之間的關系。 莫時書正視著前方的道路,下午時分,正值下班高峰期。 兩旁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車子一直在緩慢的往前慢慢移動,易憶看向暗下來的天空,明明中午到達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要臨近夜晚了。 街上的霓虹燈已經(jīng)一盞接著一盞的隨著時間流逝的亮起,看著這條有點熟悉的道路,易憶一怔,終于是側(cè)過頭看向了莫時書,“我們還去你家嗎?” 莫時書側(cè)眸看向她,道:“不想去?” 易憶搖了搖頭,“不是……但是你還……”話還未說完,便被莫時書打斷了。 “我還什么?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帶你回家了?”語氣有些咬牙切齒的。 莫時書很少在易憶面前顯露真實的性情,以至于易憶看到臉色有些鐵青的莫時書,怔了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易憶都忘了,眼前這個人是別人眼里冷淡疏離的影帝。 莫時書有些想揍旁邊這個小混蛋了,他之前只是覺得易憶有些過于敏感,小心了。但在今天的事情看來,易憶是對自己太不自信了。 從剛剛一路沉默的情況來看,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易憶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以為莫時書知道那些事情后,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會不愿意接受一個她這樣出身的人…… “不是,我只是擔心……”望著前方一條條的車道,眼神有些空洞。 我擔心你會不要我了。 可這句話,怎么也問不出口。 莫時書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盤,往旁邊的一條小道駛?cè)?,找了一個空閑的車位停下車子。 他左手撐在方向盤上,側(cè)過身子直直的盯著易憶。 易憶被他看得低了低頭,絞了絞衣角,沉默不言。 …… 莫時書嘆了口氣,俯身解開她的安全帶,把她從自己的位置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輕輕攬過她的身子,終究是不舍得發(fā)脾氣,只輕微的在她耳邊嘆氣道:“一一,你是不是從準備告訴我這些事情的時候就做好了要跟我分手的打算了?” 易憶埋在他的肩上,搖了搖頭,“沒有……” 她只是有些擔心。 莫時書輕拍著她的后背,在她耳旁低聲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易憶連忙搖頭,當然不是,莫時書對她跟對其他人整個態(tài)度都不一樣。 “那你還擔心什么,如果你不想公布我們就不公布,如果你不想出門會遇到記者我們便不出門,即使出門我也會保護好你不讓你碰到記者……這樣你還擔心什么呢?”莫時書輕問,語氣柔的不可思議,就怕是會嚇到內(nèi)心柔軟脆弱的易憶。 易憶連忙搖頭,眼淚又要掉下來了,莫時書扶著她的肩膀,輕柔的吻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