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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姜芙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沒過多停在這個問題上。 顧泊遠怔了怔,面不改色道,“有嗎?” “有,不信你問皎皎和涵涵。”夏姜芙豎起衣領(lǐng),回眸看顧越皎和顧越涵,二人忙不迭點頭,“確實有點?!?/br> 顧泊遠黑了臉。 走了一圈,瞌睡沒了,夏姜芙靠在堂屋的美人榻上,秋荷為她敷臉,玲瓏洗漱后換了身穿著,櫻桃紅的長裙,袖子口鑲了金絲線,如花似玉,確實有幾分姿色,夏姜芙抵了抵椅子上看書的顧泊遠,“你瞧著如何?” “也就那樣吧?!鳖櫜催h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夏姜芙?jīng)]個好氣,“好好看。” 顧泊遠不得不抬起頭來,眼神淡淡的落在玲瓏身上,借著書房床頭的燈,他醉醺醺認錯了人,待覺得不對勁時瞬間酒醒了大半,此時再看玲瓏,容顏素凈,五官稚嫩,低斂著眉,雙手局促的交疊在身前,無半分夏姜芙慵懶散漫的神態(tài),他點評道,“不像你?!?/br> 夏姜芙挑了挑眉,招手讓玲瓏走近些,“是嬤嬤教你模仿我的吧,你學一個試試。” 她言語溫和,敷著面膏的臉只露出雙水潤靈動的眼眸,玲瓏忐忑的福了福身,“奴婢不敢?!?/br> “沒事,我不會追究?!?/br> 玲瓏咬了咬下唇,依著嬤嬤教她的,舉起手,慢慢舞動起來,修長的睫毛微微下垂,眼神輕蔑,嬤嬤說夏姜芙囂張跋扈慣了,不將任何看在眼里,頗有太后睥睨天下人的感覺,絲帶舞是夏姜芙拿手的,為了保持形體,常常跳,為了討好顧泊遠,她必須也要會。 這支舞,她練了許多回了,閉著眼都能跳出來。 一曲舞畢,額頭流了許多汗,她輕輕抹了抹,小心翼翼打量著夏姜芙,夏姜芙躺在榻上,身上蓋著毯子,神色顯得有些失望。 “以為嬤嬤跟著我?guī)啄?,會教出個有能耐的人,你不像我?!毕慕娇赐炅岘嚨奈瑁杂行┩锵?,還以為老夫人志在必得是有把握了,不過爾爾,她問道,“老夫人去祠堂了,你有什么打算?” “奴婢聽憑差遣。”玲瓏不敢再看夏姜芙,說完便沉默了,老夫人被送去祠堂,她當下人的哪有好日子過,只盼著夏姜芙給個痛快,別讓她吃太多苦。 大戶人家怎么懲治勾引主人的狐媚子她略有耳聞,堵住嘴,綁在凳子上鞭笞,直至咽下最后口氣,想著她接下來會經(jīng)歷的事兒,她禁不住瑟瑟發(fā)抖,單薄的衣衫襯得她分外可憐,夏姜芙道,“老夫人既然覺得你像我,那你就去祠堂伺候她吧?!?/br> 玲瓏哆嗦著唇,乍然聽著這話,驚詫的抬起了頭,她扮她勾引顧泊遠,夏姜芙不生氣嗎?竟然放自己一條生路。 “下去吧,好好伺候老夫人?!毕慕綌[了擺手,靠在枕頭上,緩緩闔上了眼。 玲瓏反應(yīng)過來,雙腿彎曲,重重朝夏姜芙磕了三個響頭,眼眶通紅,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呢,“奴婢謝夫人不殺之恩,奴婢謝夫人不殺之恩。” “下去吧。” 玲瓏出了門,外邊回來的秋翠略有不滿,這種狐媚子,就該打板子,殺雞儆猴,讓其他覬覦侯爺?shù)娜丝纯垂匆顮敃涞檬裁聪聢?,夏姜芙倒好,不由分說把人放了,放虎歸山,后患無窮啊。 經(jīng)過玲瓏身邊,她惡狠狠瞪了眼,隨即走到夏姜芙身邊,矮了矮身,“老夫人將壽安院的全打發(fā)去陪嫁的莊子上了,擔心您趕盡殺絕呢?!?