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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棠這話雖然有拍馬屁之嫌,卻也不是憑空捏造。 “噗嗤”一聲,岳老太太笑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岳老太爺緩緩回頭,臉有點黑。 葉棠摸摸鼻子,莫名其妙地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話了。 等兩個男人去湖邊釣魚,岳老太太舒適地靠在彈墨大迎枕上,望著葉棠促狹地笑道: “垂釣”。 “???”葉棠有點兒反應(yīng)不過來。 岳老太太朝她眨眨眼。 “難道祖父不會釣魚?”葉棠腦子轉(zhuǎn)過來彎兒,一下子明白過來,難掩驚訝:“不能啊,剛才看拋竿的姿勢挺嫻熟的啊。不過這個也講究機緣的,我前天在湖邊坐了兩個時辰,連片兒魚鱗都沒見著。” 岳老太太忍著笑:“你信不信,你祖父這輩子從未釣上過一條魚!” “啊?這是為何?” “大概是因為他愛吃魚,身上殺氣重。” 葉棠:“……” 果然,一炷香后,岳見燊收獲頗豐,除了四五條手掌大的小鯽魚,還釣上一條約三斤重的大鯉魚。而岳老太爺身邊的水桶里除了幾根水草真是空空如也。 岳老太爺面色從容,但那雙閃著智慧光芒的眼睛里沒能藏住的別扭,讓葉棠看了個清楚。 好容易有機會拍個馬屁,結(jié)果她真拍到了馬腿上,還不明就里地專挑人家痛處踩。估計岳老太爺內(nèi)心的讀白是: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皮皮蝦我們走! 中午的飯桌上菜色不多,八菜兩湯,正中間擺著的則是用岳見燊釣的鯉魚做的西湖醋魚。 岳老太太知道丈夫每次釣完魚都心情欠佳,于是岳老太爺才看了一眼西湖醋魚,她就把魚rou挑了刺放到甜白瓷小碟里;才看了一眼蝦,蝦就被剝了皮送到碗里;剛想喝口小酒,溫得正合適的金華酒就送到了唇邊。 葉棠開始不自在起來,她惹的事,不能讓祖母背鍋啊! 于是,她把那最嫩刺又少的魚rou和剝好的蝦放在了岳老太太面前的碟子里。而岳見燊不知怎么想的,又挑刺又剝蝦的往葉棠碗里放。 于是,除了岳老太爺一人老神在在,其他三人都各自忙忙乎乎地吃了飯。好在一上午的腦力體力雙重勞動之后,大家胃口大開,居然將飯菜吃了個干干凈凈。 周mama忙吩咐人去煮消食茶來。 吃過午飯,喝了茶,岳老太爺夫婦就先回房了,留下年輕的一對二人世界。 碧綠的湖面,乍看似暗實則清澈。湖邊垂柳隨風(fēng)搖曳,似羞澀的少女一般,裊裊婷婷,拂過水面。 葉棠像只毛茸茸的小貓咪一樣,懶洋洋得撓撓岳見燊的手心,笑道:“原來你這撒嬌的本事是家傳的?!?/br> 岳見燊眨眨眼,親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就斜斜地倚在彈墨大迎枕上,把腳擱在了她的腿上。 葉棠睜大了眼,她抬頭望過去,只見那人嘴角噙笑,神色愜意,閉著眼假寐。 小檀朝著水榭里服侍的人打了個手勢,大家低頭垂手悉悉索索魚貫退了出去。 岳老太爺從凈房出來,就看見妻子正在做針線。 幾十年了,他的貼身衣物,妻子從來不假他人之手。因為近兩年她眼神越發(fā)不好,在他一再堅持下,她才把他的衣裳交給了針線房,但是卻仍然堅持給他做貼身的褻衣。 “去點燈來。”岳老太爺吩咐小丫鬟。 岳老太太抬頭看了看外面,這才未時呢,但因為窗外花樹蔥郁,室內(nèi)就不太敞亮。 岳老太太放下針線:“后日我們就回城吧?” “既然來了,怎地不多住些日子?”岳老太爺疑惑道。 岳老太太呵呵笑道:“我們住在這,小兩口每天都要晨昏定省,棠兒也是個孝順的,定要服侍我,還得想法子讓我們開心,怎么能放得開。不若讓他們年輕人隨著性子好好玩幾天?!?/br> 岳老太爺摸了摸頭,舔著臉湊近道:“還是你心細(xì)。要不說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就是娶了你呢?!?/br> “死老頭子。”岳老太太伸手欲把前面的大腦袋推開,沒想到面頰被人親了一下。 岳老太太滿面朝紅,忍不住擰了一下他腰間的軟rou。岳老太爺卻好脾氣得笑著任她作為。 好在他們在內(nèi)室的時候,丫鬟奴婢都在門外聽吩咐。 岳老太爺就收了她手里的針線,把她的雙腿放在自己腿上,一如這些年他經(jīng)常會做的一樣,輕輕地揉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嘍,想死你們了!么么噠 ☆、第二十四章 院子里,小檀看了眼身后提著熱水的小丫鬟,問素心:“要不要去叫大爺和奶奶?這眼看都要辰時了?”語氣里透著nongnong的擔(dān)憂。 素心也猶豫不決。葉棠從來都是黎明即起,除了生病就沒有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如今岳老太爺夫婦回了沅洲,難得有個睡懶覺的機會,但老宅的仆婦會怎么看大奶奶啊? “這些日子大家都累了,不要叫醒大爺和奶奶!”秦mama突然在兩人身后道。 素心和小檀連忙朝她行禮,秦mama看著緊閉的門扉道: “你們都退下去吧,等奶奶叫人了再進去?!?/br> 于是,小檀和素心領(lǐng)著來的人又輕手輕腳地退到屋檐下,看著薄霧散盡,鳥兒初啼,旭日東升,陽光透過搖曳的枝葉,柔和地灑了下來。 內(nèi)室月白色的帳子里有一雙安睡的人影,側(cè)睡在外頭的男子那烏長的頭發(fā)隨意得散在背后,竟比身上的錦緞薄被還要光滑漂亮。 岳見燊早就醒了,但是看著枕著自己胳膊睡得像小豬一樣的某女,就十分好脾氣得沒有動,等著葉棠自己醒過來。反正她輕輕軟軟的,被壓著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可天色由灰黑色變成了灰藍色,由灰藍色變成魚白色,直至天光大亮,葉棠依舊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和透明的口水,睡得香甜,還蠕動著把腿不安分地搭在他腿上。 岳見燊被葉棠扭得漸漸全身如冒了火似的,從未有過的難受和燥熱,全身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不知如何是好……不僅如此,因為葉棠動來動去的,衣襟也松了,那蔥綠色繡并蒂蓮花的肚兜下是細(xì)膩如凝脂的肌膚,像桃子般飽滿的隆起貼著他的胸膛…… “轟”地一聲,心里的那團火不可抑制地?zé)似饋怼?/br> 岳見燊順應(yīng)本能,把葉棠壓在了身下,輕輕地嗯了一聲,臉上流露出輕松舒緩的表情。這是一種他未曾體驗過的情緒,似是滿足,似是喜悅,還有一種叫做安寧的東西。 葉棠長長的睫毛像微風(fēng)中的花瓣輕輕顫抖著,她忍不住瞇了眼睛偷窺岳見燊。 見他散著中衣靠在床頭的大迎枕上,面色潮紅,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但眉目舒展,有著掩飾不住的愜意。 其實在岳見燊壓住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