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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等著看她衰老丑陋,但那些人何嘗不是羨慕嫉妒夏姜芙長得好看,生活安逸? 兒子孝順,夫妻和睦,身為女子,沒什么比這個(gè)更幸福的了。 京里傳言不可信,這是文氏進(jìn)京十年后,從顧泊遠(yuǎn)和夏姜芙身上看到的。 丫鬟不知哪兒惹文氏不快,訕訕低下了頭。 夏姜芙和顧泊遠(yuǎn)在湖泊邊的亭子里歇息了許久,直到穿著宮裝的太監(jiān)找來,請他們?nèi)ス忤@二人才起身,夏姜芙擔(dān)心出汗壞了妝容,走得極慢,且拉著顧泊遠(yuǎn)的手不肯松,不顧太監(jiān)在,兀自抱怨道,“皇上前邊說不許賭博玩物喪志,自己又出個(gè)彩頭請人猜今年三甲,彩頭和賭博有什么區(qū)別?” 顧泊遠(yuǎn)配合著她的步伐走著,沉默半晌才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br> “你也覺得皇上是賭博吧?!钡玫秸J(rèn)可,夏姜芙笑了起來,朝身側(cè)太監(jiān)道,“慶公公和皇上說說,別壓抑自己,想賭就賭,他是皇帝,誰還敢說他不成?” 慶公公無奈,討個(gè)彩頭怎么就是賭博了,賭博有輸贏,容易沉迷,皇上心系百姓,這種事堅(jiān)決杜絕的。 “侯夫人說笑了,皇上來南園是臨時(shí)起意,太后娘娘說好些年沒出過宮,皇上孝順,陪太后娘娘出來散散心?!睉c公公彎著腰,細(xì)聲回道。 夏姜芙挑眉,動了動唇,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顧泊遠(yuǎn)搶了先,“飲水思源,皇上以孝治國,乃天下人表率,皇上此舉,是百姓之福?!?/br> 能約束好了自己再要求別人,這樣的帝王,心里想著的一定會百姓。 夏姜芙撇嘴,沒拆顧泊遠(yuǎn)的臺。 光瑕園是南園最大的園子,假山回廊,水榭涼亭,格局雅致,最大的特色就是正中有桌椅,可供文武百官就座,而慶公公說的就是這后邊的亭子,往年小姐們比賽的地方。 聲音嘈雜,顧泊遠(yuǎn)步伐滯了滯,松開她的手,臉色凝重,“太后娘娘身體不好,你別亂來。” 回答他的是夏姜芙滿不在乎的輕笑,她清著喉嚨道,“慶公公,走吧。” ☆、媽寶018 慶公公哎了聲,伸手?jǐn)v扶著她,小心翼翼朝前邊走。 顧泊遠(yuǎn)皺眉,男女有別,此處皆是女子,他原本要避開的,看夏姜芙蓮花移步,悠然自得,他頓了頓,大步上前,拿掉了慶公公的手,責(zé)備夏姜芙道,“你總說自己年輕,走路要人攙扶作甚?” 慶公公是先帝身邊的宮人,他扶著夏姜芙過去,必會引起軒然大波,他不信夏姜芙不知道。 想到是慶公公先遞的手,他倪了慶公公兩眼。 慶公公佯裝低頭搓手,避開了顧泊遠(yuǎn)的目光,臉上的笑有些悻悻然。 夏姜芙手腕還僵在半空,斜了顧泊遠(yuǎn)眼,慢條斯理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摔著了疼的不是你?!?/br> 秋翠眼疾手快搭上自己的手,頭埋得低低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侯爺和夫人磨嘴皮,最好的方式就是裝聾作啞。 顧泊遠(yuǎn)眉目冷峻,看得慶公公大氣都不敢出,夏姜芙恍若不聞,手朝顧泊遠(yuǎn)探了探,“那你牽著我過去好了?!?/br> 得,一句話落,顧泊遠(yuǎn)掉頭就走,顯然不想理人。 