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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十五分。 上次是和他一起進去的,這次鹿杭杭站在事務所門口,卻有點緊張了。 走到前臺,發(fā)現(xiàn)坐在前臺的是上次見過的周謙。 周謙抬頭看到鹿杭杭,脫口叫道:“老板娘?” 鹿杭杭聽到這個稱呼,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嗽兩聲,紅著耳根問:“那個、他在辦公室嗎?” 周謙站起身,一邊領她朝里走著,一邊說:“弈哥還在和英國那邊開視訊會議,估計快結束了?!?/br>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傅時弈的辦公室門口。 “那我先不進去吧,我在外面等……”鹿杭杭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她不想打擾他工作。 周謙見鹿杭杭要去休息區(qū),趕忙擋在她前面,說:“弈哥說了,你來了直接進去就行?!?/br> 弈哥早上一到就給他下達了這個任務,他怎么敢讓鹿杭杭走??!必須把人送進去! 周謙干脆直接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聽到傅時弈在里面說‘進來’,周謙這才按下門把手,示意鹿杭杭可以進去了。 鹿杭杭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對上他望過來的視線,下意識提起手里的午餐。 傅時弈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讓她先坐下。 鹿杭杭剛坐下,就聽到他對耳機那邊的人說了一句英文。 大學是英語專業(yè)的鹿杭杭,豈會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低著頭,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還要裝著淡定,佯裝自己沒聽到他說什么似的,擺放著買回來的午餐。 傅時弈看到她害羞了,也猜到她肯定聽見自己說的了,不由得低頭笑了??焖俳Y束了視訊會議后,走到沙發(fā)旁坐下,對她買來的午餐表示了肯定。 鹿杭杭特意買的不同套餐,兩人緊挨著坐在一起,鹿杭杭已經(jīng)對他面前的意面中意很久了。 傅時弈用叉子卷起幾根意面,遞到她嘴邊,鹿杭杭也不矜持了,一口吃掉。奶油和培根的混合口感,讓她忍不住‘嗯’了一聲。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不用想肯定是司馬高彥。 鹿杭杭抬頭看,真是他。 “嗨,杭杭也在呢?!彼抉R高彥走進來熟稔的和鹿杭杭打著招呼。 “嫂子好!”郭子跟在司馬身后進來。 “你、你好……”鹿杭杭不好意思的說著。 傅時弈心情不錯的看著兩人,問:“什么事?” “小劉他急性腸胃炎進醫(yī)院了,下午的會議沒人紀錄,你看是推遲還是……” 傅時弈不禁皺起了眉頭,小劉上午就說胃不舒服下午再來,現(xiàn)在來不了了,下午的會議又很重要,客戶的時間沒辦法再改約。 司馬高彥突然把視線落在收拾飯盒的鹿杭杭身上,打了個響指,說:“杭杭可以??!” 鹿杭杭愣了一下,看看傅時弈,不確定的問道:“我?” “很簡單的,就是拿電腦紀錄下來我們說的話,略記就行?!彼抉R高彥生怕鹿杭杭不答應,急忙解釋著內容。 在看到傅時弈點頭之后,鹿杭杭應下了。 好在鹿杭杭平時寫稿打字速度不算慢,簡單的紀錄,對她來說不算難事。 只是……這會議室里怎么這么多人?。?/br> 顧不上那么多了,鹿杭杭只能硬著頭皮充當起這次會議的紀錄員了。 這邊鹿杭杭很認真的紀錄著,會議桌另一邊的眾人紛紛低聲議論道:“怎么老板今天講話這么慢?。俊?/br> “是啊是啊,而且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司馬和郭子他們也被傳染了似的……” “那咱們是不是也慢點說?” “不知道啊……” 離這幾個人最近的是周謙,伸手掩嘴給眾人解惑道:“坐在弈哥旁邊的那個女生,看見了嗎?” “看見了啊,剛才還說長得挺漂亮呢!” 周謙抬手拍了拍那人肩膀,低聲反問:“你說,老板娘能不漂亮嗎?” 說完就轉過身,留下旁邊目瞪口呆的幾人,深藏功與名。 會議一直進行到下午四點鐘,鹿杭杭跟著傅時弈回到辦公室,剛關上門,就忍不住抱著他胳膊說:“好累好累,可以回家了嗎……” 打字紀錄并不累,累的是腦子!鹿杭杭一刻也不敢停歇的關注著他們講的內容,盡管能感覺到他們有意放慢語速,但長達三個多小時的高度緊張和集中,鹿杭杭現(xiàn)在一放松下來,就想掛在他身上,一動也不想動。 在車上,鹿杭杭強忍著瞌睡,沒有在車上睡著。 但是一回到家,鹿杭杭就直奔客房,想說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現(xiàn)在就是要馬上撲到床上睡覺! 一進到房間,看到昨晚還沒來及處理的床墊,鹿杭杭瞌睡又跑走了。 還是要先刷洗床墊,不然味道吸附在上面太久,會洗不掉的。 傅時弈讓她去主臥睡,鹿杭杭愣是說不要。 兩人一起把床墊搬到陽臺,著重在有印跡的地方洗刷,又拿吹風機烘了半天,處理到半干的狀態(tài)。 趁著下午的太陽還沒完全消失,把床墊斜靠在落地窗上,打算晚上再抬進來。 忙完之后,鹿杭杭趴在沙發(fā)上,伸手捶了捶酸痛的腰,今天她是腦力和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另一邊,傅時弈正給淼淼盛貓糧,淼淼那家伙兒美得躺在地毯上,露出肚皮任他摸著。 鹿杭杭趴在沙發(fā)上,可憐兮兮的說著:“我也想要——” 傅時弈走過來,看她撒嬌的小眼神,不禁笑了。 坐在她身旁,伸手幫她按著腰,聽她發(fā)出滿意的‘嗯’ 聲,輕聲問:“晚上想吃什么?叫外賣怎么樣?” “可以叫外賣嗎?”鹿杭杭一聽到可以不用做飯,忍不住興奮的抬頭問他。 擔心傅時弈會反悔,鹿杭杭趕忙拿出手機,定了外賣。 在他力道適中的按.摩下,鹿杭杭舒服的快要睡著了。 “換我?guī)湍惆窗?!”鹿杭杭坐起身來,躍躍欲試的搓著手。 傅時弈也沒客氣,翻身在她剛才趴過的地方趴下。 他一躺下,沙發(fā)就變小了不少,鹿杭杭只能坐在他身上,看著他比自己寬大不止一點的后.背,突然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了。 “我按了啊……” 鹿杭杭先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一聲,然后將他的t恤掀起,搓熱掌心,像模像樣的按上他的腰。 學著他給自己按的手法,鹿杭杭稍顯吃力的給他按著。 突然,傅時弈笑了一聲。 “怎么了?”鹿杭杭以為按錯位置了,趕忙停下。 “沒?!?/br> 鹿杭杭又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實在是按不動了。她的腰是軟.的,而他是硬.的,全是肌rou!她使盡全身的力氣,估計也不會按.疼他。 于是,鹿杭杭選擇暫時‘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