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疼痛,他也在忍耐欲望…… “燊哥哥?!彼胍麕淼哪菤鞙绲氐耐?,她縱容地攀緊了他,迎合著他。 岳見燊明顯僵了一下,隨即再也無法控制地律動起來。 空氣仿佛都燃燒起來,帳子里只留下無邊的火熱……岳見燊許久才從那種四肢百骸都流竄著的愉悅和滿足里醒頓過來,瞧著身下早已癱軟成一團的嬌人兒,撥開她汗?jié)竦念^發(fā),吻了吻她的面頰,輕聲道: “疼嗎?” 葉棠有氣無力地道:“唔,疼死了?!?/br> 岳見燊舍不得從她那里退出,干脆摟著人翻個身,變成了她趴在他身上,然后滿足地嘆息著:“棠棠,方才的感覺真是美妙!” 回想起剛才的狂熱,葉棠不免依舊臉紅心跳,卻又莫名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前,語氣中帶著不滿地問:“你之前真的沒有什么通房丫頭嗎?” 怎么有老司機的趕腳???! 岳見燊低笑著,從床頭的抽屜里扯出幾本薄薄的冊子來。 葉棠一看,除了妖精打架的畫本外,竟還有兩本香艷的話本子,隨意翻開都是些看得人面紅耳赤的詞句。 岳見燊撫摸著她香汗津津的后背,在她耳邊吹氣道:“你知道的,我一向勤學上進……日后,咱們照著書上都試試,嗯?” 作者有話要說: 憋了幾天就這樣吧,捂臉~ ☆、第七十五章 一年后 在岳見燊的努力耕耘下, 葉棠過門四個月就被診出了近兩個月的身孕。 隨著臨產(chǎn)的日子一天天接近, 雖然有太夫人坐鎮(zhèn),岳見燊心底的不安卻越來越重, 不安到提前一個月就把產(chǎn)婆接到家里住著。 葉棠倒是沒心沒肺,該吃吃該睡睡, 每日還讓丫鬟扶著在院中走上好幾圈兒。 已經(jīng)升級當了母親的徐幼蘭,這些日子每隔兩天,就會到伯府來看望葉棠,葉棠極是感動, 又有太夫人坐鎮(zhèn),她心底最后一絲膽怯害怕也消失了。 于是眾人翹首期盼, 等著瓜熟蒂落的那一刻。 結(jié)果……算著到日子了, 葉棠那兒穩(wěn)如泰山。 又等了幾日, 還是四平八穩(wěn)。 請來的太醫(yī)說,婦人生產(chǎn)早十天晚十天都是正常的,葉棠脈象正常,讓大家不必擔心。 徐幼蘭吁了口氣,安慰葉棠:“這孩子在娘胎里就這樣沉穩(wěn),將來必定不是尋常人。” 三月二十四日,吃過午飯,葉棠在院子里遛彎,剛走了一圈, 就覺得肚子一緊,那種細微的往下墜墜的疼不仔細根本覺察不出來。她又堅持走了兩圈, 直到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才淡定地和丫鬟說:“我可能要生了。” 玉簪和梔子都已說了人家,只是因為她要生產(chǎn),兩人都說定要服侍小少爺或者小小姐落地,才能安心出門子。為此,太夫人親自打賞她們每人三十兩銀子。 她倆一聽葉棠的話,都楞了一息,才反應(yīng)過來,半抱半扶著葉棠慢慢地朝備好的產(chǎn)室走。 秋菊飛快地跑去后罩房叫兩個產(chǎn)婆,然后又指揮人燒熱水。 岳見燊早已向書院告了假,在家讀書。得了信兒,撒腿就往內(nèi)院跑。 但是他被趙mama攔在了產(chǎn)室門口,葉棠聽到動靜讓他先到書房去,或是回屋里去,他哪里肯走開,像樁子般釘在窗欞外。 “你別害怕啊,我就在外面陪著你?!痹酪姛鰷喩碇泵袄浜?,尾音都打著顫,不復往日的鎮(zhèn)定。 葉棠點頭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我沒事兒,你別擔心?!彼X得外面那個,比自己還要怕。 不過半炷香的工夫,太夫人就匆匆趕了過來。 呂mama不停叮囑著太夫人:“哎呦,您慢點!慢點!” 太夫人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越走越快。 一進院子就瞧見岳見燊立在產(chǎn)室窗子外頭,對著窗子在說著什么,一臉的急切無措。 太夫人經(jīng)驗豐富,叫他:“你快去一邊兒坐著,棠兒聽你說話還分神呢!她這才剛發(fā)動,頭胎生著費力些,快得也要好幾個時辰,有人足足要三天才生得下來。” 三天…… 岳見燊不由打了個晃,伸手扶住了廊柱。 太夫人再顧不得他,問趙mama:“人參呢?雞湯熬了沒?誰負責灶上的活計?” 趙mama一一回稟。 太夫人看著梔子給葉棠喂烏雞湯和荷包蛋:“多吃些,否則沒力氣生。” 葉棠就笑著說好。 太夫人親自拿了帕子給她擦著額間的汗,道:“你少說話,留著力氣等會生孩子。別怕,生孩子都是要疼的,一會兒疼了就喊出來,喊出來就好了,可也不能把力氣都喊光了。” 正說著,徐幼蘭來了,她給太夫人行過禮,就攜了葉棠的手:“公公和相公還沒回府,不過我讓人留了信兒,他們肯定晚一點就到了。” “嫂子,我是生孩子又不是生病?!卑汛蠹艺垓v得人仰馬翻也不過是空等著。 徐幼蘭卻笑著搖頭:“公公和相公天天都囑咐我,若是姑奶奶這邊有動靜,讓我定要給他們報信的?!?/br> 葉棠正要說什么,新一波的疼痛又跟著襲來,她閉上眼,死死咬著牙,生生忍著。 過了申初,陣痛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及至晚間,如潮水般涌來的劇痛越來越越頻繁,她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可是她一聲都不吭,疼得緊了,也只能聽到急促的吸氣呼氣。 產(chǎn)婆們經(jīng)驗豐富,觀察了情形之后告訴她——再有兩個時辰應(yīng)該能生得下來了。 葉棠點點頭。 這會兒說什么都是虛的,只能生熬。 疼痛幾乎都沒有間歇了,葉棠覺得耳畔嗡嗡作響,所有的感知都消失了,就剩下了痛感。不僅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而且好像沒有盡頭一般,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要受不住了。 產(chǎn)婆不時的觀察,只說“快了”。葉棠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聽到幾次“快了”。就在她覺得這兩個時辰永遠過不完的時候,終于婆子不再說快了,而是:“奶奶,加把勁兒,好,好,添頭了,添頭了,再加把勁兒!” 痛,無邊的痛,伴著生命即將降臨的最原始動力,仿佛要將葉棠生生撕裂,她再也受不住了,終于痛叫出聲。 “啊!”一聲聲嘶力竭的厲叫回蕩在產(chǎn)室內(nèi)外角角落落。 緊接著是一聲嬰兒洪亮的啼哭聲! 葉棠只覺猛的一個什么物件兒從體內(nèi)滑出,那噬人的疼痛立時止住。 她張開眼睛,虛弱的笑笑,“伯祖母!” 太夫人拿著帕子替她擦汗,笑道,“好,好,我們棠兒是個有福氣的,總算沒遭大罪?!?/br> 產(chǎn)婆將嬰兒擦洗包好,丫鬟們打來熱水給葉棠凈身。太夫人親自抱著襁褓出了產(chǎn)室,招呼一直立在產(chǎn)室外面,臉上蒼白未褪的岳見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