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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喝了?!?/br> 說完便走到門口,拿起剛才放在鞋柜上的鑰匙,對她說:“我拿著鑰匙,吃完你可以先睡一會兒?!?/br> 鹿杭杭本想說不用了,可話到嘴邊就成了:“好……” *** 喝了一碗粥,鹿杭杭就有點兒飽了。 跑去浴室洗了個臉,她的臉確實在發(fā)燙。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淼淼,等他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熱粥,胃里有了食物,她就開始犯困了。歪頭靠在抱枕上,心想就睡十分鐘。 可一直到傅時弈回來,她都沒有醒。 傅時弈打開她家的門,在門口迎接他的是鹿淼淼,只見它半站著身子,好奇的聞了聞他手里裝著藥的紙袋。 傅時弈彎腰換鞋,動作盡量輕一些,揉了揉鹿淼淼的小腦袋,這才站直身子來到客廳。 看她蜷縮在沙發(fā)睡著,拉過一旁的薄毯蓋在她肩上。接著轉身去廚房,端來熱水,拿著藥盒研究著如何吃。 一切都準備好,這才來到沙發(fā)旁,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鹿杭杭朦朦朧朧的聽到他叫自己,睜開眼,看見他手里的藥,下意識的說道:“我不想吃……” 她吃過那個退燒藥,很苦。 鹿杭杭本能的向后躲著,只見他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瓷罐,說:“我?guī)Я嗣蹢?。?/br> 話音剛落,傅時弈就撕開了退燒藥的包裝袋。 鹿杭杭在沙發(fā)上坐起身來,兩只手抱著膝蓋,緊盯那罐蜜棗。 “其實我好像不發(fā)燒了……” 鹿杭杭最后還在‘垂死掙扎’著。 盡管傅時弈知道根本不可能在二十分鐘內(nèi)退燒,但還是很給面子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他的手一碰到她的額頭,鹿杭杭就知道自己鐵定露餡,他的手稍微有點兒涼,貼在額頭上很舒服。 來不及感嘆他手掌帶來的短暫愜意,就看到他拿了個湯匙,將退燒顆粒倒在上面,兌了一點水,此時的退燒顆粒已就位,就等她張嘴了。 “我能不吃嗎……”鹿杭杭真的很怕苦,小時候吃藥都是哭著吃的,在沙發(fā)上縮著身子,全身上下都在抗拒著。 “人家都說喝熱水可以治百病,發(fā)燒感冒也能治……” 鹿杭杭快速從記憶里翻找出長輩朋友圈流傳的‘名言’。 傅時弈見她這樣,忍不住低頭笑了。 還記得那年她連續(xù)發(fā)了幾天的低燒,每天吃藥都能聽到她的哭聲?,F(xiàn)在看來,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算是進步了嗎? 傅時弈半蹲在她面前,她的后背已經(jīng)貼在沙發(fā)靠背上了,無處可逃! 傅時弈拿著湯匙靠近,柔聲哄著說:“聽話,啊——” 話音一出,一旁的淼淼就跳上沙發(fā),踩在鹿杭杭腿上,伸長了脖子聞著湯匙上的東西,還發(fā)出了一聲‘喵啊’的叫聲。 鹿杭杭‘撲哧’一聲笑了,湯匙已經(jīng)遞到嘴邊了,知道沒得躲,只好閉著眼張嘴。 果然!這么多年了,這藥還是一如既往的苦! 鹿杭杭下意識的將藥含在嘴里,遲遲咽不下去,苦到兩只手亂拍。 傅時弈放下湯匙,轉身拿出一顆蜜棗,抓著她的手說:“咽了才能吃棗,聽話——” 出于‘求生’的本能,鹿杭杭強忍著苦味,好不容易將藥咽了下去,吃到棗,嚼了幾下,直到甜味在口腔里散開來,這才解開眉頭。 傅時弈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拿著湯匙起身,輕聲說:“去屋里睡會兒吧?!?/br> 鹿杭杭窩在沙發(fā)上,轉頭看他去廚房沖洗湯匙,困意襲來,她也不想抗了,抱著淼淼進了臥室,剛躺到床上,淼淼那家伙兒就跳下床去找他了。 “……” 鹿杭杭也沒力氣叫它了,隨它去吧,難得淼淼對人感興趣。 閉上眼,突然意識到剛才他是在喂她吃藥!一抹紅暈爬上臉頰,鹿杭杭拉高薄被,自我反省著剛才曖昧的那一幕。 不知不覺中,鹿杭杭躺在床上睡著了。 *** 醒來的時候,墻上的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五點了。 淼淼不在床上,鹿杭杭迷糊的翻了個身,看到床頭柜上放著的那罐蜜棗,記憶才慢慢回巢。 抬手拿過小瓷罐,又吃了一顆,滿足的揚起嘴角。 “鹿淼淼——” 鹿杭杭趴在床上,輕聲叫著它。 沒見它跑來,心里不禁一陣疑問,難不成跟著傅時弈去隔壁了? “淼淼?鹿淼淼?”鹿杭杭又叫了兩聲。 這次聽到毛線球里的鈴鐺聲了,鹿杭杭松了一口氣,閉著眼等它過來。 等了幾秒,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在頭頂傳來。 “醒了?” 鹿杭杭嚇了一跳,睜開眼抬頭看他,磕絆的問道:“你、你還沒走啊……” 傅時弈抿著嘴角,揚著下巴指了指腳邊的淼淼,說:“它不讓我走?!?/br> 【淼淼:喵的!編,接著編!】 第13章 她很好看 鹿杭杭沒想到他還沒走,趕忙從床上坐起身,瞄了眼剛蹦上床的淼淼。 他說這話……可信度不高。畢竟鹿淼淼是會跟著他回家的那種。 傅時弈彎腰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燒退了,這才直起身子,問她:“餓不餓?” 鹿杭杭下意識想搖頭,可肚子發(fā)出的咕嚕聲直接將她出賣了。 紅著臉撓了撓耳朵,剛想說確實有點兒餓,突然瞥了眼墻上的時間,這才發(fā)覺不太對。 她忘記下去喂貓了! 鹿杭杭燒退了,睡了一下午精神還不錯,掀開被子就下床,嘴里還碎碎念道:“完蛋了……” 踩在拖鞋上,身體稍有不平衡,傅時弈伸手扶著她防止她摔倒,疑惑的問:“怎么了?” 鹿杭杭搭著他的手穿好拖鞋,小跑到廚房,拿出平時裝貓糧的盒子,一邊盛著貓糧一邊說:“我每天三四點都要下去喂貓的,今天晚了……” 盛了滿滿一大盒,鹿杭杭站起身,剛想轉身找外套,突然被他擋住了。 “我去喂吧,你在家?!备禃r弈說著就接過她手里的盒子。 鹿杭杭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搖頭說:“不行?!?/br> “為什么?”傅時弈輕聲問著。 她中午還在發(fā)燒,他是不會放心讓她一個人下去的。 “它們看到我才會全部出來,而且上次你還被抓傷了?!甭购己挤治龅念^頭是道。 傅時弈知道她是非去不可的,只好退一步說:“那我陪你一起下去。” 話音剛落,鹿杭杭還沒來及說不用,他已經(jīng)拿過搭在沙發(fā)上的外套。 鹿杭杭怔了怔,然后乖乖的穿上外套,恐怕他不讓自己下去。 小手從袖子里伸出來,拿過他手里的貓糧盒,著急的說:“走吧?!?/br> “戴上帽子。” 傅時弈不緊不慢的替她戴上外套帽子,拉緊收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