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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腰桿挺直的青春模樣,倒真是一條亮麗的風景線。 ——就不知道等回校開學后能堅持多久了。 她是過來人,對大部分學生懶散的校園生活再了解不過了,嘴角勾出好笑的意味,跟在隊伍后面,也向著大廣場走去。 軍訓時看表演的待遇自然不怎么好了,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不能駝背、不能大聲交談,自然也沒有零食,甚至不準玩手機。但即便如此,受了兩周折磨的學生們此時也像是放假一般,一個個興奮地坐到了自己連的位置上,揚頭向著主席臺方向張望。 蘇鶯時也跟著往上瞄了一眼,那臺上只有幾個走動的布置座椅茶水的勤務兵,領導們都還沒到。 “哎,鶯時你聽說了嗎?這次來看表演的好像還有上面的大領導……我們該怎么叫來著?首長?”挨著他們十連坐的是中文系的姑娘們,中文系作為A大人文類的頭號大院,新生有一百多位,分成了三個連,分別是男生八連,女生十一連和女生十二連。跟她說話的是負責女生十一連的輔導員陳靜,也是A大中文系本科碩士出來的,畢業(yè)后留在系里團委任職,比蘇鶯時大上兩歲,兩人在本科時同在攝影協(xié)會,關系還不錯。 “上面的大首長?專門來看咱們學生的軍訓表演?”蘇鶯時忍俊不禁,“噗”地笑了出來。 兩人都安排好了學生,便走到了隊伍最后的樹下面站著,方便說悄悄話。 “嘿,當然不是專門!你知道現(xiàn)在的懷陽基地前身是什么嗎?一軍區(qū)的新兵訓練營!”陳靜神秘兮兮地說著,“聽說是A市的高校一直缺一個像樣的軍訓基地,教育部領導就上報到軍部,本來看中了已經(jīng)遷走了的三軍區(qū)舊址,誰知三軍區(qū)那邊死活不肯放開那塊地。也對,A市現(xiàn)在寸土寸金,誰還沒點私心?最后沒想到是一軍區(qū)的司令把自己正用著的訓練營給讓出來了,同意每年開學季讓幾所高校的學生輪著時間進來使用?,F(xiàn)在咱們教官,全都是一軍區(qū)下面的兵呢!” “你怎么這么清楚?”蘇鶯時驚的睜大了眼眸。 “嘖?!标愳o湊的更近了,貼在她耳邊神秘兮兮的,“我姐夫的哥哥家有一個遠方表叔,好像是在教育部工作,內(nèi)部消息,保密啊,小蘇老師你可要記得保密啊?!?/br> “……”蘇鶯時一言難盡地低下頭,用力點了點,換來陳靜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決定再跟她分享一些“機密”。 “而且我還聽說啊……”賣了個關子。 “聽說了什么?”蘇鶯時抬起頭,一臉的乖巧詢問道。 陳靜“嘿嘿”笑了兩聲,繼續(xù)道:“聽說今天正好趕上基地掛牌儀式三周年,咱們校領導為了表示感謝,特地邀請了一軍區(qū)那些首長們前來觀看學生的表演?!?/br> “我說這段時間那些教官怎么這么狠!原來是有這層關系在!” “是吧?可憐見兒的孩子們都不知道,說是怕提前通知了他們會怯場,可把人給累壞了。”陳靜同情地撇了撇嘴,又隨口說道,“不過好像今天來的首長當中沒有當年拍板定論的司令大人,是有別人替他來了,這人似乎更受基地人的歡迎……” “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蘇鶯時徹底震驚了。 “哎哎,別激動。這事兒算不上內(nèi)部消息,是從我們連那個愛臉紅的教官嘴里聽來的。”陳靜指了指堵在最前頭站的跟棵樹似的十一連教官,“你看他那興奮勁兒,從昨天開始整個人都不怎么好了,現(xiàn)在看著是不是像看演唱會時本命愛豆要出場了?” 蘇鶯時無聲笑個不停,揉了揉額角。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到了下午見到自家黑臉教官時,正站在他對面的那個男人……面色又不受控制地窘迫發(fā)紅。 但現(xiàn)在仔細回想起來,教官那張黑臉上閃爍著的,好像也是見到偶像般的興奮? “嘿,看你家小黑。”陳靜適時捅了捅她。 “嗯?”蘇鶯時看過去,見她家教官果然從半蹲在地忽地一躍而起,風一樣地朝著某處沖上前去。離的比較遠,只能隱約聽見一聲什么……哥? “你家小紅也好不到哪兒去?!?/br> 旁邊的十一連教官也跟著撒丫子奔了過去,讓學生們集體看傻了眼。 “嘖?!标愳o抱臂,一臉淡定地搖了搖頭。 “他們見到誰了?”蘇鶯時有些好奇,不由往前探了兩步,突然被前面站起來尖叫的女生們嚇了一跳! 后排的女生們不知怎么了,也不顧軍訓規(guī)矩了,忽然紛紛站起來往前面擠,還從褲兜里掏出手機,一時間“噼里啪啦”的閃光燈在夜色中閃爍的簡直不要太美麗。 更吃驚的是,不止她們連,左邊的九連和右邊的十一連的女生們也全都沸騰了!舉著亮屏的手機,場面一度好像被蘇鶯時和陳靜一語成讖——成為了愛與荷爾蒙的演唱會現(xiàn)場。 “哎呦……這怎么了?”蘇鶯時被往后倒的凳子撞了下,她一米六八的個子在后排幾個高個女生面前顯然有些不夠看,被擋的死死的。 主席臺上已經(jīng)有指揮長匆匆走了上來,拿起話筒就沖著這邊吼道:“九連!十連!十一連!——教官呢?!維持紀律!” 方才還一臉迷妹樣的教官們右腳往左腳上用力一靠,發(fā)出“嗵”的聲響,齊聲喊道:“到!”然后轉過身來,板出一副兇神惡煞臉,沖著自己連的學生們命令道,“全都給我坐下!再讓我看見誰用手機,沒收!聽見了沒有?!” 等學生們不情不愿地松松垮垮坐下后,蘇鶯時才能從隊后面擠到了前面,一臉迷茫地問黑臉教官,“剛剛怎么了?有誰來了?” 剛被上級點名批評過的教官顯然心情不太好,連一絲喜悅也沒有了,板著臉看著她道:“蘇老師,隊伍前方的紀律歸我負責,后面的歸你,領導馬上要上臺了,請你歸位。” 蘇鶯時:“……”也不知道剛剛是誰最先沒紀律的…… 她故意賭氣般地挺著胸,站在隊伍的最前面杵了好一會兒,最終實在敵不過自家教官幽怨的小眼神,翻了個白眼,扭頭又回到隊尾了。 ——孰不知她這個小動作,被已經(jīng)讓人硬拉回角落里的男人都收入了眼底。 “臥槽,川哥你今天穿的這一身嚇死人,司令專門這樣交代的?”一個穿著區(qū)別于教官服,明顯是從外面來的軍人一臉見鬼了似的表情,手還緊緊拽著男人結實的小臂不敢放。 霍川輕松把他抖開,拍了拍胳膊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撩開眼角問道:“怎么,有問題?”他的聲音低淳猶如陳年美酒,說話不緊不慢,帶著獨特的韻律。 “不僅有問題,問題可還大了!”這人挑剔地眼光在男人身上上下打量,嘖了嘖嘴,“川哥一出場,只差一座T臺,一場秀!” 男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