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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相貌堂堂,你親爹比得過他嗎?” 他祖母說了些長寧侯府的事兒,顧泊遠(yuǎn)年輕時(shí)儀表堂堂,俊逸非凡,是許多小姐們心儀的對象,侯老夫人走到哪兒就有群小姐搶著討好巴結(jié)她,誰知道,顧泊遠(yuǎn)和先皇離京賑災(zāi)認(rèn)識了夏姜芙,非她不娶,氣得京里一眾小姐紅了眼,把夏姜芙罵得狗血淋頭,就差沒端著洗腳水潑夏姜芙一臉了。 其中,最不甘心的當(dāng)屬寧國公府的小姑奶奶,以國公府的門第,配長寧侯府是有些委屈了的,偏偏還讓夏姜芙橫插一腳搶了顧泊遠(yuǎn),寧府小姑奶奶一怒遠(yuǎn)嫁,再未回過京城。 顧泊遠(yuǎn)中意夏姜芙,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牛糞不知足就算了,還厚顏無恥勾引其他花,梁沖覺得自己嘴皮子算是厲害的,在夏姜芙不守婦道這事上,他竟詞窮找不到話罵人。 夏姜芙太不要臉了。 顧越流哼了哼,一副“我不想說話”的神情。 梁沖想了想,兀自說道,“侯夫人愛美是人盡皆知的事實(shí),能讓她冒天下女人之大不韙紅杏出墻,你親爹該有幾分姿色吧,難道比顧侯爺好看?” 顧越流沒吭聲,別開的臉扭了回來,擺明了對梁沖的話很滿意,目光顯得格外明亮。 梁沖咧著嘴笑,撓了撓頭,“讓我接著說?” 他也沒見過顧越流親爹長什么樣子啊,怎么繼續(xù)說? 顧越流求爹若渴的眼神讓他腦子靈光乍現(xiàn),不可思議的垂眸,“越流弟弟,你不會也沒見過你親爹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吧?” 見顧越流神色一怔,梁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你真不知你親爹長什么樣?” “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見過你老祖宗長什么樣嗎?”顧越流被梁沖看得心頭煩悶,氣沖沖反駁道。 梁沖想也沒想的點(diǎn)頭,“當(dāng)然知道了,書房一面墻上掛著老祖宗的畫像,我一犯錯就和他面對面,哪兒不知他長什么樣子?”梁沖話說得底氣十足,他父親望子成龍,天天逼著他念書考功名,他祖母說過,他們梁家歷代就沒個聰明人,他考不上是正常的,好在骨子里留著皇室宗親的血,用不著努力也有好日子過。 他啊,只要不死,就有享不盡的榮華。 顧越流不知想起了什么,臉上閃過失落,“你家書房有你老祖宗的畫像?” “是啊,我父親說的?!?/br> “那我娘為什么沒有我親爹的畫像?” 梁沖:“......”不一樣好嗎?夏姜芙留著jian夫的畫像,不是昭告天下她給顧泊遠(yuǎn)帶了綠帽子?這種事,當(dāng)事人恨不得藏著捂著,夏姜芙又不傻,會把jian夫的畫像留在身邊好叫人發(fā)現(xiàn)她做的好事。 不過,他好奇夏姜芙是怎么在顧泊遠(yuǎn)眼皮子底下和人廝混的,“越流弟弟,你親爹之事,顧侯爺知道嗎?” 顧越流回過神,陰森森看了梁沖眼,“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梁沖:“......” 是啊,為什么。 “我就想啊,顧侯爺見多識廣,渠道多,沒準(zhǔn)他能幫你找到你親爹?!绷簺_歪著唇,笑得有些心虛,要知道這天底下就沒男人能忍受兒子不是親生的,逮住jian夫,非大卸八塊不可,他的話有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嫌疑,要讓顧越澤聽見,一頓毒打是跑不了的。 “哼,他要真愿意幫我,我早和親爹團(tuán)聚了。”