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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提及的大人是誰?” 這種事兒傳到外邊,承恩侯恐怕不只有吃空餉還有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墻倒眾人推,要是有人在承恩侯身上大做文章,牽連出來的官員不知道有多少要遭殃,“話本子和書不同,看的人就圖個樂子,你交代她們,和朝廷有關(guān)的人和事都不要提及?!?/br> 顧泊遠話鋒一轉(zhuǎn),“你看完了沒?” “沒呢。”夏姜芙忍不住盯著顧泊遠手指的位置,講述的是承恩侯爭風(fēng)吃醋卻不顯山露水的情節(jié),不曾想背后牽扯出這么多事,她靠著顧泊遠坐下,“你既然說不牽扯朝堂,那我明日去晉江閣和她們說說,這批話本子剛送來的,幸好沒交給越澤,否則謄抄個幾十份流出去,咱也落下一身話柄了?!?/br> 在朝堂上,芝麻大點小事都能被夸大成為貪污受賄賣國的死罪,這份話本子流出去,用不著說,那幫迂腐固執(zhí)的大臣定會一口咬定是她授意的,定會奏請皇上定她的罪,要是有可能的話,最好是立即執(zhí)行的死罪。 “嗯,以后晉江閣的話本子還得好好審閱,有些過分敏感的就你自己收著亦或者銷毀了?!鳖櫜催h沒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又問夏姜芙,“以前可有過類似的話本子?” 夏姜芙說不上來,她看話本子的類型一陣一陣的,有些她會留著看,有些直接給顧越澤,“得問問越澤?!?/br> “我明日問問他,時辰不早了,回屋休息吧?!?/br> 話本子的事兒給夏姜芙提了醒,以后姑娘們寫的話本子要好好先檢查檢查,不能貿(mào)貿(mào)然放到鋪子賣,和她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顧越澤,他在書房寫文章可沒閑著,想的是如何讓晉江鋪子名聲響亮,話本子賣得好不好,就看晉江閣名聲大不大,二者息息相關(guān),如今鋪子里的話本子是以頁數(shù)定的價格,有些故事長,頁數(shù)多,價格自然高,頁數(shù)少的自然便宜。 但晉江鋪子要想繼續(xù)紅紅火火下去,光靠這個還不行。 他都打聽到了,南閣北閣姑娘們眼紅晉江閣名利雙收,蠢蠢欲動欲效仿晉江閣呢,到時候就會有其他鋪子,其他話本子,他要在南閣北閣姑娘們立起來之前,將晉江鋪子名聲散播出去,讓晉江鋪子成為像鴻鵠書院那樣的地方。 所以,他寫了幾頁紙的方法,和顧越涵他們討論后,心里大致有了雛形。 能不能順利實施,還得找夏姜芙商量。 夏姜芙問寧婉靜去不去云生院,話本子的事兒要早些落實,萬一被人有機可趁,遭殃的是她和顧泊遠,在弄堂等寧婉靜,寧婉靜沒等來,倒是見小廝扶著走路姿勢怪異的顧越澤來了,夏姜芙將手爐隨手遞給丫鬟,大步走上前去,蹙眉道,“身子不好就在屋里躺著,有什么事派人知會聲,娘過去找你。你爹又打你屁股了?” 顧越澤繃著臉,“娘,我沒事,您要出門?” 下了一宿的雪,甬道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丫鬟們天不亮就起床也只是清掃出窄窄的一條道而已。 “我去云生院轉(zhuǎn)轉(zhuǎn),昨夜翻了本話本子,你爹說不太妥當(dāng)?!