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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裕親王有這個資本敢叫囂了,眾人雖然心里多有怨言,面上卻一點不敢顯現(xiàn)。 只有承恩侯卻仍然不到黃河心不死的輕喚了一聲“陛下”打破了沉默。 “呃,愛卿所奏之事….”昭帝說到這里就硬深深的停住了,他心里也苦啊,裕親王不讓他同意,然而這一時三刻他還找不到好的說辭來推脫,更何況他一看見云如深那肖像貴妃的面孔,他就覺得心里愧得慌。 就在此時一聲“救命”的聲音突然就響了起來,是昭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匆匆走到了他面前,膽戰(zhàn)心驚的稟報道: “圣上,急報?!?/br> 能讓太監(jiān)總管慌得打斷了這三年才一度的瓊林宴,可見奏報之事有多么不簡單了。 昭帝就連忙就收起了輕松的聲色,看都不看承恩侯的一眼,直接甩了袖子就離開了。 眾人都默默注視著圣上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心里也是一陣擔(dān)憂,深怕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尤其是承恩侯臉色黑得跟炭似的,他好不容易費盡心機的一番作秀向圣上請旨賜婚,沒想到卻沒有成功,他今日放下了臉面請求圣上賜婚,若是明日之后圣上還沒有同意,那他們承恩侯府的面子該往哪里擱,承恩侯府的姑娘的臉面又該往哪里擱? 可是國之大事面前,他也不能多做糾纏,更何況圣上已經(jīng)走了,他不可能追上去步步緊逼了,看來這事還只能讓貴妃去吹吹枕頭風(fēng)了。 話說這邊昭帝一路神色匆匆的出了怡園,就對大太監(jiān)道: “折子呢?快給朕看看?” 然而大太監(jiān)卻只敢抹抹頭上的虛汗,聲音細(xì)的跟蚊子樣的: “圣上,不是,不是急報,是…..”大太監(jiān)還在吞吞吐吐的,昭帝的身后就響起了一個極其悠閑的聲音: “圣上,是臣要找你?!痹SH王更完衣后,換了一身竹葉青的白底藍(lán)紋的錦緞華袍,迎著清風(fēng)向昭帝走了過來。 別說,看他那從容不迫的模樣,昭帝只是覺得極其的欠揍。 “你把朕哄出來干嘛?”昭帝神色不善的道。 看昭帝的樣子,裕親王也是知道了他這位皇兄是真的氣到了,剛才他那個“權(quán)宜之計”是真的有點過分了。 他這位皇兄這些年勵精圖治,雖然沒有做過什么大事,但也沒有做過什么錯事,恐怕也唯有在寵愛云貴妃上的事情糊涂了點,但是總體心里還是有江山社稷的,可他偏偏又是個癡情種子,有些事情裕親王并不想挑破,但是云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什么都敢想,他是不得不給他一點教訓(xùn)了。 “臣所說之事雖不似急報卻勝似急報?!痹SH王賣了個關(guān)子道。 昭帝卻仿佛再不信他了似的:“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不想朕給云家賜婚罷了,也不知道云家是怎么得罪你了,你這小心眼的性子,朕都已經(jīng)替你把云如深的名次給擼了,你還有什么不滿的,就連給云家賜個婚都不行。” “當(dāng)然不行,昨日金榜之下,狀元郎就已經(jīng)被我捉到了府邸,更何況狀元郎那是對我們家微微一見鐘情,那個云千鶴憑什么跟我搶女婿?!?/br> 云千鶴是承恩侯的名字,裕親王說完后又接著諷刺道:“你這么大方,倒是可以你把自己的女婿賜給他啊?!?/br> “你這叫什么話?朕的女婿難道還不是你的侄女婿不成,賜給云家,他們還不夠格?!闭训鄞藭r倒是明白過來了,云千鶴這是又觸到了裕親王的逆鱗了,也不知道云家最近是犯了哪路的太歲,頻頻得罪裕親王,他想想都心焦,還不知道待會兒回宮,貴妃又會怎么對他呢。 “是的,云家現(xiàn)在是一葉障目了,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圣上,這可不是好事??!”裕親王語重心長的道。 “朕又何嘗不知,不然也不會故意換下云如深了,就是為的讓他們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可惜他們并沒有懂朕的意思,你看我這會兒見機溜了,待會兒回到宮里,貴妃還會纏著朕哭訴呢?!闭训鄢蠲疾徽沟牡?。 裕親王卻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兩兄弟從小關(guān)系就好,性格也相似都是深情之人,所以當(dāng)時他才主動放棄了皇位,選擇了和白離在一起,然而他這皇兄卻不但想要江山又想要美人,才把自己堂堂這一國之君逼得焦頭爛額,他怎么就不明白,當(dāng)他選擇了王權(quán)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放棄來了深情,現(xiàn)在這樣緊緊抓著不放,不是讓自己難過嗎? “云家所依仗的只一個貴妃而已?而貴妃依仗的又是什么呢?”裕親王問道。 “朕明白,你是想說貴妃的依仗都是朕給的罷了,可是朕喜歡了她那么多年,要對她無情朕是怎么都做不到的?!?/br> “圣上你錯了,貴妃依仗的或者說云家依仗的并不是你,而是三皇子!” 以前裕親王是從不跟昭帝說這樣的話的,他就是一個單純的保皇黨,從不站哪一個皇子的隊,也從不打哪一個皇子的小報告,今日他卻把三皇子拎起來說了,他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是昭帝可不是個笨人,這話只要稍稍再聯(lián)系下他們之前的談話,就可以很好理解了。 云家為何依仗三皇子?三皇子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閑散王爺有什么好依仗的?還不是寄希望于將來三皇子能夠榮登大寶,將來好帶著他們云家飛黃騰達(dá)嗎? 想到這里昭帝的心里就是一陣心驚,裕親王說的有理,最近云家的動作真是太頻繁了,瓊林宴之上,就想著將這新科狀元收入囊中,他們不是才推了一個程家入閣么?現(xiàn)在就想著拉攏葉家了。 看來皇后偶爾在他耳邊所說的云家的那些事也未必都是空xue來風(fēng),只是他寵愛了貴妃那么些年,貴妃的性格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她只是個重情之人而已,并不貪慕虛榮,事情為何會發(fā)展成這樣,難道是她變了嗎?也想當(dāng)太后了? 昭帝臉上陰晴變幻不定,靜靜的看著花園里一朵碗口大的粉色芍藥,她那么美,就這樣靜靜的開著不好么?為何想要做牡丹? 看著昭帝陷入沉思的樣子,裕親王也不急,他知道今日他的這番話是起了作用了,他也不想再說下去了,先就這樣給云家下點眼藥,讓昭帝慢慢消化消化,以后就更好接受后面的猛料了。 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裕親王就準(zhǔn)備行禮告退了,誰知道剛轉(zhuǎn)身就被后面的昭帝叫住了: “皇弟,你等等,一轉(zhuǎn)眼微微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朕給她和狀元郎賜婚吧,就當(dāng)是我這個伯父送給她的禮物?!闭训垲H有感觸的說道。 裕親王的腳步就頓住了,喜意悄悄攀上了眉梢,他不是為皇帝給微微賜婚而高興,在他看來皇帝賜婚雖然是榮寵,但是在他的心里,兩人的感情好、能夠和睦一輩子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開口找圣上賜婚。 賜婚雖然不重要,但是重要的卻是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