夏姜芙見慣了他人前裝正人君子的模樣,難得沒開口損他,由著秋翠扶著走了。 太后和皇上坐在上首,禮部的人正在統(tǒng)計(jì)眾夫人列出的前三甲的名字,考生多,但狀元探花之才寥寥無幾,因此,眾夫人列出的名字都是些認(rèn)識的,亦或者聽說過的。 夏姜芙的出現(xiàn)惹來不少人注目,衣衫素雅,妝容紅艷,強(qiáng)烈的反差極為惹眼,在眾人注視下,她不緊不慢走向上首,福身施禮,“臣婦見過皇上太后?!?/br> 語畢,不等太后說免禮,自顧直起了身。 “長寧侯夫人來了,這會兒正說今年的狀元榜眼探花會花落誰家呢。”皇后笑著指了指邊上座椅,眼神掃過禮部跟前的名冊,笑道,“不少人看好顧三少?!?/br> 太后臉上的笑在夏姜芙出現(xiàn)的那刻明顯僵了下來,眾夫人小姐暗暗掃向多年不和的太后與夏姜芙,心思快速轉(zhuǎn)著。 周遭安靜,靜得針落可聞,便是謄抄名冊的禮部郎中都停了下來。 “皇后娘娘慧眼獨(dú)具,要臣婦說,狀元對越澤來說唾手可得。”夏姜芙旁若無人在皇后指的椅子上坐下,禮部官員坐在她身側(cè),她傾著身子瞄了眼,各夫人后邊的狀元一欄,確實(shí)有不少寫了顧越澤的名字,當(dāng)然,也有寫其他人的,陸柯,承恩侯府家的花花公子。 “有顧侯爺言傳身教,顧三少必是學(xué)富五車的?!被屎竽锬锬樕闲σ獠粶p,很是看好顧越澤。 夏姜芙收回視線,揚(yáng)手示意秋翠奉茶,漫不經(jīng)心道,“越澤高中除了侯爺教得好,離不開書院夫子的栽培?!?/br> 話里話外,好似顧越澤已是皇上欽點(diǎn)的狀元似的。 不要臉,眾夫人心里頭罵道。 承恩侯夫人柳瑜弦坐在下首,不動聲色打量著太后神色,對先皇鐘情夏姜芙,太后不忿多年,夏姜芙言行舉止囂張,別說不把太后放眼里,連皇上她都沒拿正眼瞧,仗著長寧侯有赫赫軍功就這般恣意妄為,尊卑不分? 她笑瞇瞇道,“顧夫人認(rèn)定顧三少有狀元之才,那就在狀元欄寫上顧三少的名字。規(guī)則說要同時(shí)猜中前三甲才能拿太后的彩頭,祝顧夫人好運(yùn)。” 眾所周知,承恩侯府老夫人老侯爺已經(jīng)過世,陸府分家,如今的承恩侯府,是侯夫人柳瑜弦說了算。 柳瑜弦的話,擺明了不滿夏姜芙囂張得瑟的嘴臉。 陸柯生得儒雅秀氣,看面向就是讀書人,說他中狀元,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聝骸?/br> 剛沏的茶燙手,夏姜芙扶著茶蓋輕輕刮了刮熱氣,眉尾飛揚(yáng),“借陸夫人吉言了?!?/br> 四目相對,刀光劍影。 柳瑜弦冷笑了聲,“那顧夫人就與眾人說說,今年的榜眼,探花可有人選了?” 身為當(dāng)家主母,除了府里庶務(wù),還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京中才子不必說,赴京趕考的考生也是粗略打聽過的,官場盤根錯(cuò)節(jié),全靠四處抱團(tuán),所謂知遇之恩大如山,除了皇親國戚,勛貴之家沒有不想招攬考生的。 可以說,半個(gè)月前,誰能中狀元探花,她心底早有數(shù)了。 只有像夏姜芙這種成天鉆研衣服首飾的膚淺之人才什么都不懂。 除了自己兒子,她怕是說不出其他人的名字了。 別說,柳瑜弦真猜對了,夏姜芙就沒想過其他人的名字,因此,當(dāng)柳瑜弦問她榜眼和探花的人選,她毫不猶豫的報(bào)出了顧越白和顧越武的名字,脊背筆直,面色肅然。 一本正經(jīng)的不要臉。 柳瑜弦沒忍住,噗嗤聲笑了出來,眼神略有些輕視的看著夏姜芙,“顧夫人還真是自信,前三甲被顧府收入囊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