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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騙子!一直不理豆豆,豆豆都沒吃到糖!” 小男孩嘴巴嘟起來:“這里好冷,阿姨還跟豆豆搶被子!豆豆想要回家!豆豆想奶奶!” 阿姨秋晚:= = 小男孩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哭得十分委屈,讓秋晚一陣難受,她正要說什么,就聽助理叫她,原來是群戲已經(jīng)結(jié)束,馬上又輪到她的戲了。 “你去吧,這邊有我?!眹厉枰娝秊殡y,體貼道。 那邊又催了一聲,秋晚不可能任性地說不拍了,只好滿心憂慮地趕了過去,邊走邊想著接下來的戲。 電影里,任敏芝與夏思懿偷偷唱戲的事東窗事發(fā)后,任敏芝被罰禁足一月,那期間她又悔又怕,好幾次都想跟任母坦白真相,可每每話到嘴邊,她又一次次怯懦了。等她被解禁后才從丫鬟口中得知,夏思懿當天回家后與家人大吵一架,被罰跪祖祠三天三夜,當即高燒不止,還沒等病好又被夏家關(guān)起來,可夏思懿竟然想辦法逃走了,夏家和任家暗地里滿城地找她,直到現(xiàn)在也沒找著! 任敏芝知道夏思懿膽大,她向來很羨慕對方這一點,可她沒想到,夏思懿竟然膽大到這個地步!這外面的世道多亂,一個孤身女子也不知會經(jīng)歷什么? 愧疚讓她不敢面對夏家任何人,整日悶在家中足不出戶,人也愈發(fā)沉默。半年后,任母為她定了一門親,對方也是官宦子弟,兩家算是門當戶對,就在任敏芝備嫁之時,忽然聽說夏思懿找到了! 人是在一家戲班子里被發(fā)現(xiàn)的,夏家慌忙地遮掩她那一段經(jīng)歷,可夏思懿根本不以為然,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原本就膽大的性格更加張揚肆意,不論夏父夏母怎么罰她,哪怕是威脅要打斷她的腿,她也毫不畏懼,甚至放言道:“你們有本事一輩子關(guān)著我,否則總有你們看不住的時候!” 夏母沒辦法,哭著來求任母幫忙,任母便讓任敏芝去勸一勸夏思懿。 而這一次勸架,卻讓兩個女孩性格和思想上的沖突徹底爆發(fā)。 這是電影里一段小□□,秋晚難免生出幾分壓力,希望能順利吧。 等她趕到時,化妝師趕緊拉她過去補妝,一邊撲粉一邊八卦道:“秋晚啊,跟你一起來的小帥哥是誰?。扛陕锏??” 秋晚見她老往嚴麒那里瞟,心下了然。劇組里還沒人知道原身和汪楊分手了,自然不會把嚴麒跟她往男女關(guān)系上想……好吧,雖然現(xiàn)在還不是!但嚴麒盤亮條順的,有人打他主意很正常,可秋晚自然要將這些隱藏情敵統(tǒng)統(tǒng)抹殺。 “哦,是我朋友?!彼止室庹f了句:“他有女朋友了?!?/br> 化妝師一愣,沒想到秋晚這么直白,但她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笑道:“有就有唄,有了守門員還能進球呢,這不還沒結(jié)婚嗎?” “……”秋晚頓時很不快,但面上卻笑道:“說的也是,雖然他那女朋友長得像天仙下凡,年輕又有品位,溫柔又懂情趣,年收入幾千萬上億的,廚藝還特別好,關(guān)鍵愛他愛得要死,但沒準兒他吃膩了山珍海味,就喜歡清粥小菜呢?” 化妝師干巴巴地笑了兩聲,沒說話了。 “宿主,你口中那位女朋友是你嗎?”系統(tǒng)忽然問道。 “我說實話而已,都是原身留下的資本呀。”感謝原身給了她任性的權(quán)利,組里好幾個化妝師,她想撤換一個也挺容易,因此也不怕得罪人。 “那溫柔懂情趣,廚藝特別好是怎么回事?” “這你都不懂,就是出得廳堂上得了床下得廚房啊?!鼻锿泶笱圆粦M。 “……說得很好?!毕到y(tǒng)再一次確認,他的宿主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 等一切準備就緒,秋晚走入場中,全場鏡頭追隨著她。 經(jīng)過上午,秋晚漸漸適應了這些擾人的機器,她將自己想象成任敏芝,站在夏思懿的房門口裹足不前,幾次抬手又垂下。 院中老樹上的鳥兒撲棱著翅膀飛向碧空,任敏芝抬頭看了會兒,幽幽嘆了口氣,她心一橫,不給自己任何機會后悔,重重推開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秋晚:連系統(tǒng)都學會自黑了,作者你雙更而已有什么難的? 作者:好累啊,要癱倒了!求抱抱,求表揚! 第45章 說好的娛樂圈呢?4.7 房中夏雪飾演的夏思懿鳳眼一撩,見了她先是一愣, 隨即驚喜道:“敏芝!你終于來看我了!” 說罷匆匆站起來, 將她拉近屋抱怨道:“是不是任伯母看你太緊?我都想死你了?!毕乃架矤恐诖采? 神情有些無奈:“可惜我給關(guān)起來了,也不能去找你,你進來時看見了吧?門口好些人守著呢,可煩死我了!” 任敏芝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是她對不起夏思懿,對方卻毫無芥蒂, 反替她cao心。夏思懿的掌心那么燙, 燙得她像被針刺一般抽回了手,輕輕搖了搖頭。 夏思懿一愣:“怎么了?”她想了想,猶豫道:“你生我氣了嗎?氣我不告而別?所以才沒來找我?” 任敏芝嘴唇微動,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煩悶地扯著帕子,和剛才一般搖搖頭。 “我當時偷偷跑了, 本也想告訴你,可我知道你被禁了足, 再說你向來膽子不大,我爹娘來問你豈不是讓你為難,所以才……” “我沒有生氣?!比蚊糁ヂ曇粜〉镁拖裎米游宋? 夏思懿的每一句話,都好似在拷問她的心,她的確膽子小, 否則又怎么會不敢承認之前的事?可夏思懿越是坦白,就越是顯得她卑鄙茍且,她不想再聽了!于是她深吸口氣,偷看了夏思懿一眼,道:“伯父伯母托我來勸勸你,你、你不該走?!?/br> 夏思懿終于察覺了任敏芝的異常,有些傷心地問道:“連你也不理解我嗎?也認為我錯了?” “我們、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外頭的世道那么亂,你一個人,要是出事了怎么辦?”任敏芝想到夏父夏母說的話,也覺得有理,又勸道:“再說你已經(jīng)訂了親事,你夫家要知道你去了戲班子,一定不讓你進門,你的名聲怎么辦?” 面對夏思懿不可置信的眼神,任敏芝下意識地低下頭,卻固執(zhí)地將話說完。 “名聲?我只是唱戲而已,名聲怎么就不好聽了?我殺人放火,作jian犯科了嗎?再說,我的名聲不是靠我的品行維系,而是靠我的夫家?天下間哪有這么可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