顧越流應(yīng)過夏姜芙,不在外人跟前提他親爹之事,哪怕他逃跑被顧越澤抓回來他也沒大聲張揚(yáng)過,是梁沖jian詐偷聽他們說話知道的,饒是如此,他也不和梁沖聊親爹這個話題,但提及顧泊遠(yuǎn),太讓他氣憤了,不說幾句不行,“他不幫我就算了,還常教訓(xùn)我,親爹這事,找他沒用?!?/br> 梁沖聽出些門道,“顧侯爺知道?” 顧越流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你爹的崽你爹會不知道?” 梁沖:“......”這話聽著好像有些不對勁,“顧侯爺知道后就沒生氣?” “有什么好生氣的,他別提多開心了?!鳖櫜催h(yuǎn)常訓(xùn)斥他腦子轉(zhuǎn)不過彎,說風(fēng)就是雨,沒半點(diǎn)他的聰明才智,對顧泊遠(yuǎn)來說,沒他這個傻兒子,不知多高興了。 梁沖:“.......”顧侯爺還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廣闊無邊啊,這種事都忍得住。 細(xì)細(xì)琢磨,他又覺得不對勁,這世上就沒男人眼里容得下妻子在外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顧泊遠(yuǎn)不應(yīng)該是例外,他眨了眨眼,慢慢貼近顧越流,認(rèn)真盯著他的五官看。 嚇得顧越流踢揮拳揍他臉,“你有毛病啊,親我做什么?” 他雙手被綁著,壓根打不到梁沖,倒是驚得梁沖沒忍住,噗嗤聲笑出來,噴了顧越流一臉的口水,顧越流暴跳如雷,“梁沖,你發(fā)什么瘋呢?!?/br> “不好意思,沒忍住?!绷簺_擦了擦嘴角,又給顧越流擦臉,顧越流看著他剛擦過嘴的巾子,一臉嫌棄,“拿遠(yuǎn)些。” 梁沖悻悻縮回手,目光專注地看著顧越流,許久才小聲道,“越流弟弟啊,我覺得你就是顧家的孩子,親爹一事,估計(jì)子虛烏有,你娘逗你玩的。” 顧越流五官像顧越皎,顧越皎像顧泊遠(yuǎn),以此推斷,顧越流該是顧泊遠(yuǎn)親生的。 他小時(shí)候問丫鬟他從哪兒來的,丫鬟說他是他娘如廁沒忍住拉出來的,一度他以為自己是屎堆出來的呢,后來七八歲,他撞見他父親和丫鬟在假山后嗯嗯啊啊叫喚他自然而然就懂孩子怎么來的了,顧越流怕是有過同樣的疑問,反應(yīng)遲鈍,十二歲的年紀(jì)都沒發(fā)現(xiàn)騙局。 誰讓顧泊遠(yuǎn)身邊沒有其他女人呢?像他父親,稍微留點(diǎn)心就看得出苗頭,他看了不下十場了,繪聲繪色,戰(zhàn)況激烈。 如此想著,他有些同情顧侯爺,沒有女人就算了,英明神武所向披靡的伯爵侯爺,生的兒子腦子比常人遲鈍,顧越澤綁著顧越流也是覺得丟不起這個臉吧,他自認(rèn)為想清楚內(nèi)里彎彎繞繞,一副慈眉善目的口吻道,“親爹一事是你想多了,你就是顧侯爺?shù)膬鹤樱阏照甄R子,額頭,眼睛,鼻子,嘴巴,哪兒不像顧侯爺?” 擔(dān)心顧越流不信,他轉(zhuǎn)身找了面鏡子來,“你好生看看,是不是和顧侯爺很像?” 秉著將無知少年拉回正途的精神,他端坐在凳子上,笑容和煦,語氣溫和,就像他祖母待他那般。 顧越流被他的笑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索性閉上眼,懶得和他多說。 梁沖循循善誘,話如洪水決提,連綿不絕,顧越流聽得眉頭緊鎖,咋就沒發(fā)現(xiàn)梁沖啰嗦起來比他祖母還厲害呢,心底默念著...... 門縫外,塞婉差點(diǎn)驚叫出聲,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使勁揉了揉眼眶,扒開門縫再看,梁沖背朝她坐在凳子上,他面前的床上綁著個人,看服飾,是個少年,而從方才的聲音來聽,是長寧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