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3
的夜。 秋晚試探性地按壓他的雙腿,時不時問他一些問題,南岳霖注視著游走在自己腿上的白嫩小手,一時有些心不在焉。 那會是什么樣的體驗呢? 是像水一般輕柔,還是像火一般熾熱? 可惜,他什么也感覺不到,他就是個廢物!從受傷至今從沒后悔過的他,第一次心有不甘,如果當時…… 南岳霖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戾氣,但很快又化為沮喪,現(xiàn)在想這些有什么用? 而此時秋晚正與系統(tǒng)交流:“他的腿我可以治,但恢復以后估計會有些缺陷,還有其它辦法嗎?” “你可以嘗試使用精神力?!?/br> 秋晚松了口氣,她知道該怎么做了。 “你的腿從來都沒有疼過嗎?”她問道。 “大多時候不疼,但天氣特別陰冷或潮濕時,就會疼?!蹦欠N疼很難以用言語描述,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心靈上的折磨,以至于他的情緒暴戾失控?!澳悴皇菃栁覟槭裁匆B(yǎng)一個殺人號嗎?” 南岳霖垂眸,自嘲一笑:“每當我疼得難受,就會上游戲里殺人,算是發(fā)泄,也算分散我的注意力?!?/br> 他忽然感覺手背一涼,抬頭一看,晏秋晚竟然哭了。 “你……” 她為什么哭?是因為他嗎?她在心疼他?心疼一個心理變得扭曲的殘廢? 秋晚難過極了,她擦擦眼淚,心里一陣酸楚。她深深地望向南岳霖的眼睛,對方的眼珠是純然的黑,掩蓋了所有情緒。 “你的腿,我能治。或許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請你相信我?!?/br> 南岳霖本不以為然,但見秋晚一臉認真,睫毛上還沾著一滴淚,他忽然就心軟了。 “我信你?!彼f。 秋晚眼睛一彎,又笑了起來:“那你明天就搬過來吧?” 這句話讓頗為冷靜的南岳霖一下子愣?。骸笆裁匆馑迹俊?/br> “我要為你治療啊。” 秋晚忽然握住他的手,“也許我們才正式認識一天,但我感覺,我已經認識你很久很久了,幾輩子那么久,我想和你在一起。” 南岳霖心里第一反應,原來她的手既不像水,也不像火,暖暖的,就像陽光下和煦的一縷清風。隨即,他詫異地瞪大眼睛:“你說什么?” “我說,我想和你在一起?!鼻锿韴远ǖ刂貜汀?/br> 南岳霖沒有動,也沒有回答,他定定地審視著秋晚,對方眼中不見同情,反而真像情深似海,像在看一個她愛了很久的愛人。 為什么?他找不到理由。 晏秋晚的話他很難相信,一見鐘情也不會發(fā)生在現(xiàn)在的他身上,可想想他對秋晚莫名的心動,又釋然了。 就當你說得是真,不論你有什么用意,哪怕是一顆帶毒的糖,我也愿意吞下。 反正,他也沒什么可以失去的。 南岳霖反握住秋晚的手,又將她一只手牽起來,輕輕吻了她的指尖,接著用力一咬! 秋晚疼得眉心一皺,但也沒喊疼,而是信任地看著他。 南岳霖微微一笑,再次親了親秋晚被咬的位置,說:“希望你記住你的話?!?/br> “我會記得,永遠記得?!?/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神為什么姓南不姓王,之后會有解釋。 想看平行世界秋晚狗血的與男神相遇嗎? 第96章 說好的西幻呢?7.13 “好,那我今天就住下吧?!蹦显懒睾孟駴]有任何不適應, 理所當然地說:“有房間嗎?” 秋晚歡迎道:“有啊, 一會兒我收拾收拾, 不過家里沒有你用的東西,要讓管家?guī)湍闳韱???/br> “不用,直接買,也不是多重要的東西?!蹦显懒匾桓碧鞗鐾跗频臉幼樱骸耙簿突ㄥX時能讓家里記著有我這人了?!?/br> 秋晚疑惑地看著他。 南岳霖笑了笑,跟她解釋道:“我媽帶著我嫁給了現(xiàn)在的丈夫,繼父不喜歡我, 我媽后來和他生了個兒子, 也不怎么關注我了。” 原來,當年南岳霖父親死后,沒兩年,他母親帶著他嫁入了A市豪門王家。王家家主和前妻有個兒子, 也就是王大力賬號原本的主人王力,之后又和南岳霖母親生了個小兒子王書, 他一個姓南的,盡管平日里衣食無憂, 但在家里一直很透明。 而南岳霖口中所謂的花錢,也是花本該屬于他的錢。南父給妻兒留下很大一筆基金,這些年也陸陸續(xù)續(xù)被南岳霖的mama轉給小兒子了。 其實, 他的腿曾有30%的幾率可以康復,當時D國有一種新技術很適合他,醫(yī)生建議他去D國動手術。但他家那個弟弟偏巧發(fā)了高燒, 差點兒燒成肺炎,全家的心思都在弟弟身上,以至于他的病情被拖延,等南母再想起他,已經回天乏術。 “我哥哥以前也不喜歡我,后來我傷了腿,他反而對我不錯?!蹦显懒仄届o地敘述:“或許我這樣讓他動了惻隱之心,不過,還是很謝謝他。” 秋晚終于明白為什么南岳霖會有陰鷙暴戾的一面,因為他的家人平時對他關心太少,出事后依舊沒有給他關愛的環(huán)境。一個人忽遭大變,什么事都要獨自承受,久而久之,難免會有些偏激。 秋晚心疼地將側臉貼在他大腿上,“沒關系,你還有我呢?!?/br> 南岳霖遲疑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烏黑順長的頭發(fā)。 下午,秋晚推著南岳霖去采購,除了日用品和衣物之外,還添置了一臺電腦。之后,她又上藥房配了些她需要的藥材。 吃了晚餐,秋晚煎好了外用的藥,讓南岳霖躺在沙發(fā)上,她要給他按摩。 南岳霖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褲,秋晚用一種特殊的手法配合精神力刺激,一點點疏通著他的經絡和xue位。 這一按就是一個小時,秋晚累得滿頭大汗,南岳霖心里不忍,但也知道晏秋晚是想要幫他,于是暗暗下了決定,一定要積極復健,哪怕不足1%的機會,他也要爭取。 忽然,他看見秋晚咬著嘴唇對他笑了笑,手法也隨之一變,“老板,您舒服嗎?” 南岳霖:“……” 秋晚的手漸漸往上,盡管南岳霖感覺不到,但他能從秋晚輕松的動作猜到,對方一定沒怎么用力,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