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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才到了縣城的火車站。 雖然現(xiàn)在臨近春節(jié),可是,卻沒有春運一說,雖然只有一趟去北京的車,可車票很好買,兩人買了兩張臥鋪,一上一下。 “宸毅,在這呢!”剛買完票,進了候車室,陳香琴就聽到有人在喊他們,她朝前一看,發(fā)現(xiàn)人有些面熟,好像是那天來帶走陳琳兒的警察。 “你小子,蠻準時的?!睆堝芬憷愊闱僮哌^去,笑著給他一拳,“我要的東西買了嗎?” “哎呦!你捶死我吧?!壁w天豪夸張的捂了捂胸口,笑著看向陳香琴,“嫂子,上次見面太倉促,我叫趙天豪,是宸毅的過命兄弟,你叫我豪子就行。” “耗子?”陳香琴想笑。 “……嫂子,是二聲,不是耗子!嫂子,我給你說,張宸毅他不是人??!有異性沒人性,你不……唔……” 還沒說完,趙天豪就被捂住了嘴,張宸毅拖著他走到一邊,低聲道,“東西拿來,你可以滾了?!?/br> “我靠!你還有沒有兄弟情了!回來這一趟,你說我為你犧牲了多少,嫂子被欺負,我趕緊去救場,你進派出所揍張洪濤那小子,也是我給你背的鍋,昨晚上都九點多了,給我打電話要我給你買東西,我跑斷了腿才買到,你就這么對我?!” “兄弟,辛苦了!你的跑腿費?!睆堝芬阆虢o他五十塊錢,卻被趙天豪給捶了一拳,“滾犢子!給我錢是什么意思,不認我這個弟兄啊!滾滾滾,快滾!看見你我就來氣,老子還沒娶媳婦呢,你倒是娶了嫂子這么好的媳婦。” “謝了。下次回來,請你喝酒。”張宸毅摟著他肩膀拍了拍,送他離開,男人之間的情誼無需多說。 - 火車也很快就到了,張宸毅和陳香琴提著東西上了車,找到車廂坐下,發(fā)現(xiàn)這人確實很少。 “哎,你這朋友挺逗。”陳香琴脫去厚厚的棉襖,換了件薄的外套,指著那黑色的大袋子,“你讓他給你送的什么?” “一個驚喜。等車開了再看?!睆堝芬愎首魃衩氐恼f道,惹的陳香琴直笑,覺得他愈發(fā)有意思。 “咳咳……咳咳……” 聽到這咳嗽聲,陳香琴扭頭去看,只見對方是一個上了年紀卻不掩漂亮的女人,看著她的面容,陳香琴竟是生出了一種想要親近的好感。 她很時尚,燙著卷發(fā),帶著圍巾,穿著皮鞋,呢子大衣,西裝褲,不過,或許是生病了,她臉色蒼白,一臉的倦容,給人的感覺異常的柔弱陰郁,還透著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這時,她提的大旅行包撞了一下過道椅,她也跟著被絆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到…… 陳香琴見她要倒了,根本就沒多想,沖出去扶住了她,因慌亂急切心口砰砰砰的亂跳,忙問道,“大姐,你沒事吧?” 柔弱的女人抬頭,頓時愣在了那里,盯著陳香琴看了半天。 “怎么了?”陳香琴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連忙松開她的胳膊,覺得或許是自己冒犯了她。 女人回過神來,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剛老毛病犯了。我沒事,謝謝你。” ☆、76.第76章 生日快樂2 “沒事?!标愊闱傩χ鴵u頭,十分熱情的說道,“大姐,你位置在哪里,我?guī)湍銓|西提過去吧?” “不用了,就在這,已經(jīng)到了。”女人禮貌而冷淡的說道。 “可真是巧,我們就在你的對面?!标愊闱僦浪驮谶@里,自己可以和她相處兩天一夜的時間就莫名的覺得很開心,立刻抓著張宸毅介紹道,“大姐,我叫陳香琴,這是我丈夫張宸毅,我們是去北京的,你呢?方便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我也回北京,我叫鐘玥,你叫我玥姨吧?!辩姭h淡淡的一笑,這一笑瞬間驅散了一些她眉眼之間的陰郁,讓她看起來更美了幾分。 風韻猶存,陳香琴的腦海中瞬間出現(xiàn)了這個詞,很配她。 “玥姨,你這么年輕,我喊你姨,覺得都要將你給喊老了。”陳香琴笑著說道。 “不老,我的孩子若是還活著,和你一樣大?!辩姭h淡聲說道。 陳香琴愣了一下,頓時一臉的懊惱,“……對不起玥姨,提起你傷心事了?!?/br> “無礙?!辩姭h將旅行包打開,從里面掏出一個小薄毯,又將枕頭放好,躺下之后她先將毛毯蓋身上,又拉過來被子,轉過身面朝墻壁。 這是一種無言的拒絕。 陳香琴盯著她的背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有毛病,怎么就對一個陌生的女人忽然間如此這般的在意起來了? 她向來不是一個熱情的自來熟的人,這般反應,簡直莫名其妙! “你認識她?”張宸毅拉了她一把,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小聲的問道。 “不。就覺得親切。很有好感?!标愊闱贀u頭。 “咳咳……咳咳……”就這時,鐘玥又開始咳嗽起來,就只見因為咳嗽她整個人都蜷縮成了蝦米,看起來更加的消瘦,柔弱。 陳香琴聽著這咳嗽聲,覺得自己這一顆心都要跟著提了起來,好像被人給揪住一樣,很不舒坦。 她朝鐘玥看了又看,好幾次想要站起來去問問她的狀況,可是,看到對方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陳香琴又不敢上去招她煩。 “怎么了?”張宸毅見她坐立難安,一臉糾結,立刻問道。 陳香琴皺了皺眉,將聲音壓的很低,聽語氣很是苦惱,“哎,你說我是不是有病???我聽著她這么咳嗽怎么就這么擔心?。磕鞘且驗闋敔?shù)木壒?,我如今就是聽不得別人咳嗽,咳的我都跟著難受,唉……” 張宸毅安慰的握了握她的手,知道她或許很久才能從爺爺病逝的傷痛中走出來。 過了一分鐘,陳香琴從包里拿出一小袋rou干和丸子,又掏出一包紅糖,將杯子拿起來,就要往外面去。 “做什么去?” “我去賄賂一下餐車的大廚,去熬一杯紅糖姜水,別這么看我,我也知道我有病,可我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标愊闱贋榱瞬蛔岀姭h聽見,趴在張宸毅耳邊,幾乎是用氣息說道,“不做點什么,我聽著難受?!?/br> “……那你快去快回?!睆堝芬惚凰旱臒o奈的笑,倒也不阻止,他覺得媳婦從家里出來后,整個人都開朗有趣了許多,這蠻好的。 二十分鐘后,陳香琴拿著一杯紅糖姜水回來了,猶豫不決的站在那里看著躺在床上,好像已經(jīng)睡著的鐘玥。 要去叫醒她嗎? 叫醒她,然后給她紅糖姜水,會被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