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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親信。 “國公府管家留的信你沒看?”顧泊遠走向夏姜芙,順勢在她身側(cè)坐下,將幾封信往桌上一擱,端起夏姜芙喝得剩下半碗的銀耳湯喝起來。 夏姜芙好奇,“留了信嗎?沒聽管家說啊。” 抓過信一看,寫的是長寧侯親啟。 “寫給你的,國公爺寫的?” “嗯,說你不管教兒子,為虎作倀,以畫賄賂不成又轉(zhuǎn)而賄賂他兒子,今日的信指責(zé)你賄賂他女兒,說再有下次就告到皇上跟前,請皇上做主了?!鳖櫜催h慢條斯理的陳述信件內(nèi)容。 夏姜芙一臉發(fā)懵,“啥,我賄賂他?” 難以置信的拆開信封一瞧,夏姜芙忍俊不禁,躺回椅子上,慢吞吞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明明是我送未來兒媳的禮,他偏橫插一腳,還教過皇上呢,連點自知之明都沒有?!?/br> 她就奇了怪了,她明明交到寧婉靜手里的,話也說得明白是給寧婉靜的見面禮,寧國公憑啥認為是送他的,不要臉! 顧泊遠看出她心里的想法,中肯道,“你送的禮不對,小姑娘家,你送些胭脂水粉玉釵手鐲就夠了,送什么古玩字畫?” “當(dāng)我是你呢,只拿些不值錢的忽悠人,五小姐國公府的小姐,外邊的胭脂水粉肯定不敢用轉(zhuǎn)手就賞了丫鬟,玉釵手鐲又沒古玩字畫值錢......”夏姜芙抱怨。 難得看上位合眼緣的小姐,可不得想方設(shè)法往侯府拉? “侯爺啊,皎皎是你兒子吧?”夏姜芙眨了眨眼,依偎上前,挑著眉微微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兩天后,知道真相的國公爺悔不當(dāng)初,天知道他把那些字畫還回去心多痛,他哪兒知道夏姜芙是真送給寧婉靜的啊,他悔啊,他想時光倒流啊…… 寧婉靜覺得最近父親有些奇怪,天天慫恿自己去長寧侯府串門,然后在門口等她歸家,見著面第一句就是問,“侯夫人宅心仁厚,出手闊綽,送了你些什么好玩的?” 當(dāng)她拿出一盒敷臉的花膏,自家父親臉上的期待瞬間轉(zhuǎn)為失望,神色懨懨的掉頭就走,邊走邊嘆氣,她心里無解。 十日后,顧寧兩府意欲結(jié)親,但寧國公強力反對,“一點胭脂水粉的小恩小惠就想娶我閨女,門都沒有。” 夏姜芙一臉無辜,“古玩字畫,金銀寶石通通不要,國公爺,你的鍋我們不背!” 寧國公震怒,當(dāng)場猝死…… 守孝后三年,寧婉靜歡歡喜喜嫁進長寧侯府…… 地下,寧國公向高祖皇帝告狀:她夏姜芙就是個jian詐無恥的小人,高祖皇帝,您要為老臣做主啊。 高祖皇帝拍桌,仰天大哭,“我也拿她沒法子啊,誰讓我們是死人她是活人哪……只能看她囂張啊……” ☆、媽寶027 顧泊遠斜眼掃過桌上的茶杯, 掩聲輕咳,夏姜芙心領(lǐng)神會, 諂媚的雙手捧起茶杯遞過, 笑靨如花,“侯爺請喝茶?!?/br> 看在兒媳的份上, 端茶倒水算不得什么, 待顧泊遠抿了口,她目光愈發(fā)锃亮, “有什么好主意了?” “古玩字畫,金銀玉器對普通伯爵侯府家小姐還行, 國公府名聲在望, 府邸小姐豈是市儈之人, 你將秋荷研究的美白膏,玉膚膏贈幾盒過去,她就會收了?!