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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笑怎么殷勤,他們始終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架勢。 沒想到,顧越流竟跟這種人混一塊去了,進了賭場的賭鬼又不輸錢的嗎?除了顧越澤誰敢說不輸,也不知顧越流認識此人多久了,恐怕被榨得身無分文了。 顧越白和顧越武面色凝重進了屋,剛坐下,顧越流就跟主人似的端茶遞水,好不熱情,顧越白皺眉,“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顧越流臉色一紅,扭扭捏捏不肯說,顧越白作勢起身,“你不說我與爹說去?!?/br> “別,我說,我說......” 顧越白這才重新落座,只是聽到顧越流天花亂墜的描述半個時辰都沒重點,他不耐煩的動了動腿,顧越流怕他拂袖走人,急忙道,“我想娶媳婦了?!?/br> 噗...... 顧越武一口茶噴了出來,“娶媳婦,娶誰?” 聽他一驚一乍,顧越流示意他們小點聲,他心儀楊姑娘的事還沒對誰說起過呢,楊達面前他都沒說,朝外看了兩眼,確認屋外沒人后他才小聲道,“就是楊姑娘,四哥五哥,你們說了要幫我的,不能反悔。” 顧越白顧越武:“......”狼心狗肺的,他們以為他闖了大禍不敢跟家里人說,結果竟是思.春了,不對不對,顧越流多大點?就想娶媳婦,被顧泊遠知道,肯定會派人細查,要是查到顧越流在外金屋藏嬌...... 雙胞胎默契的夾緊了屁股,那可是屁股開花的后果。 “四哥五哥,你們不會不幫我的對不對?” 顧越流認真琢磨過了,娶媳婦的好處太多了,光是不用挨打這點就足以讓他趕緊成親,更別論還有菩薩暗示他們四兄弟中有人娶不著媳婦的事。 先下手為強,他先成了親,菩薩的暗示就不會應驗在他身上。 必須得成親。 顧越白抿了抿唇,喉嚨有些堵,“幫是想幫,可我們人微言輕,府里的事你也知道,有爹娘作主呢。” 夏姜芙還好說,顧泊遠可是油鹽不進的主,他們真沒辦法。 顧越流聽到他們肯幫忙,拉過旁邊凳子坐下,三人圍在一起,“四哥五哥,你們還記得那件事吧?” 顧越白和顧越武身子一顫,嚴肅的點了點頭,菩薩暗示他們兄弟有人娶不著媳婦,如何不記得。 “你們想啊,菩薩給了暗示,我們如果不趕緊娶個媳婦回家,不是愧對菩薩的一番心思啊,我想過了,三哥有骰子陪著不會寂寞,我們可什么都沒有,不如先占著個媳婦,有勝于無嘛?!?/br> 顧越白和顧越武心思動了動,只聽顧越流又道,“你們想啊,咱們三兄弟要是成了親,還能去東境幫三哥打仗,四兄弟聯(lián)手總比三哥孤軍奮戰(zhàn)要強吧。” 顧越武不解,“不成親也可以去???” 顧越流一副‘你傻啊’的表情,“咱不成親,萬一死在邊關怎么辦?三哥有骰子留下,咱什么都沒有。” 而且他問過他娘了,他娘說要是想上戰(zhàn)場就先成親,這樣就算他們死了還有他們媳婦陪她,要是不成親就死了,府里空蕩蕩的,他娘哪兒適應得了? 他也側面向顧越皎求證過一件事,顧越涵同樣是去邊關,做的事同樣危險,為什么夏姜芙不生氣,偏偏氣顧越澤去東境呢。 顧越皎說顧越澤沒成親,出了意外啥都沒留下。 所以啊,成了親去邊關他娘不會攔著。 顧越武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顧越白卻問,“為什么要去東境?”打仗多危險的事,他可沒什么興趣。 顧越流咳了咳,“咱都讓三哥娶不著媳婦了,總要去邊關幫幫他吧......不過,四哥,你要是答應不娶媳婦的,我們不用去邊關?!?/br> “娶,為什么不娶,明日我就去大街上物色物色?!笨偛荒艿筋^來骰子媳婦他一個都撈不著吧。 三兄弟達成一致,感情又升華不少,雙胞胎看著楊姑娘,頗有為顧越流把關的架勢,不得不說,顧越流眼光還真是毒辣,就沖著楊靈這波濤洶涌,蜿蜒盤曲的身段...... 貌似想多了,這可是他們弟妹啊。 有了目標,雙胞胎前所未有的積極,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騎著馬,大街小巷轉悠,然而今年城里姑娘們好似有些瘋癲,個個曬得跟難民似的,沒法看,連他娘身邊的秋翠都比不上,不過短短一個夏日,姑娘們怎么黑成這樣子了。 看黑臉看多了,雙胞胎再看塞婉都沒那么討厭了,尤其是顧越武,塞婉進府后經(jīng)常往他跟前湊,偏夏姜芙對她喜歡得緊,顧越武拒絕不得,只得由著塞婉去了,一來二去,竟真的生出些好感來。 他將心思告訴顧越白,“京里姑娘們不比塞婉公主白多少,而且娘喜歡她,與其找外邊的不如就她了,懶得費力。” 他日日隨顧越白去街上溜達,這么久,連個像樣點的姑娘都沒遇到,一個比一個黑,難道今年的太陽格外曬人嗎? 顧越白覺得也不錯,“成,等些時日我有目標了,我們一起找娘說?!?/br> “四哥你可抓緊了,我和六弟就等著你了?!?/br> 顧越白:“......”想想他一表人才,找媳婦竟輸給兩個弟弟,不成不成,得抓緊了。 翌日,顧越白照樣踏著晨光出門,剛走出院子,灑掃的婆子告訴他二夫人回來了,顧越白都快忘記這位二嬸了,蘇之荷是被顧泊遠抓了的,顧泊遠將她放出來,那就說明城里的東瀛人抓得差不多了。 他到顏楓院的時候,里邊傳來李氏的哭聲,蘇之荷失蹤,李氏失了主心骨,整日無精打采的待在荷園閉門不出,告訴書院讓顧越天他們一直待在書院里,故而顧越天他們還不知道蘇之荷的事。 如今人一回來,李氏忍得住才怪。 蘇之荷被關在暗無天日的房間不知多久,最初嘴巴被蒙住發(fā)不出聲音,餓得厲害了,拿走嘴里的布她也沒力氣說話,慢慢認清了事實,不哭不鬧,送了飯菜她就吃,沒人送飯菜她就餓著,她做好死在里邊的準備了,關押她的人終于昨晚卻開了口,“多虧有你才將京城的東瀛人清理干凈,念你有功,朝廷不會追究你和幾個孩子,明早就將你放回去。” 蘇之荷大駭,對方什么意思,她哪兒有功,分明是他們暗中監(jiān)視她,想到遠在東境的顧泊冶,蘇之荷聲嘶力竭的嘶喊起來。 不追究她和孩子,那顧泊冶和顧泊河呢?顧泊冶做的事兒她是清楚的,教東瀛人說安寧語言,隨后幫他們偽造身份,偷偷來京埋伏,以待日后舉事時有所響應。 通敵叛國的罪名,顧泊冶哪兒有命活。 她知道是顧泊冶在背后籌劃的一切,她就不怕放她走日后她尋機報復嗎?哪怕她勢單力薄,還有顧越天他們呢,顧泊冶不怕嗎? 對方好似知道她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