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1
。 還有謝玉和謝驍,謝驍在官學(xué),如今已是顯少回府,可謝玉的那性子。卻活脫脫承襲自孫氏……這樣兩夫妻若是一門心思過日子倒也罷了??蓞s屢次算計于她,這次孫氏更過份,竟然到她門口叫囂。 竟然還要分母親留給她的東西。 銀子多是她的事,她便是寧愿接濟給建安的貧民。也不愿給孫氏一絲一毫。 既然已經(jīng)這般熱鬧了。那便讓廳中更熱鬧些吧…… 水青出去后去尋了程善才。然后將謝珂吩咐之事告知,程善才聽完,臉上神情似笑非笑。最終點了頭。讓水青去回兩個字……‘放心’。 謝珂聞廳中爭執(zhí)的利害,謝老夫人沒有開口,自己父親只道孫氏無德,不能再留。而二伯父謝鶴卻辯解孫氏是他的妻,他不會休??傊?,場面僵持不下。謝珂聽得索然無味,起身悄聲出了隔間。 左右一時三刻也爭不出個是非曲直了。她還是回院子安心等著便是。 想必今日晚膳前,事情便有了定奪。 與此同時,三房霞姐兒派去的婆子也回去傳話,聞之外院花廳竟然鬧得這般不可開交,謝霞臉上的笑特別燦爛……所謂鷸蚌相爭魚翁得利。長房向來是不爭的,而三房,也就是她,深譜爭便是不爭,不爭方是爭的道理。 四叔謝年倒是真心相護謝珂,這讓謝霞有些嫉妒。 她的父親雖然疼她g她,比畢竟是娶少離多,而且父親素來信奉的都是家和萬事方興。想來這事若是被父親知曉……謝霞覺得她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般激情澎湃了。 為了讓祖母謝老夫人喜歡,她素來都很是乖巧。 可天知道她有多羨慕玉姐兒……眼下玉姐兒行事不必顧慮這些,而她依舊不敢行錯踏錯。 雖然玉姐兒失g了,可誰讓她有個不成事的娘。 這點煩惱她可沒有,她的父親謝家三爺,可從來都只當(dāng)她是個乖女兒。其實她確實很乖很聽話,只是……她乖,她聽話便能有個好歸宿嗎? 便是蛇蝎心腸的玉姐兒都能嫁進京城,嫁進權(quán)氏。而寶姐兒自是不必說了,她可是未來齊家的二少奶奶,那齊家可是跺跺腳,腳下的都在震三震的人家。便是那木訥的蕓姐兒,都嫁了王家那位彬彬有禮的次子。 可她呢?她最是聽老夫人的話了??伤挠H事呢? 老夫人又何曾掛心過……即如此,她為何還要處處聽了謝老夫人的話。 “你且去取筆墨來,我要給父親寫家信?!敝x霞冷聲吩咐道。婢女趕忙去給她準(zhǔn)備紙墨…… 而正被謝霞‘羨慕’的謝玉此時卻是焦頭爛額,她止不住在的屋中走來走去。為著嫁妝的事,她最近和母親孫氏鬧的十分不愉快。孫氏素為刻薄,何況在母親孫氏看來,女兒嫁出去便是人家的人了,再多的陪嫁,也是白送了婆家。 有那銀子,她寧愿給驍哥兒娶房門第高些的媳婦。 可權(quán)氏當(dāng)初可是給了三千兩銀子的聘禮的,哪怕母親留下些,給她置兩千兩銀子的嫁妝也好啊??墒撬@些嫁妝加起來,不過千八百兩……而且多是些無用的料子和擺件,那些擺件也都不是時令的樣式,很多都是母親年輕時流行的,現(xiàn)在早己沒誰會擺出來了。 如果是真金白銀還好些,可以熔了另鑄,可那些擺件卻多是鎦金的。 根本就不值幾個銀子。 權(quán)氏娶她本就不情不愿的,她再帶上這些陪嫁,豈不是權(quán)氏更加瞧之不起。 到時丟的何止她的臉面,整個謝氏都顏面掃地。可是母親卻無論如何不舍得再多費些銀子,最終竟然想著去向四房討要。 謝玉想到此不由得冷笑。 她覺的她娘真蠢。上次謝珂所為還不明顯嗎……雖然是齊律的屬下出手教訓(xùn)的母親,可那意思委實清楚。他是代謝珂出手的。 她們所行之事,恐怕謝珂早已心知肚明。想到上次謝珂提到小時候,謝玉的心不由得顫了顫。小時候的事,謝珂竟然記的那般清楚。那時她才幾歲?而且事后她害了幾天高熱,連郎中都是回天乏術(shù)了,不想她竟然醒了過來,而且對當(dāng)日之事閉口不提,她一直以為是那幾天高熱燒壞了她的腦子。 現(xiàn)在想來,謝珂小小年紀(jì),竟然心思已經(jīng)那樣深。 這事,她竟然忍住數(shù)年沒有開口……可是一開口,便將她擊得潰不成軍。 這一次母親去為難謝珂,豈不是主動送上門去??伤龜r不住,母親說的清楚,她若弄不來銀子,是不會給她添嫁妝的??蛇@般胡鬧,豈不是送上門去讓謝珂羞辱。 謝玉恨恨的想著,同是謝家女。 她為一千兩銀子幾乎愁白了發(fā),可這放到謝珂身上,不過九牛一毛…… 同族姐妹,她怎么就不能發(fā)發(fā)善心,哪怕是施舍也是好的。謝玉這時候全然忘記了,當(dāng)初她是如何算計謝珂的,有的人,從來不會自省,只會罵老天待她不公。 謝珂回到院中舒服的睡了個午覺,然后又喚了憐姐兒來逗~弄了半晌。 眼見著西邊暮色西垂之際,程氏才一臉喜色的掀了簾子進來?!肮媚?,你可知道前院都發(fā)生了什么?” 程氏并不知道謝珂曾在隔間聽了半晌,只當(dāng)謝珂今日一直在院子中。不由得一副賣弄的口吻道。 謝珂輕笑著開口?!斑€能發(fā)生什么,不過是爭來爭去唄?!?/br> 程氏眨了眨眼睛,細細想來,覺得謝珂這句話真是精辟啊。一句話道明所有……可不就是爭來爭去嗎? 甭管什么休妻,認罪,維護,甚至到最后四爺索性差人請來了建安知州和大福澤寺的了空大師,終究也離不開那‘爭來爭去’幾個字?!敖銉赫媸菬o趣,便不能容奴婢賣弄幾句,奴婢才開口,姐兒便好像早已知道結(jié)果似的?!?/br> “我哪里知道,只是我了解父親,也清楚老夫人的心思。至于二房……他們更喜歡銀子。你說直說吧,二房什么時候搬出去?父親又應(yīng)了給他們多少銀子?” 程氏對于謝珂的未卜先知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家姑娘也不是聰明一次了。想來今日之事在自家姑娘心里早已有了定論,所以她提出的皆是關(guān)鍵所在。 “……老夫人初時并不同意二房分出去??衫蠣斪油蝗怀霈F(xiàn)了。開口說幾位爺住在一個院中著實不便,倒不如各奔東西,但是分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