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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搭在她的肩窩處,“平時他們缺乏鍛煉,這挺好的?!?/br> 鹿杭杭不疑有他,點頭說好。 義工的事解決了,鹿杭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脖子被他弄得癢癢的,鹿杭杭笑著偏頭躲向另一邊,瞥見隔壁她家陽臺,下意識的輕拍兩下他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 “過幾天,要找搬家公司來挪一下家具……” 五天后,她就得搬回去住了。 “不急。”傅時弈說著,就牽她朝屋內走去。 鹿杭杭低頭跟著他回到客廳,好像搬回去這件事成了兩人都不愿提及的話題了。 傅時弈拉上落地玻璃門,故意問她:“今晚要過來睡嗎?” 鹿杭杭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趕忙掙開他的手,紅著臉說:“才、才不要!” 說完就跑進了房間。 站在客廳的傅時弈和沙發(fā)上的淼淼互看一眼。 【淼淼:別看我,我沒招?!?/br> ***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 傅時弈要去參加一個酒會,鹿杭杭昨晚有點兒失眠,哪也不想去,于是就留在家里寫稿。 “我走了?”傅時弈穿著一身正裝,站在門口對沒點表示的鹿杭杭強調著。 鹿杭杭抱著想跟他出去的淼淼,點頭問他:“你幾點回來呢?” “可能要下午三點?!?/br> “好?!?/br> 傅時弈見她沒表示,只好走過來,彎下腰在她唇瓣上輕啄一口,在看到她臉上的緋.紅后,這才勾著嘴角起身。 淼淼仰頭看著兩人相交又分開,不滿的‘喵’了一聲。 【淼淼:放我下去?。 ?/br> *** 出門前的一個吻,使得傅時弈一路上都是笑的。 驅車來到目的地,剛停好車,就聽到兩聲鳴笛,轉身看過去,一輛小跑開了過來。 司馬高彥從車窗探頭出來,看了看傅時弈身邊沒有鹿杭杭的身影,不禁好奇的問道:“你沒帶杭杭過來?” 傅時弈沒理他,徑直走進會場中心。 司馬高彥趕忙停好車子,小跑著跟上來,勾著傅時弈的脖子說:“難得見你舍得和杭杭分開——” 話還沒說完,傅時弈已經(jīng)抬起手肘,搗了他一下。 “你叫嫂子。” 司馬高彥捂著肚子,看著走在前面的傅時弈,嘴角不禁微顫兩下。 醋味好大?。?/br> 今天的酒會,主要是為了紅松路那塊老城區(qū)的危房改造組織的。 傅氏建筑事務所目前在業(yè)內備受矚目,被邀請也是意料之中的。 原本傅時弈并不想?yún)⑴c進來,畢竟后期還有競標,整個周期漫長且費精力。這打亂了他想多花點時間陪鹿杭杭的計劃。 但紅松路的老城區(qū),卻又對他和鹿杭杭有著格外重要的意義存在。 因此,傅時弈對這個項目,有著必拿的決心。 出示邀請函,兩人的領帶上各別一枚此次酒會特殊定制的徽章,算是可以隨意出入的一個標示。 進入會場之后,兩人在侍應生手中的托盤上拿過兩杯香檳。 司馬高彥端著香檳杯,環(huán)視四周,低聲說:“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看來不少人盯上這塊‘肥rou’了。” 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說話聲。 “江先生,好久不見——” 接著就是商業(yè)場上那套早已聽膩了的寒暄吹捧。 司馬高彥和傅時弈面對面站立,看到不遠處被人圍著敬酒的人,沒好氣的說道:“我就知道,這樣的場合怎么會少的了那家伙。” 傅時弈轉過身,對上那人挑釁的目光,接著看到那人舉起酒杯沖他示意,嘉馳建筑事務所的創(chuàng)辦人,江馳。 傅時弈無所謂的挑眉,移開視線,沒有理會他。 司馬高彥走在傅時弈右手邊,八卦的說:“你看,站在江馳身邊的那人……” 作者有話要說: 事務所一眾員工:聚會活動?沒聽說啊! 傅時弈:剛決定的。 第35章 我在這里 兩人走到一旁, 傅時弈這才側身看了一眼江馳所在的方向。 在看清站在江馳身邊的人之后,傅時弈不自覺的瞇了瞇眼睛, 收回視線,問著司馬高彥:“管勇不是建材公司的嗎?他怎么會在這?” 原來傅時弈對管勇就很反感, 再加上上次管巧晴在婚宴上的潑酒舉動, 傅時弈對管家兩父女可謂說是非常厭惡了。 司馬高彥抿了一口香檳, 有些諷刺的說道:“管勇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了名的勢利,抱不上你的大腿, 肯定扭頭就找別人啊……” 也對, 這樣的開放式酒會,只要你有邀請函,帶一兩個生意人進來, 主辦方是舉雙手支持的。 傅時弈聽司馬講著, 視線又瞥見從會場入口處姍姍來遲的胡然。 “看見沒, 這是管勇的姑爺, 現(xiàn)在管勇去哪都拉上他?!?/br> 司馬高彥邊說邊搖頭。 兩人低聲交談著,會場內響起主持人的聲音,示意在場的各位——距離酒會開始還剩十五分鐘了。 “對了, 今天許國鵬也會來。” 司馬高彥話還沒說完, 就看到從二樓走下來的人,揚著下巴指給傅時弈看,“喏,說曹cao曹cao就到?!?/br> 傅時弈順著司馬的視線望過去, 只見許國鵬走在前面,許向妍挽著他的臂彎緩緩走下樓梯。 而跟在兩人后面的是此次酒會的負責人魏利。 一看到許國鵬,眾人紛紛放下酒杯鼓掌。 許國鵬是紅松路老房改造的開發(fā)商之一,據(jù)說只是投了錢在項目里面,不是最終拍板的人。 但就算是這樣,許國鵬的出現(xiàn),還是給了一些人抱大腿的機會。 眾人一擁而上,嘴里的說詞一個比一個溜。秉著愛屋及烏的想法,大家把所有贊美的詞匯都套在了許向妍身上。 江馳走過去,眾人又紛紛向一旁讓開。只見江馳和許國鵬很熟稔的打著招呼,聊了幾句之后,就連方才沒吭聲的許向妍也掩嘴笑了起來。 一些注定陪跑的人識趣的散去,許向妍接過侍應生送上來的酒,與江馳碰杯,微微仰頭淺嘗一口,卻意外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傅時弈。 “江馳啊,這次的競標,想必你是勢在必得?!痹S國鵬胸有成竹的說著。 江馳裝作并不在乎似的說道:“玩玩嘛,能拿下當然是最好不過了?!?/br> 說完就側身問一旁的許向妍,“向妍,晚上有空嗎?我定了位子……” 江馳說到一半,發(fā)現(xiàn)許向妍的目光完全不在他身上,當意識到她的心思在傅時弈那時,江馳不禁抿緊了嘴角。 正巧魏利過來請許國鵬上臺講話。 在許國鵬走遠后,江馳抬手將身后的人打發(fā)走,這才擋在許向妍身前,似笑非笑的說著:“我聽說,前陣子你那二號展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