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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熱打鐵什么意思? 見皇上無動于衷,順親王以為他對自己沒信心,朝角落里的慶公公揮手,示意他退下,神神秘秘對皇上說道,“皇上,老臣我都打聽清楚了,想生兒子不難,你看那顧侯爺不就連生了六個嗎?” 皇上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正猶豫著要不要打斷順親王的話,只聽順親王接著道,“這生孩子啊,光是想沒用,要多做,做多了孩子自然就來了,你啊,就是太懶......”在皇上幽幽注視中,順親王打了個冷戰(zhàn),他怎么能說皇上懶呢?急忙改口道,“您啊,就是太勤政愛民了,心思都撲在天下百姓身上了,沒關(guān)系,多騰出些時間出來,這子嗣自然而來就來了。” 認真說起來,顧泊遠說的法子和他喝藥增大量有異曲同工之妙,量少沒關(guān)系,多做幾次不就多了? 皇上嘴唇輕微抽搐著,耳根有些許泛紅,任他再經(jīng)歷過再多也想不到有人將色令智昏之事說得如此大義凜然,還指責他懶? 順親王時刻注意著皇上表情,發(fā)現(xiàn)他表情除了呆滯沒有任何羞惱,膽子又大了起來,“皇上,你聽王叔的,過不了多久大皇子二皇子三黃子就會排著隊來的,勤書閣,不久就能熱鬧起來了。” 皇上沒有吭聲,壓著折子的雙手卻恨不得拍在順親王臉上,尤其聽他厚顏無恥的說找顧泊遠親自問來的法子后,簡直不想搭理他半句。 到底誰給順親王的勇氣插手后宮之事的。 順親王怕皇上不當回事,說得嘴皮子都快磨起泡了皇上也沒給個反應,他摸不透皇上的想法,只能繼續(xù)往下說,不往下說不行啊,萬一皇后生個公主,皇上仍惦記他兒子怎么辦,說,必須往下說,說通皇上為止。 太陽慢慢升高,暖融融照在人臉上,慶公公抄著手,忍不住昏昏欲睡,他從不知道,平日里一棍子憋不出半個字的順親王如此能說會道,一個半時辰過去了,聲音跟蚊子似的嗡嗡嗡個不停。 在他身形偏偏倒到時,屋里終于傳來了聲音,“王叔,此事朕自有主張,時辰不早了,可要在宮里用膳?” 慶公公理了理衣衫,驅(qū)散心中睡意,忍不住抬頭望向屋內(nèi),伺候皇上這么多年,還是頭回聽他以用膳為由打斷人說話,順親王還真是深藏不漏。 順親王哪兒會在宮里用膳,老王妃千叮嚀萬囑咐要他每日給老王爺磕頭念經(jīng),他得去別莊呢,瞅了瞅時辰,拱手作揖,“老王妃還等著,老臣先退下了?!闭f了太多話,嗓子都啞了。 皇上恨不得他趕緊走,也不假意挽留,“替朕向老王妃問安,太后說了,屆時她親自送老王爺一程。” 順親王心下感激,再次拱手,“老臣替老王爺謝過太后了。” 走到門口,不經(jīng)意掃過低眉順目的慶公公,他走上前,低聲道,“你是看著皇上長大的,多勸著他些......” 此話莫名奇妙,慶公公一頭霧水,皇上乃天子之尊,哪兒是他能勸的,吩咐宮人傳膳,自己抬腳走了進去,卻看皇上抬著頭,目光虛無縹緲的落在他身上,想到順親王離開時說的話,他脊背升起股涼意,要是皇上誤會他和順親王私底下有來往,他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老奴見過皇上,王爺臨走時留下句莫名奇妙的話,老奴百思不得其解?!?/br> 心里恨不得將順親王撕了,好端端和他竊竊私語做什么,皇上可是最忌諱宮人和朝堂牽扯不清的。 “不用管他?!被噬鲜栈匾暰€,淡淡說了句,又低頭審閱奏折了。 慶公公:“......” 皇上是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了嗎?心里不免一陣哆嗦,此后見著順親王就盡量避開,免得惹來一身腥。 順親王不知道自己被慶公公嫌棄了,他回王府簡單吃過午飯,準備去別莊陪老王妃,路上遇見長寧侯府的馬車,一看是夏姜芙,動了動面部表情,笑著上前,“顧夫人從別莊回來了?” 歪頭一瞧,馬車里除了夏姜芙,旁邊還坐著兩位女子,看穿著,估計是侯府婆子,他沒搭理二人,倒是蘇之荷認出順親王,笑吟吟道,“見過王爺?!?/br> 李氏有樣學樣。 順親王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免禮。”他是奔著夏姜芙來的,舔著笑朝夏姜芙道,“顧侯爺幫了我大忙,待老王爺入殯我在王府設宴,顧夫人可得給面子啊?!?/br> 夏姜芙很少參加宴會,她不來,顧泊遠那估計也請不動人。 說起來,夏姜芙真的是御夫有術(shù),京城上下,就沒比顧泊遠更聽妻子話的人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夏姜芙雖然看順親王笑得油膩猥瑣,卻不好露出不悅,平靜道,“到時候再說吧。” 寧婉靜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她得在府里看著,有沒有空不好說。 蘇之荷看順親王一臉巴結(jié)討好,手指拽進了手帕,面上卻不顯露半分,溫婉的與夏姜芙說話,“皎皎媳婦肚子大了,大嫂是不是放心不下她?沒關(guān)系,我和三弟妹在,會照顧好皎皎媳婦的?!?/br> 順親王不惜說話被人打斷,當即臉上有些不太美妙的瞪向蘇之荷,卻在看清她容貌后愣住了,倒不是蘇之荷長得多國色天香,而是回味過來她說的話,她喚夏姜芙大嫂,那她豈不是..... 順親王探究的望過去,蘇之荷一身深綠色竹葉紋裙衫,顏色有些泛舊,高挽的發(fā)髻上插著支玉釵,通身樸實至極,坐在姿容艷艷錦衣華服的夏姜芙身側(cè),更是被襯得寒磣,給夏姜芙當丫鬟都會被嫌棄的那種。 出于禮貌,他善意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蘇之荷以為順親王認出了自己,膝蓋上的手松了送,唇角微揚。 蘇家雖是小戶,在達官貴人扎堆的京城不值一提,但她曾在侯府住過段時間,陪老夫人參加宴會遇著過順親王幾次,那時候順親王身體還沒發(fā)福,也算風度翩翩,許多姑娘往他身前湊,被顧泊遠攆出侯府時她也想過進王府,待找到機會報復顧泊遠,卻不想顧泊遠絕情狠辣,威脅她父親將她送出京去。 她那點心思,還沒蕩起點漣漪就沉入水底了。 夏姜芙看眼角雖有細紋但掩飾不住周身溫和氣質(zhì),笑道,“不用,你們難得回京,四下多轉(zhuǎn)轉(zhuǎn),可惜皇后懷孕要養(yǎng)胎,不然南園開放那才熱鬧呢?!?/br> 說到這,她免不了罵老夫人一頓,瞧瞧老夫人做的什么事,不喜歡庶子就別讓老侯爺生,生了趕出府就算了,還不讓兒媳婦進門,害得人大好的青春年華全蹉跎在邊關(guān)了。 邊關(guān)多清苦的地,任你再花容月貌,待久了也成黃臉婆了。這也是蘇之荷求她想出門逛街時她不忍拒絕的原因。 論起來,蘇之荷還比她小些月份,看上去比滄桑多了,渾身上下沒件像樣的首飾就算了,衣服也沒件像樣的,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