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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文章,大家一下子就忙了起來。 原本鹿杭杭想著可以在這第一天請大家吃個午飯的,但會議一開就是三個小時,大家的午飯時間所剩無幾,只好叫外賣了,由鹿杭杭來買單。 相當(dāng)于是開了一整天的會,確定了第一期刊的主打內(nèi)容——‘毛小孩樂園。’ 在原先鹿杭杭的計劃里,‘奶奶的花店’是她的第一個單元故事,但被方嵐抄襲了,這個故事只能作罷。 一天的朝夕相處,鹿杭杭和邵琪雖然是第一天和大家接觸,但也相處的很融洽。 還差十分鐘下班,有人看到雜志社門口有兩個男人在交談,看樣子像是在等人。 “是誰?。俊?/br> “不知道啊……” 幾個女生一邊偷瞄著外面,一邊低聲八卦著。 前臺戴眼鏡的女生走過來小聲說道:“個子高一點,穿西裝的那個,是杭杭姐的男朋友哦!” “真的嗎!” “你們看,他們看過來了——” 眼鏡女生背上包點了點頭,笑著說:“是真的,早上我親眼看到就是這個人送杭杭姐來雜志社的,走的時候還親了杭杭姐一下呢!” 作者有話要說: 杭杭:吶!都看到了! 弈哥:嗯,故意的。 —— 聽說,許遲喜歡長發(fā)女生, 秦矜便戴上了假發(fā)。 聽說,許遲喜歡文藝范的, 秦矜又脫掉皮衣,換上了一襲白色長裙。 聽說,許遲喜歡乖乖女, 秦矜只好改掉口頭禪,說著拗口的嗲音。 終于秦矜受不了了,撩著煩人的裙擺沖進他的診所。 腳一抬,身子一低,“我喜歡你!聽見沒!做我男朋友!就現(xiàn)在!” 許遲嘴角一勾,算是應(yīng)下了這事。 數(shù)日后,秦矜收拾著當(dāng)初扮乖乖女的‘道具’,剛想扔掉,就被他從身后抱住了。 “留著吧,總能用到的。” 秦矜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低罵一聲:“流.氓!” _______ 以上是來自光光每天都在修改的接檔文文案。 【之前忙的忘記發(fā)隨機紅包了,這章評論的都有紅包!】 第64章 伴娘之爭 傅時弈提前了二十分鐘到, 在門口等鹿杭杭的時候遇到了來接邵琪的高默,兩人先是互看一眼, 接著就點頭笑了。 鹿杭杭原本還在等傅時弈的電話,但坐在辦公室里聽到門外一陣嘈雜, 心里難免好奇, 拿著包走出辦公室, 正好和邵琪打了個照面。 “走嗎?” 鹿杭杭看了眼時間,剛剛好五點整,一天都沒怎么休息, 終于可以下班了。 兩人一起向外走著, 在經(jīng)過辦公區(qū)域的時候,鹿杭杭看見幾個女生還湊在一起聊天,看著并沒有要下班的意思。 “五點鐘了, 大家還不打算回家嗎?”鹿杭杭走過去問。 聞聲, 幾個女生下意識的轉(zhuǎn)身看著鹿杭杭。 眼鏡女生菲菲率先開口說道:“杭杭姐, 有人來接你呢?!?/br> 話音剛落, 其他幾個女生就連連點頭附和,眼里寫滿了羨慕。 鹿杭杭愣了一下,她們怎么知道?難道他已經(jīng)來了? 邵琪用肩膀輕碰她一下, 偏頭朝外‘嘖’了一聲, 靠近她說:“這兩個人……一定是故意的?!?/br> 鹿杭杭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正巧傅時弈也看過來,兩人隔著玻璃窗對視,僅一秒鐘, 她的臉頰就不爭氣的紅了。 邵琪說的沒錯,肯定是故意的。不然坐在車里等就好了,干嘛站在門口! “杭杭姐,聽菲菲說早上也是你男朋友送你來的哦!” 說話的和菲菲是大學(xué)同學(xué),她們倆都是實習(xí)生,年齡算是雜志社里最小的了。 鹿杭杭一聽,原來早上的時候就被她們看到了。 “杭杭姐,我是不是多嘴了……”菲菲見鹿杭杭沒說話,以為她是生氣了。 “不是、不是, ”鹿杭杭趕忙擺手,“我住的有點兒遠,再加上我不會開車,所以就……” 鹿杭杭試圖解釋一下,卻被邵琪打斷了。 “誒喲,解釋什么嘛,”邵琪一邊說著,一邊壞笑著低聲對鹿杭杭說,“現(xiàn)在你家這位可是粘你粘的很緊喲!” 鹿杭杭抬手勾住邵琪的肩膀,故意揚聲說:“是啊,你家那位不也來了嗎?邵副主編?” 果然,鹿杭杭‘不經(jīng)意’的爆料,引得剛才的女生又開始了新一番的八卦。 盡管邵琪不像鹿杭杭那么容易害羞,但也熬不住幾個女生的好奇三十問,只能先拖著鹿杭杭離開了,走之前不忘以‘副主編’的身份說:“你們啊,早點找個意中人,通過戀愛能開發(fā)不少新想法呢?!?/br> 這要是放在以前,鹿杭杭一定是大笑三聲,然后沖上去大罵一聲——‘胡扯’! 可當(dāng)她有了傅時弈,仿佛找到了理想型,以前寫愛情的時候遇到的千萬種不可能,在他身上也沒什么不可能。 兩人一走出雜志社,剛才還在聊天的傅時弈和高默,這會兒也停下了。 傅時弈沖她伸出左手,鹿杭杭快走幾步,習(xí)慣性的握上他的手,小聲問:“你怎么到了也沒給我打電話……” 傅時弈輕握著她的小手,笑著說:“沒想到你能準(zhǔn)時下班。” 的確,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但上班第一天,鹿杭杭不想以加班告終。畢竟這些事情不是一天可以搞定的,凡事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進行,就是鹿杭杭目前最想達到的目標(biāo)了。 四人在門口聊了幾句便各自上車,各回各家了。 幾聲嘆息從雜志社內(nèi)傳來,又帥又多金的專一男人,又少了兩個。 *** 鹿杭杭上車沒一會兒就靠著椅背睡著了,她還有點兒不適應(yīng)這樣的強度,除了中午吃飯那半個小時,腦袋就沒有停下過。 每一個步驟、細節(jié),她都怕出錯遺漏,要做就做到最好,這是鹿杭杭的想法。 紅燈下,傅時弈看著睡覺也不放松的她,有些心疼。不自覺地放慢車速,希望她可以在路上多睡一會兒。 晚上,吃過晚飯后,鹿杭杭又和邵琪通了兩個小時的電話。現(xiàn)在‘銳歌’的命運就在她倆手里,一旦第一步棋走錯,后續(xù)想要翻身恐怕只能靠時間去支撐了。 鹿杭杭洗完澡鉆進被子里,小腳丫略微有些冰涼,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了。 天涼了,就可以整晚都抱著他睡了。 雖然天熱時也是如此。 鹿杭杭靠在他懷里,小鼻子蹭了蹭他的胸膛,隨口問道:“今天下午你和高默在聊什么?” 聽邵琪說,他們倆等了有二十分鐘呢。 傅時弈摟著她,手掌輕撫她的后背,輕聲回答說:“在聊你和邵琪大學(xué)時候的約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