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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豆奶醬w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2-02 17:54:20 淺色的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2-09 17:24:32 第12章 說好的種馬呢?1.12 曉日云出,碧水東流。 嘉陵碼頭,趙河指揮著一眾下人搬抬行李,被凍了一季的江水終于能行船,他索性改走水路,還能早幾日到京城。 林氏葬禮過后,趙河仿佛憔悴了不少,接連的打擊讓他萎靡不振,盡管他生性自私,可面對妻女相繼亡故終究做不到無動于衷。案子縣衙依舊再查,趙河卻不想留在傷心地,等到春暖花開時,他便下了決定——上京! 他們租的是商船,臨上船時忽然見到了熟人。 “縣尊大人,您這是……?” 潘寧身后跟著位老管事,身側(cè)還站了兩個小廝,幾人輕裝簡行,也上了船。但這艘船可是去往京城的,案子不是還沒審?fù)陠幔?/br> “趙老爺?!迸藢幬⑽㈩h首,“本官回京述職,正好同路了?!?/br> 秋晚這才想起潘寧已任知縣三年,而這個世界,不論考評如何,一旦任期滿都須回京一次,待吏部發(fā)下新的文書,再行上任。 如今嘉陵縣發(fā)生三宗命案,其中兩起懸而未決,但看潘寧的樣子似乎毫不緊張,不知是案情有了進(jìn)展,還是背后倚仗讓他底氣十足。 她只知潘家有人乃京中高官,卻不知具體身份。但船上幾日,總有客商為潘寧鞍前馬后,急他所急,想他所想,甚至見潘寧對她態(tài)度親和,連她都一并供了起來。秋晚沾了這么大的光,終于打聽到潘寧原是吏部尚書的小兒子,三年前科舉入仕,并未考庶吉士,而是直接外放來了嘉陵縣。 或許是船上度日沉悶,潘寧偶爾會邀秋晚作伴,他一改往日嚴(yán)肅,與她你我相稱。兩人一路上垂釣閑談,行令猜謎,讀書下棋,占卜星相,此類種種,潘寧無所不通,而秋晚就顯得半吊子許多。他們雖才學(xué)懸殊巨大,卻別有一種融洽,這讓趙河十分欣慰,每日見了秋晚總是眼睛帶笑。 對于他的想法,秋晚心知肚明,但她可不認(rèn)為潘寧對她有男女意,用快穿教材里的話形容,頂多是覺得她與外頭的妖艷賤貨不一樣,誰讓她不怕他呢? 船行了六七日,進(jìn)入衢州時靠碼頭停了一會兒,離岸后依稀可見沿岸山頭的灼灼桃林,映入江水中仿佛朝霞落日。 潘寧雖不似尋常書生,但此時此刻難免俗套地吟了首桃花詩。他身邊小廝白子道:“這衢州的桃林也算有名,但咱們京中的蘭苑也不差,少爺此次回京正好遇上花期,說不定還能趕上蘭苑詩會呢?!?/br> “百紫千紅各有所好,嘉陵梅山一樣盛名天下?!迸藢幉灰詾橐獾?。 秋晚手一抖,棋子“啪”地落在棋盤上。她腦中浮現(xiàn)出百芳閣前祈?xiàng)鞔髴?zhàn)趙府家丁時的場景,那時候,她分明聞到一陣蘭香,可嘉陵水土只適宜栽種夏蘭,當(dāng)時正是嚴(yán)寒歲冷的季節(jié),蘭香從何而來? 倒是柳思思房中蘭香濃郁,她記得柳思思的丫鬟芷蘭曾說,那種香,是柳思思特意調(diào)制的。如今再一想來,當(dāng)日聞見的蘭香,與柳思思房中香氣竟十分相似,那個夜半多次出入留芳院的神秘男子,會不會當(dāng)時也在打架現(xiàn)場? 是誰?是祈?xiàng)鲉??畢竟,他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能夠影響主線的脈絡(luò)。 “怎么了?”潘寧見她忽然失神,好奇道。 秋晚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細(xì)說,畢竟當(dāng)時除了祈?xiàng)?,周圍還有許多人,而且也不確定那蘭香就是柳思思房中的幽蘭香?;蛟S是她太敏感和主觀,畢竟她的視角不同尋常,對祈?xiàng)鞯年P(guān)注度也遠(yuǎn)勝旁人,若她的話誤導(dǎo)了潘寧,反而讓真兇逍遙法外,那便是罪過了。 反復(fù)斟酌后,她只說了聞到蘭香一事,潘寧神情一肅,沉吟片刻道:“我一直試圖找出柳思思與神秘男子的聯(lián)絡(luò)方式,他們?yōu)楹文茉跇O短的時間內(nèi)傳遞消息?卻忽略了最簡單的辦法——柳思思掛牌迎客時,對方也在百芳閣中,他們見過面?!?/br> “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人,完全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他與柳思思屢次私會,卻沒外人識得他身份,他自然也能假扮不認(rèn)識柳思思的恩客,去參加花魁的初日宴。假設(shè)他一直在百芳閣中,當(dāng)然能與柳思思互通消息,甚至暗示、或親口告知對方他會去見她,而當(dāng)天能與柳思思私下交流的人只有一個……” 祈?xiàng)鳎?/br> 秋晚忽然回憶起芷蘭所說,柳思思起初不開心,之后魂不守舍,直到祈?xiàng)髯吡怂湃玑屩刎?fù)。如果一直以來與柳思思私會的人真是祈?xiàng)?,那一切都可以解釋?/br> 柳思思不開心,是不愿去侍奉別人;她魂不守舍,是意外見了祈?xiàng)骶挂苍趫?;她如釋重?fù),或許是知道祈?xiàng)鲿碚宜?,又或許,是對方不曾將她當(dāng)做貨物一般輕賤…… 盡管都只是秋晚毫無證據(jù)地推測,可祈?xiàng)鞯拇_有很大嫌疑,否則潘寧也不會提到他。 秋晚帶著滿腹心事回了房,心中困擾無處可說,想想那些快穿中的宿主可以找系統(tǒng)聊天,而她呢? “系統(tǒng)?” “不知道?!?/br> “……” “你干脆改名叫不知道得了?!?/br> 這一晚,秋晚失眠了,等她終于迷迷糊糊地睡去,耳邊卻傳來玉英壓低嗓子的叫聲:“小姐,小姐快醒醒?!?/br> “怎么……” 剛說了兩個字,就被玉英麻利地捂住了嘴,對方帶著哭腔道:“小姐,我們的船被水匪包圍了!” 一句話讓秋晚徹底清醒,她慌忙坐起,果真聽見了外面一片嘈雜聲。 秋晚與玉英對視一眼,匆匆披衣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將艙門拉開一條縫——外間火光熊熊,廊道上無人走動,依稀可見官船附近聚集了許多小船,漆黑的夜色中,小船上的火把宛若點(diǎn)點(diǎn)星火,絢爛卻有燎原之禍。 水匪人數(shù)不少,秋晚下了判斷,她見對方還沒有攻船,大著膽子將艙門拉開一些,往一樓船頭方向張望。此時船主和船員們手持武器圍在那里,似乎正與人交涉,夜晚江面上的風(fēng)聲太大,呼嘯之下,她只零星聽得幾個單字。 秋晚轉(zhuǎn)回頭,問道:“我爹呢?” 玉英臉色蒼白地?fù)u搖頭:“奴婢聽見外頭有聲音,出去看了一眼忙躲了進(jìn)來,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