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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她的血臟了我的家?!辩姭h示意阿彪趕人。 “小姐,我們走吧?!蹦莻€保鏢聽了她的話,雖然被羞辱的臉色愈發(fā)難看,可還是抓著紀芙的胳膊,緊張的催促道。 “滾!”紀芙一把將保鏢的手給推開,捂著胸口,惡狠狠的看著龔香琴,咬牙切齒的說道:“逸晨因為你,悲痛大病一場,你覺得你憑什么?!你憑什么讓逸晨為你心憂心煩,還要因你重??!” ☆、450.第450章 愚蠢的人 龔香琴聽了她的質(zhì)問,就如看瘋子一樣的看著她,眼眸中露出一抹的譏笑, “秦逸晨重病,絕對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因為你的自作聰明,因為你的喪心病狂!你想幫他,你就要殺了宸毅,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宸毅死了,我一旦知道了真相,別說接受他了,我會恨死他,恨不得殺了他! 你做了這件事,讓我和秦逸晨就連普通朋友都沒法再做!你覺得他要怎么想,他要被你給氣死了,恨不得從來沒有見過你!是你將他害病的,是你!” “咳咳……咳咳,你胡說八道!”紀芙神色間閃過一抹痛苦,她想到今天去找秦逸晨,被對方拒絕見面,越發(fā)的歇斯底里的龔香琴吼道:“你胡說!我是為了幫助逸晨,我沒有要害他,我是為了幫他!” “這么說,你是承認你害宸毅的事情了?”龔香琴眼神冰冷的說道。 紀芙的神色一僵,隨即變的十分難看,她盯著龔香琴,咬牙說道:“你剛才在故意的套我的話?” “呵呵?!饼徬闱僮I諷的一笑,猶如看傻子一樣看著她,“我不需要套你的話,我只是再告訴你事實!” 紀芙神色陰晴不定的盯著她,過了半天,她忽然間大笑起來,索性承認道: “對,是我派人去追殺的張宸毅又如何,你們要告我還是要殺了我?反正我就要死了,不管你們做什么,我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想你父母應(yīng)該會在乎。”鐘玥勾了勾唇,冷笑出聲,輕聲道: “這紀家之女,將死之人,心思竟是如此的惡毒。此事爆出來,你爸那素來德行俱佳的好名聲恐怕就要到頭了。” “你,你……”紀芙自然在乎自己的父母,被她說的神色一變,咬了咬唇,指著鐘玥,一時間心慌不已。 說白了,她也就是一個被父母保護的很好的女孩兒,沒經(jīng)歷過多少波折,根本就談不上心機深沉,對上鐘玥他們,不過一兩句話,就將她逼的方寸大亂,到了絕路。 “你生命的最后幾個月,在監(jiān)牢中度過,應(yīng)該是對你最好的回報?!饼徬闱倮淅涞目粗?。 “呼哧……呼哧……”紀芙開始劇烈的喘息起來,眼中帶著nongnong的恐慌,氣憤的高喊道:“你們想要報復(fù),就沖著我來!你們不要傷害我父母!” “阿彪,送客!”鐘玥懶的再與她廢話,冷聲說道。 阿彪等人得令,立刻上前,她不愿意走,就直接拽著她的胳膊拖著往外面走,紀芙的兩個保鏢,因為被槍指著,乖的像是鵪鶉一樣,不敢反抗。 “終于清靜了?!饼徬闱倨>胗謿馀娜嗔巳嗵杧ue,“真累。” “你坐下,我給你揉揉?!比坛聊^戰(zhàn)的張宸毅將她拉到一旁的沙發(fā)上,雙手為她輕柔著,笑著說道:“你剛剛真厲害!” “聽見她羞辱你的話,我都要被氣死了!”龔香琴氣鼓鼓的,雙手還揮動了一下,開口道:“我真想手撕了她?!?/br> “就是個被寵壞的熊孩子,別和她一般見識?!辩姭h說道:“這次可是她自己自掘墳?zāi)?,跑到這親口承認的罪行。對她私下動手沒意思,還會遭人詬病。咱們這次走法律手段,告她意圖謀殺罪。我去聯(lián)系律師?!?/br> “對!告她!”龔香琴咬牙切齒的說道。 - 只是,龔香琴他們剛和律師談完,還沒有正式報警呢,紀元任就親自過來了,速度很快。 “龔夫人,龔小姐,張先生,我代表我女兒向你們道歉賠罪,這是一點心意,還請你們收下?!奔o元任讓人將拿來的東西放下,放低姿態(tài),臉上堆起笑,開口說道。 “你覺得我們家缺你這些東西?”龔香琴真想將東西提起來,狠狠的砸到他的臉上去。 “自然不缺。”紀元任臉上不見尷尬,仍然泰然自若的開口道:“既然張先生沒出事,咱們私了如何?真的鬧到法院去,你們以為自己真能占到便宜嗎?” “我們不需要占便宜,就算打不贏官司,判不了你女兒重罪也無所謂,只一條,紀家女兒殺人案,就夠讓北京沸騰一陣的了?!辩姭h勾起一抹冷笑。 紀元任嘴角的笑意僵了,他眼眸冷了幾分,再次開口時,則是將矛頭對準了張宸毅,似笑非笑的諷刺道: “看來張先生不僅幸運,還很有本事啊。一個寒門的窮小子,攀上了高枝不說,還讓龔小姐對你死心塌地的,你或許不知,你可是被許多人羨慕又佩服呢,畢竟你如今也算是只鳳凰了啊,不過是個男的,呵呵?!?/br> 龔香琴聽到這些譏笑張宸毅的話,頓時氣炸了肺,漲紅著臉就要反駁,可是,張宸毅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示意交給他來處理。 紀元任注意到他們的互動,內(nèi)心諷刺一聲,眼眸中帶著蔑視。 “紀先生過獎了,我哪里能比得上你啊?!睆堝芬闵锨耙徊?,嘴角帶著笑,一臉溫潤的開口道: “我聽說當初紀夫人不愿意門當戶對的未婚夫,鬧死鬧活的也要嫁給當時還是窮小子的你,當時京城可是傳成佳話呢。我頂多就是幸運一些而已,不用爭不用搶,因為香琴本就是和我定了親的。” 聽見他的話,鐘玥驚奇的看了張宸毅一眼,沒想到他竟然知道紀元任的事。 被人揭開了二十多年前的令他覺得羞恥的事情,紀元任的臉色瞬間變的鐵青。 張宸毅見他變了臉色,聳了聳肩,又沖他賤賤的笑了笑,將他給氣的怒火飆升。 “原來紀先生這么有本事??!怪不得紀芙這么惡毒呢,看來是遺傳的好?!饼徬闱俾勓裕⒖绦α?,沖他豎了豎大拇指,氣的紀元任差點吐血了。 “好了,香琴,宸毅,你們別鬧了。”鐘玥見將人氣的差不多了,適時的出來打圓場,開口道:“紀元任,說出你這次來的真正底牌,你想拿什么救你的女兒?” “呼哧呼哧……”紀元任劇烈的喘息著,過了半天才終于平復(fù)下來,赤紅著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張宸毅他們后,道:“我和你去書房談,就我們兩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