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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得好生問問春四娘,有沒有再嫁的意愿,畢竟這個年代,寡婦改嫁要遭人唾棄的。 作者有話要說:深夜發(fā)糖,小心蛀牙!家眷是個梗。我我我……第一次寫吻戲,好害羞捂臉遁,寫得比較隱晦。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你們更喜歡描寫直白的。然后,這是練手文,有很多很多不足之處,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前面的錯別字,后期會一起改。然后,從前碼字聽?wèi)?zhàn)歌,今天碼字都聽小幸運了,。然后,賣萌打滾求收藏求評論!然后,為了紀(jì)念二狗子和咱們女主第一次親親,這章評論發(fā)小紅包~ 第20章 這人天生帶煞 葉櫻姐弟自不必說, 楊熙喪妻小夏無母,李柏一生未婚膝下無子, 季傲寒更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俱是家庭緣薄, 如今坐在了一起, 宛如一個鰥寡孤獨互助送溫暖聚會。因著都是性情率真之人, 一席人愣是吃到燈火闌珊才散場。 回到家中的葉楠, 十分自覺地站在葉櫻面前等著自家jiejie發(fā)落,卻不想葉櫻只吼了一句:“還杵在這里做什么,明兒去醫(yī)館別遲到了!” 弟弟要棄文從醫(yī),她能有什么辦法, 左右這個世道考科舉也沒什么指望,更何況以葉楠的性格指不定被生吞活剝了,學(xué)醫(yī)倒也不錯,至少他可以自己調(diào)理身子骨不是? 但保不定什么時候就改朝換代,朝廷官員必定有一番大清洗, 到時候官位空缺, 葉楠又出了孝期,屆時再入仕途也不遲,只是這樣一來, 他的課業(yè)就不能落下。 想到這一點,葉櫻又叮囑了一句:“早晚記得溫書學(xué)習(xí), 你背得爛熟的書就不必抄了,改明兒得了空, 去書坊挑些書來讀。” 葉楠正是這個意思,也知道當(dāng)下學(xué)習(xí)比抄書賺錢更重要,便一一應(yīng)下。 自從葉楠有了主心骨,此番又有了目標(biāo),每日白天在醫(yī)館幫忙學(xué)習(xí),早晚更是忙著讀書練字,還能擠出時間來做一日三餐,身子骨反而硬朗了不少,看上去倒也不病怏怏的了。 楊熙就葉楠這一個徒弟,見葉楠記憶力驚人,更覺撿到了寶貝。不說背書這一項,就是抓藥,那一面墻的藥屜,藥材不下幾百種,他當(dāng)年熟識藥材過后,也是花費了半個月的功夫才準(zhǔn)確記住每一種藥材的位置,可葉楠竟只用了他一半時間! 再加上楊熙是個活菩薩心腸,本著濟(jì)世救人的理念,對葉楠沒有半點藏私,傾囊相授。若非小夏只有五歲,只怕楊熙都動了日后把葉楠招為女婿的念頭,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好在葉楠一心學(xué)習(xí),并沒有注意到楊熙總用一副老丈人看女婿般慈愛的眼神瞧著自己。 再說葉櫻和李柏,近日來也繼續(xù)做木馬賺錢。因著那些木馬俱是賣給了有錢人家的孩子玩耍,竟沒有落在外面工坊木匠手里。旁的人想仿制跟風(fēng),那擺弧卻是個難題,一時半會還研究不出來。 眼下還是葉櫻獨家制造,可那些工坊的匠人哪個沒點心思和手藝,再過些日子,一準(zhǔn)琢磨出來,趁著現(xiàn)在還能賺錢就先賺著,等到時候市面上都在賣木馬了,她就改賣別的。 可即使是這樣,葉櫻還是小瞧了山寨制造者們的智慧,再加上木馬本就簡單,這一月還沒過完,一家家具工坊就推出了木馬,還是鋪了軟墊的豪華升級版,氣得葉櫻要吐血。 這倒也給葉櫻替了個醒,不管她怎么出新品,總會有仿制版,再說這都是后人智慧結(jié)晶,并不是葉櫻的專利,其實她也樂得普及大眾。因而她不可能永遠(yuǎn)只趕那一波新樣式,還得拿出質(zhì)量,打出自己的口碑來。 但在此之前,葉櫻只能走在別人前頭,求新求快。自從別的工坊相繼推出花樣別出的木馬,價格也就壓了下來,他們就不再大批量制造,只接定制木馬,工作量也不大,是以這兩天她把木馬的活都交給了李柏,自己琢磨起搖籃來。 眼見著家里場地小,又只有她和李柏兩個人,等到搖籃開始量產(chǎn),兩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葉櫻就開始想換個大點的場地,再招幾個學(xué)徒。仔細(xì)算了算,現(xiàn)在她身上有不下五十兩銀子,租個場地再招兩個人手,都是一筆不小的支出,但卻非花不可。 之所以招學(xué)徒而不找熟練工,一是葉櫻擔(dān)心熟練工兩下學(xué)會了新樣式就跑路,二來則是為李柏考慮,他沒有后輩,如果晚年收兩個徒弟,說不定還能承歡膝下,讓他老生寬慰。 李柏卻是不懂葉櫻的想法,直說自己從來沒教過徒弟,別耽擱了賺錢的時機(jī),可到底擰不過葉櫻,只好應(yīng)承了下來。 只是這學(xué)徒也不好找,除了前些天和春四娘去吃過一回茶,給春四娘灌輸了一波再嫁的新思想,這段日子葉櫻愣是沒空閑,連要給楊熙和春四娘牽線搭橋的事,都只得先緩緩,好在這事兒得慢慢來,也不著急。 很快就到了二月,黃溪縣遠(yuǎn)近一片新綠,不管是土匪頭子要燒山還是天王老子要換人,草木都兀自瘋長,一派生機(jī)盎然。 葉櫻這紅線還沒牽上呢,這日就有人上門,卻是要給她說媒。 抱著雙臂哭笑不得,葉櫻看著劉婆子道:“人牙子現(xiàn)在兼職做媒婆了?” “這兵荒馬亂的,誰還敢往家里添人,生意不好做!”劉婆子跺了跺腳,苦著一張臉:“死丫頭這還說上我了,你還不是哭喪轉(zhuǎn)行賣家具!” 葉櫻今年十六,大好青春年華,一張秀氣的鵝蛋臉將將長開,用劉婆子的話說就是,一看這眉眼臉蛋兒就是有福的,此時有人來說媒,說是意料之外,實際上也情理之中。 叫葉櫻意外的是,請劉婆子來說媒的那位,竟然是封氏。原本吧,封氏是瞧不上葉櫻的,因葉櫻靠哭喪發(fā)家,又沒有父母,始終有些晦氣,而封氏她兒子高明鏡,那是要考科舉的! 可誰知,二月的這場童試,高明鏡發(fā)揮失利,被刷了下來,封氏登時著急了。眼看高明鏡也不小了,本就到了娶媳婦的年齡,原想著先考上個秀才漲些身價,就能攀個高枝娶位小姐,可如今通通成了泡影!又因為封氏對自家兒子太過自信,原先和高明鏡有意向結(jié)親的姑娘家,都被封氏給半路截胡,現(xiàn)在人家是怎么也不愿意的了。 這一時半會,封氏是再也找不到比葉櫻更好的人選了,沒有父母怎么的,嫁過來就沒有娘家人,還能少給一筆彩禮,做過哭喪的活計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是改行發(fā)達(dá)了嗎!封氏的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 只是封氏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