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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深不可測,她們根本不是對手。 “不會吧?”李氏探頭看向窗外,誰會在自己府里放暗哨? 蘇之荷輕笑了聲,“千萬別掉以輕心,他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边@些年,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當(dāng)年哪兒露出了破綻,她明明掩飾得很好,將老夫人哄得眉開眼笑,一定要讓顧泊遠娶她,她以為自己快得逞的時候,顧泊遠毫不留情的撕開了她的假面目,還威脅他的父親不讓她回京。 夜深人靜,她反反復(fù)復(fù)回想,只能想起一件事,就是她偷偷向好友下藥害得對方清譽被毀,這件事極為隱秘,除了她并沒人清楚,連貼身丫鬟她都沒說,顧泊遠清楚此事,定是派人監(jiān)視她。 當(dāng)年顧泊遠能,如今也能。 她面色凝重,李氏也變得謹(jǐn)慎起來,“那我們怎么辦?” “大嫂......”蘇之荷言簡意賅說了兩個字。 李氏點了點頭,她也覺得夏姜芙可以利用,光是她將老夫人氣得吐血還能面不改色離開就是個不怕事的,能贏得她信任,她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只是夏姜芙會任由她們擺布嗎? “我們要怎么做?” “什么都別做,有人會把她推到我們這邊來?!毕慕交蛟S對她們存有戒心,但老夫人會幫她們的,看今天的事就知道了。 夏姜芙不知自己遭人惦記上了,她滿心都是寧婉靜的肚子,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隔著衣衫也能看出來,她搓了搓手,恨不得摸摸她才好,眼里透出的熱切讓寧婉靜無從適應(yīng),旁邊的秦臻臻也覺得好笑,她扶著寧婉靜,小聲提醒夏姜芙,“母親,要不要坐下說話?” 從夏姜芙進門,她們就一直站著沒挪過步子。 “坐,是該坐,星辰啊,你趕緊坐下,別累著了?!毕慕阶焐先缡钦f,人卻立著一動不動,寧婉靜忍不住問了句,“娘是不是想摸摸她?” “想,但是不能啊?!毕慕教蛄颂蜃齑?,臉上的表情讓人啼笑皆非,寧婉靜道,“沒事的?!?/br> 夏姜芙抬起頭,認(rèn)真搖了搖頭,“不摸?!币敲巳蘸蠖亲訒兊没ɑňG綠的,生了也不會消失,她想摸摸孫女不假,但不能害了寧婉靜,拉過凳子坐在寧婉靜跟前,詢問起她的身體情況。 寧婉靜嘴角含笑,夏姜芙問一句她答一句,二人不像婆媳,倒像是母女。 “皎皎對你好不好?”末了,夏姜芙才問起其他,她信里已警告過顧越皎不準(zhǔn)亂來,不知他有沒有當(dāng)耳旁風(fēng)。 聽了這話,寧婉靜面上有些許不自然,管家把信件送來時她也在,顧越皎言之鑿鑿的認(rèn)定信是夏姜芙給她的,她沒想那么多就拆開看了,誰料信上盡是警告顧越皎的話,夜里不能對她動手動腳,也不能納妾,否則就將他逐出府去。 照理說,她懷了身孕該和顧越皎分床而眠,提兩個丫鬟伺候顧越皎的,她沒來得及有所行動呢,夏姜芙就寫了這么封信回來,讓她覺得窩心又溫暖,府邸主母,誰不是盼著子孫繞膝的,女子懷孕,男子納妾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何況還是兒子,換作任何女人都不會像夏姜芙這么做。 但夏姜芙就是這么做了,不讓丈夫納妾,不讓兒子納妾,荒唐又任性......卻羨煞多少女人! “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夏姜芙眉頭已經(jīng)豎了起來,大有找顧越皎算賬的架勢,寧婉靜急忙搖頭,臉紅了紅,“沒,相公對我很好,他怕我覺得悶,特意請了兩天假在家陪我呢。” 確認(rèn)她沒有說謊夏姜芙才放了心,“那還差不多,他敢不聽話,我叫侯爺收拾他?!?/br> “相公最聽母親的話,哪兒敢欺負我?!笔盏叫诺耐砩希櫾金▌e提多老實了,側(cè)著身板,一晚上維持一個姿勢動都沒動一下,她都替他半邊胳膊擔(dān)心。 說起此事,夏姜芙眉梢盡是自得,“他們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你父親收拾他們,你父親的手段......你們不知道吧?”她隨顧泊遠他們同行,沒少見識顧泊遠收拾人,無論是地痞流氓還是衙門官員,入了顧泊遠的眼就沒人逃得掉,軟硬兼施,將你扒層皮你還得磕頭感激他的那種,夏姜芙不想與她們說血腥場面,擺了擺手,“不聊他,會嚇著肚里孩子的?!?/br> 而此時,內(nèi)務(wù)府書房內(nèi),顧泊遠打了個噴嚏,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抿了小口茶,“王爺,您有什么要說的就直接說吧。” “不急,喝茶?!表樣H王端著茶杯,笑吟吟的注視著顧泊遠,不看不打緊,這一看,他就發(fā)現(xiàn)件了不得的事:顧泊遠長得他媽太好看了,喝茶的動作太他媽優(yōu)雅了。 和軍營五大三粗的漢子不太一樣啊。 不是說軍營里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莽夫嗎?鐵面獠牙,兇神惡煞,他們大口大口喝茶,大口大口吃rou,做什么都靠胳膊力氣...... “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br> “別?!表樣H王擱下杯子,伸手拉他,“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被噬隙奸_始栽培世子了,他要不為皇上做點事,心里過意不去啊,端起桌上的茶杯遞到顧泊遠手邊,“顧侯爺,你坐?!?/br> 事關(guān)皇家子嗣,他也顧不上心里那點擰巴了,“顧侯爺,本王是想求你件事。” “王爺求我?”顧泊遠咀嚼著這話,沒有往下問是什么事。 順親王沉不住氣,也不管顧泊遠是什么心思,張嘴將自己所求之事說了出來。 “你也知道,王府子嗣單薄,本王就世子一個兒子,每每看到貴府少爺,本王是心癢難耐啊,所以想問問你,生這么多兒子,是不是有什么秘方?沒有秘方有什么辦法也行。”這種事太丟臉了,要不是為了皇上,打死他都問不出這種話來。 顧泊遠饒有興致,當(dāng)初在宮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指著顧越流訓(xùn)斥的可是他,風(fēng)向倒是變得快,他問,“王爺還想再要兒子?”世人愚見,夫妻兩人若生不出兒子都會歸咎于女人肚子不爭氣,像順親王目光這般深遠的還是第一人。 在顧泊遠戲謔注視下,順親王艱難的點了下頭,干脆道,“對,沒錯,我就是想多要幾個兒子?!?/br> 心里吶喊:皇上,您要爭口氣多為蕭家開枝散葉啊,我可是連老臉都拉下來了。 “沒有?!鳖櫜催h如實道。 生兒子又不是他說了算的,否則他也不會有六個兒子了。 順親王不信,要沒辦法能一口氣生六個?定是顧泊遠抹不下面子說,索性他豁出去了,先說他自己,古書上不是說了嗎?想要別人相信你,那你要拿出真心,他深吸口氣道,“我和王妃成親很多年才有世子,你知道是怎么來的嗎?” “怎么來的?”顧泊遠配合的反問道。 “在床上用了些助興的藥.....都是男人,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一次喝酒時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