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2
頭就睡,根本不用擔心時差的問題,迷迷糊糊間感到身邊有熱源, 還是她熟悉的氣息, 身體下意識挨過去,不久便進入夢鄉(xiāng)。 等她次日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江寒舟懷里。 見她醒了,江寒舟吻了吻她的額頭, 眼中笑意溫柔:“睡得好嗎?” “好極了。”剛睡醒的秋晚聲音糯糯的,“你怎么過來了?不對, 你怎么進來的?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嗎?” 江寒舟搭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我看你也睡得很好, 都睡糊涂了?!?/br> 秋晚腦子的確暈乎乎的,又在他胸口蹭了蹭,瞇了好一會兒才下床洗漱收拾。 從洗手間里出來, 就見江寒舟站在窗邊喝水。他□□著上半身,下/身套了一條棉質(zhì)睡褲,寬肩瘦腰, 小腹結(jié)實,漂亮的人魚線隱沒在褲腰中。 陽光透過玻璃窗流瀉入內(nèi),描繪出他完美的輪廓,看上去慵懶又性感。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隔壁的孫天成過來催促。 “啊,他們都起來了,你怎么回去???”秋晚有些緊張。 江寒舟失笑,“你去開門吧?!?/br> 秋晚一愣,就看見一副離奇的畫面——江寒舟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空氣中,就像全息影像關(guān)閉了一樣。 “……”她真的蠢,怎么忘記江寒舟根本不是普通人?! 她還是頭一次看見江寒舟施法,心情有些激動,但她此刻還得先開門。 “師兄,我已經(jīng)……”秋晚一下子頓住,只見江寒舟從走廊另一邊過來,穿著背心短褲,頭發(fā)濡濕,臉色潮紅,脖子上還搭了條白毛巾。 孫天成:“我說怎么一大早你就不見了,原來去跑步了啊,不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br> 江寒舟:“嗯,習慣了?!?/br> 秋晚:“……” 戲精真可怕。 在酒店里吃了早餐,一行人準備出發(fā)。 但途中卻遇到了麻煩,限于經(jīng)費問題,他們決定搭乘最便宜的公共交通。D國首都沒有地鐵,只能靠公交,線路是劉教授安排的,所有人跟著劉教授走,倒了幾趟車,發(fā)現(xiàn)走丟了…… M市的地圖制作得很粗糙,他們一時間找不到正確方向,只能向路人求助。 此時,劉教授正用他陸國腔濃郁的英文問路。 陸國當下特別講究輩分,通常而言,老師不主動要求學生幫忙,學生不會擅自插手。劉教授很抱歉給大家?guī)淼穆闊?,試圖積極補救,也是想維護他身為師長的自尊。 當劉教授又蹦出個陸式英文單詞時,衛(wèi)凱之忍不住笑出聲,笑容中滿是看人出丑的優(yōu)越感,惹得孫天成對他怒目而視。 衛(wèi)凱之嘴角微勾,自信地上前打斷劉教授,出口便是一口流利的英文,口音聽了很舒服。 路人:“Wejr,son xut wmtoxg gi?!?/br> 衛(wèi)凱之:??? 江寒舟:“他說他不太懂英文,D國又不是英語國家,會英文的不多?!?/br> 同樣聽不懂D國文的秋晚:“……” 孫天成一下子大笑起來,衛(wèi)凱之臉色漲紅,裝逼失敗的尷尬讓他想找跳地縫鉆進去! 由于論壇期間都是用英文交流,他們之前也沒想到要帶上D國文翻譯。 劉教授緊張道:“小江會D國文?” 江寒舟:“嗯,以前學過?!?/br> “那太好了,你來問吧?!眲⒔淌谀税押?,重重吐了口氣。 江寒舟很順利問明了方向,臨走時還被對方夸贊一番,那人豎著大拇指,口中用蹩腳的英文念叨:“Good,Good。” 劉教授頓時感覺很長臉,連看江寒舟的眼神都疼愛了幾分。 一路顛簸,他們及時趕到會場。劉教授有了前車之鑒,終于不再逞能,他見孫天成躍躍欲試,便安排他去簽到和領(lǐng)資料。哪知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成回來,眼看論壇即將開始,幾人只有去找他。 簽到處此時已沒幾個人在,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孫天成,對方此時正cao著磕磕絆絆的英文,連說帶比劃,情緒似乎有些激動。 劉教授上前問道:“怎么了?” 孫天成:“教授,他們太過分了,竟把我們安排到W國的席位?!?/br> 原來論壇是以國家為單位發(fā)出邀請的,座次也按照國家劃分區(qū)域,每個區(qū)域內(nèi)都掛有該國國旗,上嘉賓一目了然。而論壇主辦方并沒有給陸國寄送邀請函,因此沒有準備他們的席位。 劉教授一急,對工作人員解釋道:“我是受馬特先生私人邀請的,但我既然是陸國人當然也代表了陸國,怎么能坐到W國的位置?請你讓馬特先生出來!” 要知道,W國雖和陸國相鄰,但可是侵略陸國的主要力量,當年更是在陸國造下滔天罪惡,這可是國仇!怎么能讓他們頂著陸國人的身份,坐在W國的國旗下? 工作人員敷衍地解釋:“馬特先生正在會場里準備,恐怕沒有時間。不過你們就幾個人,我們可以臨時加座位,但國旗真沒有?!?/br> 他又小聲嘀咕道:“將你們安排在W國,還不是看你們長得一樣?” 劉教授怒道:“你怎么說話的?!” 衛(wèi)凱之見很多人往這邊瞄,心里嫌棄劉教授為了一丁點事大呼小叫,又因為被主辦方怠慢而深感丟人,他勸道:“教授,要不算了吧,我們就坐W國席位,他們技術(shù)很好,也方便我們學習,不要為難主辦方了?!?/br> 劉教授臉色鐵青,嚴厲道:“這種場合,你能隨便坐嗎?你代表的不是你個人!你自己都不自重,還指望別人會重視你?” 孫天成也不滿地看了衛(wèi)凱之一眼。 衛(wèi)凱之面色尷尬,心中冷笑:那他們重視你了嗎?他們只會笑話你,嫌你煩。真是陸國特有的形式主義,只會計較這種小事來維護所謂的國家尊嚴,殊不知這是極度自卑的表現(xiàn)。 秋晚見場面僵持,偷偷扯了下江寒舟的衣角,對方轉(zhuǎn)頭看她一眼,清清嗓子道:“劉教授,我想起來我包里帶了一面國旗,要不先用著吧?” 劉教授:“你怎么會帶著國旗?” 江寒舟理直氣壯:“國旗會時刻提醒我祖國在我身后,人民在看著我。” 衛(wèi)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