/br> 要不是敷著面膏,臉上不敢有太大動作,不然夏姜芙一定會笑出來,老夫人還真是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懲戒群下人有什么用,她真要動手,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老夫人,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不過既然老夫人開了口,她不會和她作對,“老夫人心思重,隨她去吧?!?/br> 秋翠答了聲好,蹲身為她捶膝蓋,問夏姜芙如何安置云生院的姑娘們,客人們離去時,許多夫人商量下回辦宴會請她們過府表演,云生院的姑娘們是夏姜芙精心栽培的,往后作何打算,還得夏姜芙拿個主意。 “我允她們住在侯府,至于往后的安排,我亦有數(shù),明早我們?nèi)テ嚎纯?,問問她們的意思?!豹殬窐凡蝗绫姌窐?,姑娘們會演戲,自然要將其發(fā)揚光大,女人嘛,沒了男人倚靠就要懂得倚靠自己,憑借她們的本事,掙錢養(yǎng)活自己不是難事。 “是?!鼻锎淞Φ啦惠p不重,捏得夏姜芙極為舒服,臉上的面膏差不多要干了她才讓秋翠停下,洗了臉,吩咐二人下去休息,“睡晚了,明早我估計起不來,將大少爺二少爺?shù)脑缟潘退麄兾堇?,讓他們不用過來請安。” 秋翠躬身稱是,和秋荷退出屋子,順勢掩上了門。 屋里就剩下夫妻二人,顧泊遠不看書了,拉著夏姜芙往內(nèi)室走,“你不問我怎么回事?” 夏姜芙別過臉,語氣有些不是滋味,“還用說嗎,玲瓏脖子上的紅痕昭然若揭,我能說什么?” 顧泊遠:“......”他眸色暗了暗,如實承認,“她身上的香薰和你平日里用的相同,我一時不察,認錯了人?!?/br> 他暈暈乎乎的,猛的靠過來個女人,整個侯府,除了夏姜芙誰還有這個膽子,所以他沒把持住,用力了些。 “你也別誑我,書房就你們二人,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毕慕阶叩每?,顧泊遠用力拽著她的手,語氣略沉,“你不信我?” 眼神冰涼,面容冷硬,好像夏姜芙說個不字他就會擰斷她的胳膊。 夏姜芙繃不住,噗的聲笑出了聲,朝顧泊遠道,“你還懂倒把一耙了,明明你做錯事,反過來質(zhì)問我,你還有理了?!?/br> 顧泊遠目光幽幽盯著她,確認她不似生氣,才舒了口氣,交代道,“我將她當作了你,伸出手就知道犯錯了。” 夏姜芙聞不慣酒味,無論何時,他醉了酒都是歇在書房的,就怕招惹夏姜芙不痛快,顧越皎和顧越涵進屋他是有警覺的,習武之人,哪怕醉了酒亦保持著警惕性,玲瓏步伐輕盈,身上又飄著和夏姜芙一樣的香味他才著了道。 “索性沒犯什么大錯,不然,哼哼,你給我等著?!毕慕奖攘藗€抹脖子的動作,顧泊遠如釋重負,抓過她手按在自己胸口,“完好無損?!?/br> 夏姜芙醋味大,今晚虧得是玲瓏主動勾.引他,如果是他主動,夜里別想睡覺了,他奇怪件事,夏姜芙看玲瓏脖子上有紅痕,怎么不像以前生氣,而且,如何料定他沒碰玲瓏,以夏姜芙的小心眼,會纏著追問才是。 顧泊遠身上的酒味被書房的檀香熏過,所剩無幾,躺在床上,攬過夏姜芙細腰,有些心猿意馬,“阿芙,你瞌睡來了沒?” 夏姜芙翻了個身,聲音有些沙啞,“剛洗了臉,哪兒睡得著。” 顧泊遠黑眸一閃,雙腿擠進夏姜芙中間,嘶啞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