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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學著他挑眉。 嗯?不少? 將手搭上他的肩,輕推他靠著的椅背,整個人站在他身前, 瞇著眼睛又問了一遍:“不少是多少?” 話音一出, 傅時弈就忍不住笑了。 鹿杭杭‘嘖’了一聲,可他還是笑個不停,只好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拉近幾分。兩人的距離縮短了, 鹿杭杭干脆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傅時弈習慣的伸手輕摟她的腰,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話題道:“這個姿勢,舒服嗎?” 鹿杭杭沒多想,隨口回說:“還行。”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啊,”鹿杭杭雙手撐在他的椅背上,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那你說,我和外面那些誘惑比起來,強在哪里?” 這要是擱在以前,鹿杭杭聽到這種問題,一定是大笑三聲,畢竟這種送分題,男人回答出來也只不過是個安慰罷了。 可現(xiàn)在不同,她就想聽傅時弈說,就算是睜眼說瞎話,也行。 傅時弈故意裝作沉思狀,仿佛是很認真的在思考該如何回答。 鹿杭杭生怕他說不出來,于是雙手搭著他的肩,又是挺.胸,又是撩頭發(fā)的。 明著暗著都在說,你最好‘認真’回答。 鹿杭杭想起電視上走性感路線的藝人都會甩頭,然后眼神再放個電,就齊活了。 就在鹿杭杭試圖走性感套路時,頭一甩…… “誒喲——” “怎么了?”傅時弈收起笑,急聲問著。 鹿杭杭下意識伸手揉著脖子,眼里擠著淚說:“甩過勁兒了……脖子疼。” 剛才嘎巴一聲,清脆的很。 挑戰(zhàn)性感失敗的鹿杭杭,靠在他懷里,撇著嘴說:“之前看你演講能說會道的,現(xiàn)在又不說了……” 傅時弈伸手輕揉著她的后頸,勾著嘴角說:“對我來說,只有你是誘惑?!?/br> 聞言,鹿杭杭差點兒笑出聲,抿了抿唇,強裝著不在意的‘嗯哼’了一聲。 這回答,滿分。 就在兩人膩歪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傅時弈還沒說話,門就被打開了。 “弈哥,會議差不多開……” 誤闖進來的周謙看到姿勢羞人的兩人,突然就結(jié)巴了,“那、那個……你們、先忙……” 說完就自覺的低頭退了出去,最后還不忘把門帶上。 鹿杭杭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在他辦公室被撞個正著了。心里默默記下,下次一定要鎖門。 “你去開會吧。” 說著,鹿杭杭就打算從他身上起來,伸手向下找著力點,卻差點兒碰到不該碰的。 嚇得鹿杭杭三步作兩步的爬了下去,臉頰漲得通紅,背過身快步走到沙發(fā)旁,低頭說:“我在這等你?!?/br> 好一會兒都沒聽到傅時弈起身的聲音,鹿杭杭忍不住抬頭望過去。 “你……還不去開會嗎?” 傅時弈掩嘴輕咳一聲,語氣中透露著無奈:“還得等一會兒?!?/br> 鹿杭杭愣了一下,剛想問為什么,突然注意到他向下的視線,頓時明白了。 拿起手邊的文件遮住臉,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傅時弈扯過一旁的西裝外套,擋在身下,扶著額頭說:“還笑?!?/br> *** 在應(yīng)下袁泉勝的邀約后,鹿杭杭滿腦子都是周五那晚的周年慶酒會。 還好司馬和聞茜也會去,鹿杭杭當天晚上就聯(lián)系了聞茜。 聞茜對這類酒會最為熟悉,鹿杭杭想取取經(jīng)。 在電話里聞茜提到說,泉勝集團這樣級別的上市公司,三十周年慶肯定是往隆重了布置,邀請的來賓也都非富即貴,一個個都是生意場上數(shù)得上的。 所以行頭不能輸了氣勢,做為女伴的她們一定要在服裝上下功夫。而鹿杭杭現(xiàn)在唯一保留下來的禮服,就是上次參加管巧晴和胡然婚禮的那套了。 “不行不行,參加婚禮和酒會怎么能一樣呢?!彪娫捘穷^的聞茜直接否定了。 還有兩三天的時間,臨時去買怕是來不及了,聞茜干脆直接要了鹿杭杭的三圍尺寸,找了件自己沒穿過的新禮服,拿去改尺寸,這樣既省時又省事。 說起來,聞茜也是個行動派,第二天晚上鹿杭杭就收到了改好的禮服。 傅時弈回家的時候,鹿杭杭正在試禮服,好不容易把拉鏈拉上,都沒來及照鏡子,先跑到了客廳給他看。 傅時弈低頭解著袖扣,聽到她從臥室走出來,下意識抬頭去看。 鹿杭杭赤著腳站在地毯上,為了比例看起來更好看,努力踮起了腳尖,單手扶著臥室的門框,問他:“怎么樣?好看嗎?” 傅時弈直起身子,視線很難不去看她那小露的酥.胸。 平口的抹胸設(shè)計,包裹著鹿杭杭還算有看頭的上身,淺淺的事業(yè)線愈隱愈現(xiàn),好看的鎖骨也是加分之處。 順著光滑的肩膀向下,小手搭在腰側(cè),腰上的蕾絲是鏤空設(shè)計的,將性感稍稍提升了一階。 收腰的設(shè)計顯得原本就盈盈一握的細腰更為纖細了些。蓬度適中的裙擺,繡著一朵朵藕粉色的花瓣,和胸前的花瓣相呼應(yīng),柔和且不過度張揚。 傅時弈走上前,扶著她的細腰,淡聲問道:“會不會,太性感了?” 聞聲,鹿杭杭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及膝的裙擺,疑惑的問:“有嗎?” 說話間不經(jīng)意的彎腰,引得傅時弈倒吸一口氣。 待她站直后,傅時弈伸手將她禮服的領(lǐng)口向上提了提,“太低了?!?/br> 鹿杭杭先是一愣,接著抿著嘴角說:“大家都這么穿?!?/br> 說完,鹿杭杭就將禮服的領(lǐng)口歸到原位。 “那就加件外套,”傅時弈說著就把視線落在了她圓潤的肩上,像是自圓其說一般補充道:“最近天變涼了?!?/br> 鹿杭杭盡力藏著嘴角的笑,重新踮起腳尖,兩只手勾上他的脖頸,故意靠的很近。 “你在吃醋,對吧?” 鹿杭杭玩心上來了,就想聽他承認他在吃醋,而且是陳釀的那種。 一邊問著,手上就不老實了,挑著他的領(lǐng)帶,朝自己的方向輕拉,“昨天你說,你自制力很好的……” 嘴上說著,手上拉著,就連腳下也調(diào)皮的纏.上了他的腿。 傅時弈怕她摔倒,直接一個伸手把她抱起,側(cè)過身就將她抵在了墻上。 鹿杭杭一下子就懵了,這劇本怕不是拿錯了吧。 就在鹿杭杭一臉茫然的時候,傅時弈托著她大.腿的手掌一寸寸向內(nèi)側(cè)滑去。 “對你,我的自制力很快要變負了?!?/br> 此時他的聲音低沉,且充滿了誘.惑! 沒錯,是誘.惑。鹿杭杭聽了渾身酥.軟的那種誘.惑。 對上他的雙眼,鹿杭杭不自覺的舔了舔唇,方才不安分的手也變乖巧了。 低頭把玩著他的領(lǐng)帶,小聲說:“我覺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