痹挶咀釉谖堇飻R著,夏姜芙看看天色,不急于一時半會,她便扶著顧越澤回了屋,拿出話本子,顧越澤翻了幾頁,看法和顧泊遠一致,“其中透露了許多不適宜的事,娘建立晉江閣是想給姑娘們重新做人的機會,這種事不插手得好,讓姑娘們別寫與朝堂有關(guān)的人和事吧。” 依著話本子所言,好些大人要栽跟頭了,結(jié)黨營私,貪污受賄自有人查,長寧侯府不該出這個頭。 “你爹也是這么說的?!毕慕绞樟嗽挶咀樱瑔査线^藥沒,幾兄弟從小到大挨打,夏姜芙屋里,除了敷臉膏,就屬藥最多了,各式各樣的藥都有。 顧越澤臉上不自在,“上過藥了,娘,我來找您是想和您商量件事,晉江閣能不能每年不收錢演出戲,就演晉江閣姑娘自己寫的話本子?!?/br> 夏姜芙看他鄭重其事還以為多大的事,當(dāng)下應(yīng)承道,“可以,娘管理晉江閣,這件事還是能做主的,姑娘們過年不是要演話本子嗎,你有沒有合心意的了?” 各式各樣的話本子看得人欲罷不能,感覺每一本排練成戲都精彩絕倫,選擇多了,她自己都拿不定主意。 “可以讓晉江鋪的客人投票,離過年還有十多天,到元宵正式演出還有二十多天,姑娘們五天排戲夠了吧,咱讓來晉江鋪買話本子的客人投票,票數(shù)最多的元宵排戲,在云生院看戲,怎么樣?”這個他參考的書院夫子考核功課時的辦法,茶藝課,花藝課等幾門課程的考察,會有十名夫子投票,票選最高的會記入書院歷年茶藝課上成績里,三年保持榜首的會獲得一塊腰牌,憑借腰牌,能入院為師,要求嚴(yán)苛,但許多人趨之若鶩,尤其是寒門子弟,日日潛心鉆研,就為了獲得一枚腰牌。 晉江閣同樣以這種方式激勵大家,買話本子的投下票數(shù),票數(shù)最多的定是最受歡迎的,客人們看著自己推崇的戲排練成話本子,肯定覺得與有榮焉,晉江閣和晉江鋪子聯(lián)手,以后縱使有南閣北閣,也搶不了晉江閣的風(fēng)頭。 夏姜芙覺得新鮮,“這個法子好,娘挑得眼花繚亂,交給其他人,肯定更有說服力。” 有了夏姜芙點頭,顧越澤就沒后顧之憂了,萬一他讓客人們投票,信誓旦旦放出豪言壯語,最后卻不能兌現(xiàn),晉江鋪子的名聲就毀了。 這時候,下人通傳說大少夫人來了,夏姜芙讓顧越澤別回去了,在屋里歇息會兒,來來回回走拉扯到傷口,過年都好不了。 顧越澤沒反駁,想起什么,叫住夏姜芙,“您別和大嫂說。” 寧婉靜畢竟和夏姜芙是不一樣的。 “娘不和你大嫂說,好好躺著,兩個時辰就要抹藥,娘回來給你捎聚德酒樓的菜。”顧泊遠下手沒個輕重,眼瞅著快過年了,帶傷過年像什么樣子。 顧越澤點了下頭,讓人去他院子把賬冊抱過來,趁著休息的空檔,正好核對府里的賬冊。 天空飄起了小雪,寧婉靜穿了件狐貍毛的披風(fēng),絕色艷麗,氣質(zhì)出塵,看著便讓人賞心悅目,夏姜芙臉上浮起了笑,“我和丫鬟說了你要是忙就在府里待著,怎么親自過來了?” 天寒地凍,夏姜芙舍不得寧婉靜晨昏定省,讓她早晚就在心湖院待著,有什么事在來顏楓院找她。 心湖院的事,她素來是不過問的。 “昨天相公還說我要是無聊就去晉江閣看戲,母親要去,我當(dāng)然樂意陪同了?!币娮R過長寧侯府的別莊,寧婉靜心里委實佩服夏姜芙,為人沒有任何架子,凡事就想著她,深宅大院,哪怕是親母女都有利益牽扯,更別論公婆了,但夏姜芙對她好,那種好好像是自然而然的事,夏姜芙對她好,顧泊遠待她和氣,顧越皎也對她甚是體貼,幾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