鳖櫜催h胸有成竹的點撥夏姜芙, “像國公府那樣的人家,再大的權(quán)勢于他們無非錦上添花, 你遇著五小姐別兩眼發(fā)綠,急不可耐,會被當(dāng)成不懷好意之人?!?/br> 無事獻殷勤, 非jian即盜。 夏姜芙覺得他的話不無道理,但一家有女百家求,她也是怕寧婉靜被人搶了,還想和顧泊遠商量幾句, 但看顧泊遠意有所指的托著茶杯,她招來秋翠,“為侯爺奉茶,我去找二少爺他們說說話。” 不理會顧泊遠瞪著的眼,神清氣爽出了門。 顧泊遠的法子一如既往膚淺,可有用就成,回想當(dāng)年顧泊遠對付她的那套法子,心里有了底。 溫水煮青蛙,慢慢來,遲早能達到繩鋸木斷,水滴石穿。 顧越皎在刑部當(dāng)值,皇上大肆徹查嫖.娼賭博,意欲在南蠻來京之時肅正京城風(fēng)氣,顧越皎早出晚歸,見不到人影,倒是顧越涵他們整天悠閑度日,聽管家說幾兄弟把府里樹上的鳥窩全掏了。 男孩活潑調(diào)皮無可厚非,夏姜芙?jīng)]往心里去,穿過拱橋,沿著林蔭小道尋去,在一處拱門外找到了人,幾人汗流浹背,面色狼狽,衣襟上沾了許多泥。 不知情的以為他們又和人打架了。 顧越流抬著花盆底座,雙腿抖瑟,極為艱難的往園里挪動,花盆搖搖欲墜,差點從他手里脫落,夏姜芙面色微變,忙將手里的絹子扔給下人,蹬蹬小跑上前幫著托住花盆。 顧越流抬頭看是夏姜芙,咧著嘴笑了笑,這一笑,汗滴進眼睛,他不舒服的直眨眼,“娘,小心臟了您的手,我力氣大著,這點難不倒我?!?/br> 聲音粗噶得好似破了嗓子,難聽至極。 夏姜芙搖頭笑了笑,和他一起抬著花盆進園放下,顧越涵和顧越澤他們看夏姜芙來了,皆放下花盆,湊到夏姜芙跟前作揖,顧越涵朝走廊盡頭望了望,“娘,您怎么過來了?” 當(dāng)頭最要緊的就是顧越皎的親事,夏姜芙中意寧婉靜他們聽說了些,別的不提,寧婉靜的顏當(dāng)他們大嫂是服氣的,還以為夏姜芙琢磨著顧越皎的親事,沒空呢。 “裴府什么時候送花過來的,我都忘記還有這茬了?!毕慕叫厍暗囊律勒戳四?,她輕輕拍了拍,誰知手上泥多,越拍越多,索性收了手,掃過彎腰駝背的顧越流,柔聲道,“娘與你說過很多回了,你還在長身體,不能做干重活,否則以后長不高的。” 話落,拿過丫鬟手里的絹子,替顧越流擦拭額頭的汗?jié)n。 “還不是爹了,說我們出門要闖禍,讓二哥監(jiān)督我們掏鳥窩,干粗活?!闭f起這個,顧越流一肚子火,以前掏鳥窩抓螞蟻玩得不亦樂乎,如今變成顧泊遠給他們的任務(wù)后,再無往日的樂趣可言,相較而言,不如關(guān)在書房寫文章呢。 夏姜芙不知還有這事,看看顧越流又看看顧越涵他們,幾人低頭整理衣衫,不發(fā)一言,默認的顧越流的話。 “南蠻入京在即,京城戒備,你們能闖多大的禍?走,和娘回去,這里的事兒讓管家派人做?!毕慕嚼櫾搅鞅戕D(zhuǎn)身,顧越流高興地跟她同去,走了幾步后又停了下來,回眸看向幾位哥哥,為難道,“娘,您先回,我們布置好了園子就去顏楓院找您?!?/br> “怎么了?”夏姜芙不解的看著他,“領(lǐng)子都打濕了,先回屋換身衣衫,別感冒了?!?/br> 顧越流張了張嘴,有苦難言,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愿賭服輸,“娘,剩下的花盆不多了,我很快就搬完了?!?/br> 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