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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最終不得不臥g靜養(yǎng),可這孩子來的悄無聲息,她胃口始終極好,也沒有任何不適之感,連叢蕊也不由得夸這孩子是個性子仁義的,生下來一定是個招人疼的娃,與他父親齊律那暴戾性子一定是大相徑庭。 謝珂原以為恐怕想要和齊律相見,得等北境平定下來之后……恐怕還得用時數(shù)月,到時說不定她都要臨盆了。 卻不想便在她決定在洞中多住上一月的那天傍晚…… “少奶奶,少奶奶快看誰回來了?!眳踩镆宦方袊讨?。謝珂半躺著,聽到動靜支起身子。這時候。簾子一挑,進來的卻不是叢蕊,而是……謝珂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可那人還在,而且臉上神色……“阿律。”謝珂不由得心虛的喚道,同時盡量側了側身形,將自己已經(jīng)有微微弧度的小*腹縮了縮。 她抽了抽鼻子,突然有種想要不顧一切撲進那少年懷里的感覺。 她真想狠狠罵自己幾句。好歹她也多活了一輩子,比起那少年,她可是‘年長’的。可是此刻。謝珂才發(fā)現(xiàn)。其實自從齊律離開,她便沒有一刻不想的。 當?shù)弥约河邢驳哪且豢蹋钦娴南氩活櫼磺虚_口相告。只要她開口,那少年一定會不顧一切的飛奔而歸??墒撬荒堋鞍⒙?。”見少年兀自立在洞邊。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她一直覺得他的眼睛生的極美…… 冷戾的時候那雙眼睛似狼。恨不得將一切吞噬。可是溫柔起來。那雙眼睛又仿佛永遠含著淡淡的笑意,不需他多說什么,他只要用那樣的眼睛去看她一眼。她便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剖出來給他??傊?,她是真的著了他的道兒。 不過三月不見,乍看到他,她竟然像個傻子笨只會含淚喚他的名字。 “阿律?!笨墒巧倌觑@然在生氣,哪怕他此時一臉平靜。謝珂知道他在氣什么……他自然有生氣的權利,可是決定不告訴他,她日子也不好過。 前三個月,便是孩子老實的呆在腹中,她也難免提心吊膽,生怕發(fā)生什么意外。好容易熬過了三個月,可北境正逢混亂之時,據(jù)說諸葛洪和那北境亂軍聯(lián)合起來,yu將齊律圍而殲之……總之,現(xiàn)在真的不是一個好的見面時機。 可他回來了。 謝珂連喚三聲,少年終于重重一嘆,隨后一步步走向謝珂。 她這么不聽話,他真的該教訓她……有孕這么大的事,她竟然瞞了他,若非林長源‘將功補過’將這消息告訴他,是不是下次他再回來,便會突然有個光屁*股娃撲上來喊他‘爹’……“寶姐兒,你真是越發(fā)的膽大了?!饼R律走到謝珂身邊,微彎了身子與她平視,隨后冷冷的道。 謝珂身子一顫。 她有多久沒聽到少年這樣冷冷的聲音了。她不由得怯生生的拉了他的衣袖。“我錯了,我不該瞞了你的,只是……”“只是你覺得相比你有孕之事,平定北境顯然更迫在眉睫?”謝珂點頭。 齊律已經(jīng)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嘆氣了。 這姑娘還能再傻點嗎? 北境亂便亂了,與他何干。又不是他家的天下,之所以不惜為此鋌而走險,步步為營不過是爭一口氣罷了。 便是他兩手空空的回去,皇帝也不至于因此要了他的小命。 或許,相比他的威望如日中天,他那個皇帝舅舅更希望他灰溜溜夾著尾巴逃回京城呢。總之,哪怕天下所有的事加起來,也沒她來的重要。 他之所以不認輸,不服軟是為了什么?還不是要讓小丫頭過上順心日子,不再擔驚受怕,不再被人欺。可她倒好,竟然自顧自的決定了他的‘喜好’。害得他知道消息時,傻子般立在帳中足足半刻。要知道他可是主帥,這若是傳了出去,他的顏面何在…… 都是小丫頭的錯。 不過親眼看到她,他才知道……什么怒意啊,顏面掃地啊,與她比起來那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 只要她安好,他便是被瞞了許久又如何。終究,她一門心思在為他打算。有這樣一個姑娘這么待他,他想自己恐怕真的積了幾輩子陰德,這才有了這一世的相遇相守。 “傻姑娘,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南境北境……都見鬼去吧。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這山洞中難見日光,干脆我們明日便動身回京城……林長源說三月已過,只要小心些趕路不會有問題的。” 齊律的話初時謝珂沒有當真,覺得他不過是玩笑之語。 這個時候回京城,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他那如日中天的威望,還有費盡心思收服的手下……還有唾手可得的軍功。謝珂望了少年半晌,最終發(fā)現(xiàn),他不是胡亂說的,他是真的覺得這里不適合養(yǎng)胎,他是真的打算帶了她即時返京的。 數(shù)月的付出與所得,他說舍便舍了? “……我們走了,這里怎么收場?” “我把一切交給楚曄,把賀章等人都留下來相助?!?/br> “你放心?” 少年笑笑,目光柔柔的望向謝珂的小*腹。那里面,有他的血脈……他以為永遠不會擁有的血脈。 這種感覺奇怪極了。 欣喜,感動,還有幾分難以置信??墒墙柚鸸?,他看到了那里已經(jīng)微微凸*起……齊律不由得伸出手,然后輕輕的覆上。才三個月,自然不會有所謂的胎動奇跡……不過mo起來yingying的,想到這yingying的小東西將來會爬會跳,還會喊他‘爹’。他就覺得哪怕放棄一切也不算什么。 男子漢大丈夫當舍則舍。 “有楚四爺在,自是放心的?!?/br> 騙人,他怎么可能放心?賀章等一眾心腹留在北境,他卻陪她回京城。只因為他覺得她在京城養(yǎng)胎才不會委屈……這人啊。有時候精的猴子似的,有時候又傻的讓人又恨又憐的。“……阿律,我很喜歡這里。 林長源說女人都會害喜。可在這里,我卻舒服的很。 小家伙一點也沒鬧我,我們這個時候急急趕回京城,若是路上犯了害喜的毛病可如何是好。 何況我這身子你也知道…… 長途跋涉的回京,恐怕弊大于利的。你是不是覺得在這里缺衣少吃的,怕我辛苦。傻子,這里我為尊,還有哪里能比這里舒服自在?!薄翱墒悄銘阎业暮⒆?,卻要和這些北境女人住在一起,寶姐兒,我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