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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一下學(xué)校里的氛圍,以曉艾的性子,在學(xué)校里正好可以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高中的文化知識。 不過這么說他見不到程曉艾了?這可有些麻煩。去鄉(xiāng)里要一個多小時,從鄉(xiāng)里轉(zhuǎn)到縣上,又得兩個小時,他來不及了。 怎么趕得這么巧呢?早知道他再想辦法多請一天假好了,這可怎么辦? 沈瀟低頭想了想,從挎包里拿出紙筆,“嬸子,我留下一封信,等曉艾再回來,你幫我給她成不?” “成,你寫吧,嬸子我也不認(rèn)得字,不會看的,你放心。” 沈瀟跑到院子里的石墨旁,刷刷寫了一大頁,折好遞給徐蘭,“麻煩嬸子了,那我就先走了。如果她不回來,不用特意告訴她我來過,免得她上課分心?!?/br> 徐蘭看著沈瀟匆匆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小伙子,來去匆匆的,怎么急成這樣? 第三十七章 沈瀟一個人走在去縣城的路上,這條路上有他和程曉艾美好的回憶。 他時常地想著兩個人在一起的過往,好像沒什么比這些更讓人心動。 他本以為逃離了他父親,可以有機會陪在程曉艾身邊,哪怕只是單純的陪伴也好。沒想到老天給了他機會,讓他們有了那么多共同的回憶。 然而,當(dāng)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的時候,他還是拗不過他的父親,直接被帶回了北京,送上了開往軍營的列車。 在眾人羨慕中入伍,五個月來,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知道。 訓(xùn)練對從小生活在軍人家庭的他來說并不算什么,他也很努力的想成為一名好兵。 但是,他那個父親時常下連隊視察,總能找點兒毛病,他的連長和排長時常地給他來個小灶,讓他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艱辛。 比如別人跑十公里,他就要跑十二公里;別人做兩百個俯臥撐,排長總能找到他的毛病讓他做兩百五十個。 沒完沒了的站軍姿更是家常便飯,即便天寒地凍又如何,訓(xùn)練一樣不能少。 不過這日以繼夜的訓(xùn)練,讓他在三個月新兵最終考核中脫穎而出,成為軍事素質(zhì)最好的新兵,也因此被分配到了師直屬偵查連隊,成為了一名偵察兵。 這些自然都是程曉艾不知道的,沈瀟也不會讓程曉艾知道這些。 心里揣著滿滿的遺憾,沈瀟踏上了回城的火車。 當(dāng)他下了火車,轉(zhuǎn)了汽車,再搭乘部隊的軍車趕回軍營的時候…… “沈瀟,你終于回來了,快點兒去連部,沈副師長來了,點名要見你?!标愯F牛一早地等在軍營門口,可算等來了沈瀟。 沈瀟聽到沈副師長那幾個字的時候,腳步一頓,頭頂烏云劃過。他就知道,他那個當(dāng)了副師長的父親,就是他的克星。 他請假三天,他偏偏這個時候來視察?他是一定要讓他這個兒子唯命是從,哪怕有一丁點兒不滿意,都不行。 沈瀟原本以為,去趙家村那次,是他和他父親爭斗的唯一一次勝利,然而,沒多久,現(xiàn)實給了他沉重的一擊,他還是輸了,輸?shù)哪敲磸氐住?/br> “鐵牛,沈副師長什么時候來的?”沈瀟拿了證件登記以后一邊往里走,一邊問。 “這我可不知道,領(lǐng)導(dǎo)的行蹤咱哪能知道。下午的時候,排長傳話讓我在這等你,班上其他人都去訓(xùn)練了?!标愯F牛壓低聲音,“沈瀟,俺怎么覺著,那沈副師長對你有意見,你啥時候得罪他了?” 沈瀟摘下自己的挎包,跨在陳鐵牛脖子上,“像你說的,人家是領(lǐng)導(dǎo),我哪有機會得罪他。再說了,你見著過這么大的領(lǐng)導(dǎo)專門為難小兵的嗎?” 陳鐵牛愣愣地?fù)u搖頭,他想說,見過,眼前就是。不過那沈副師長平時看上去很有威嚴(yán),處事果斷,為人也公正,唯獨對沈瀟……一言難盡啊! “鐵牛同志,別傻站著了,幫我把包拿回去,我去連部了?!?/br> 連長辦公室里,一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子坐在桌案前,低頭看著資料。下面站著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軍人,標(biāo)版溜直,一動不動。 沈瀟硬著頭皮走到連長辦公室門口,清了清嗓子,“報告!” “進(jìn)來!”里面低沉的聲音傳來。 沈瀟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報告沈副師長,方連長,沈瀟歸隊,請指示!”沈瀟目視前方,聲音洪亮,本想行個軍禮,突然想起來自己沒穿軍裝,只能直挺挺地站著。 沈天河聽到聲音放下手中的筆,身子往椅背上靠,挑眉看著沈瀟,如果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沈瀟的臉上有著沈天河的影子,都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勁頭,但是沈瀟的長相英氣一些,沈天河更硬氣,應(yīng)該是多年來摸爬滾打磨煉出來的。 “方連長,你這個兵因為什么事兒請假?” 方進(jìn)是一個頭兩個大,按理說,部隊有規(guī)定,新兵第一年是沒有假的,但是別人不知道沈瀟是沈天河的兒子,他可是知道的。 “報告副師長,沈瀟請假的原因是……父親生病,回家照顧!”最后方進(jìn)還是頂不住壓力,實話實說。 沈天河前段時間確實生病了,師里上下都知道,沈瀟請假說回家看父親,他就做了個人情,誰想到沈瀟沒回家! 而且這事情趕得這個巧,偏偏今天師里下連隊視察,這還哪里瞞得住。 “荒唐!”沈天河猛地一拍桌子,“他父親是誰你不知道嗎?我需要他照顧?新兵不能準(zhǔn)假,你把部隊的規(guī)定當(dāng)什么了?” “報告副師長,是我沒有調(diào)查清楚,私自違反了師里規(guī)定,我愿意接受處罰。” “我告訴你方進(jìn),即便沈瀟是我的兒子,也不能特殊照顧。部隊有部隊的規(guī)矩,誰都不能違反!你的問題,師里討論以后另行通知,你先出去吧!” “是!” 沈瀟聽了他們的對話,心里愧疚,沒想到事情嚴(yán)重了,還搭上了方進(jìn)。這樣的事兒,最起碼也會給個警告處分,那么方進(jìn)年底評優(yōu)秀連級干部,恐怕就沒戲了。 “你軍裝呢?”方進(jìn)走后,辦公室里就剩下沈瀟和沈天河兩個人,沈天河站起身,走到沈瀟面前問道。 “報告,在宿舍?!?/br> “身為軍人,竟然不穿軍裝,像什么話!” 沈瀟沒做聲,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錯,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錯的,還不如閉嘴。 “我生病了,你請假回家照顧我,???”沈天河突然笑了笑。 但是沈瀟寧愿他不笑。 “說話,既然有膽量做,就要有膽量承認(rèn),吞吞吐吐,哪里像個軍人!”沈天河等了半天沒等到沈瀟說話,收起笑容,板著一張臉,陰沉沉的。 “是,但是我……”沈瀟話沒說完,沈天河一拳打了過來,直接砸在了臉上。 沒多一會兒,嘴角就開始發(fā)青發(fā)紫。沈瀟被打得一個趔趄,耳邊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