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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那波仙人們眼觀鼻,鼻觀心,狀似在欣賞樂舞,實則眼光一會瞟向我,一會瞟向離我數(shù)丈遠的那女子。 我心下有些奇怪,既然那女子這樣招人不待見,為何還要出現(xiàn)在這里? 很快,我的這番猜測有人來解答了。 一抹藍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殿門口,面容俊美,只是眉目之間隱藏著探索。 他在右側的人群中掃視了一圈,眉頭微皺,忽然一個余光瞄住了我,似乎是松了口氣,然后大步走了過來。 禹凈臺直接往我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我隱約聽見對面的仙人又是一陣暗呼,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禹凈臺看著我道:“你怎坐在這里?” 我抬了抬下頜指指對面:“都坐在那里,不擠嗎?” 禹凈臺看了眼,輕笑了聲:“倒是?!彼麚狭藫虾竽X袋。 我雖今日才與他相識,倒是看出了他這個動作的意味來。想來是不放心我獨自坐在這里,怕又與如暝惹些出格之事,在這里看住我,不過心下難免有幾分心虛罷了, 我暗自笑笑,權當不知道。不過倒是也有幾分慶幸,他坐在這里至少令我不那么突兀了。 阿福吃光了小魚干,解決了溫飽,便開始想些溫飽以外的事了。 它眼睛掃了圈在座仙人們,最后直直定在了與它同側的那位冰美人。 我見它那只肥臉露出了熟悉的諂媚,隱有進攻之勢,便當即一把將它摟緊懷里,不顧它的奮力掙扎,淡定地觀賞樂舞。 這番動靜引得旁側禹凈臺的注意,他好奇地指指阿福,問我:“山下時我便注意了,這只貓甚是可愛,莫不是只不知名的仙寵。” 我尚未回話,阿福倒是停住了掙扎的動作。肥臉努力擺正,作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狀,生怕丟了這堂堂仙寵的臉面。 我回答他:“這是西天智慧彌佛所贈,它的父母都是神獸,沒想到生出來倒成了只模樣普通的白貓?!?/br> 禹凈臺點頭了然,伸出手想去摸摸它,卻見阿福端著嚴肅的肥臉閃頭躲過。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同性相斥,不是美女它怎么會允許別人摸它高貴的頭…… 禹凈臺有些尷尬,訕訕縮回了手。 我正是有些疑惑,便向他湊過去,微點了下頜示意那邊的姿容絕色的女子,壓低了聲音問他:“與我們同坐一側的人是誰?。俊?/br> 禹凈臺聞言睜大了眼睛看我,露出十分不可思議的表情,立馬又恍然大悟道:“對,你常年不出海,也難怪你不認識她?!?/br> 遂偷偷朝那人的方向抬了抬下頜與我說道:“那是青華仙君。”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寶寶看,碼字好沒有動力啊~~~ 第8章 第 8 章 仙君?階品不低啊。 我疑惑問道:“那為何眾人避她如蛇蝎?” 禹凈臺不愧為是個八卦的美男子,世無他所不知之事。 他又壓低了三分音調(diào)與我說道:“你不知道,青華仙君原本是魔族中人,聽聞是七萬多年前被魔帝逐出魔族,才轉入我仙族的。” 逐出魔族?我的娘噯。從前聽聞仙族有個靈官仙君的兒子,色名廣散四海八荒,其因就在于他調(diào)戲了仙帝寵妃樂卿娘娘,因此前途盡毀,如今被貶為一重天的小童子了。細想,調(diào)戲帝君小老婆的下場不過是被貶個職位,而這位青華仙君竟被逐出族內(nèi),其作為的嚴重程度應該是不在調(diào)戲魔帝這件事以下了。 我看了眼那側依舊冷漠的青華仙君,卻見她也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冰涼。 我微愣,莫非她聽見了我們的談話? 正說到興頭上的禹凈臺扯扯我的衣角,令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身上。 “更有趣的是什么你知道嗎?我聽我阿爹說,這青華仙君與魔帝曾互有情意,差點便結親了呢?!?/br> 說到這,禹凈臺也是唏噓了一下:“這魔帝也著實絕情了些。” 阿福在懷中又開始不安分,我稍用力地在它身上拍了下,它總算不敢再動。 禹凈臺手中的錦扇搖曳了幾番,聲音持續(xù)壓低:“這青華仙君也是作孽,雖歸順于我仙族,卻被我仙族眾人所疑,一直對她冷落。只是不知仙帝怎么想的,偏偏給了她那個高的階品,竟還讓她保管八大神器之一的浮光琴,真也不怕她是魔帝假意逐出后派來我族的jian細。”頓了頓他頗是唏噓道:“聽聞她與東華大帝是有幾分交情的,否則除了九重天上的宴席也未曾聽說過她有參過其他誰家的宴。如此受人明晃晃的孤立,擱誰誰愿意來啊……” 我認真地聽著,一個回神卻發(fā)現(xiàn)懷中的阿福早已經(jīng)一溜煙跑到那邊青華仙君身側。 那諂媚的肥臉配上高高豎起的尾巴,幾番想湊到人家腿便蹭蹭,賣一番萌,只是人家只是淡淡地看著它,并無表示。 許是甚少在賣萌這條路上受過挫折,阿福肥嘟嘟的臉上掛滿了不服氣。 娘噯!我心一驚,眼見它馬上就要蹬著后腿往人家身上撲,急忙轉著輪椅沖過去一把拎起它的脖子。 “喵嗚……”阿福甚少發(fā)出這樣的叫聲,這是欲求不滿的象征。 青華仙君淡淡地看著我,我想著到底阿福sao擾了她,便福了福身與她說道:“不好意思?!?/br> 青華仙君卻我并沒有回話的意思,只是盯著我,眼中閃過的是我來不及看清的思緒。 她的眼眸是我從未見過的明亮,透著淡淡碧青,如絕世翡翠般透凈,卻朦朦看不分明。 我見她無意回應我的道歉,便抱著一心想往人家身上撲的阿福往回轉了回去。。 我這下真的使了三分力朝它屁股上打了一下,“知道錯了嗎?來的路上怎么和你說的?扣三個月魚糧!” 阿??偹闶潜绘?zhèn)住了,雙眼圓圓地盯著我,隱隱透著點小可憐,整只貓十分委屈。 一旁的禹凈臺看見這一幕倒是笑了:“怪不得不讓我摸呢,這是只公貓吧?” 阿福還保持著看我的姿勢,一動不動,模樣像極了一個挨訓的孩子,倔強得可愛。 我不去看它,省的心軟了。 這時,蘇蘇出現(xiàn)在殿門口,同禹凈臺的表情樣,張望一番后見了我,‘蹬蹬蹬’地沖我走來,松了口氣的模樣:“公主,我尋你半天了,原來你回來了?!痹挳叺皖^,疑惑道:“阿福怎么了?” 阿福甩了甩尾巴,很是委屈的模樣。 正是時,吉時已到,鑼鼓喧天。 樂呵呵的元寶靈尊與一本正經(jīng)的東華大帝都已落座高臺,雙側坐著各自的內(nèi)室。 一襲紅袍,青絲玉冠的如暝飛身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全部人的眼神都齊齊看向大殿門口,等待另一抹紅色的出現(xiàn)。 喜煤月老捋著花白長須,嘴里念著一串串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