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性】（14）

    作者：有來有去

    29年3月24日

    字?jǐn)?shù)：6389

    （十四）

    曾經(jīng)陰沉著的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下來大顆大顆的雨滴。除了往來的車輛，大路

    的兩旁鮮有行走的路人，只有路燈在孤零零發(fā)出黃色的冷光。我覺得自己十分的

    疲倦，顧不得雨淋，索性坐倒在路燈底下濕漉漉的長椅上，豎起襯衫領(lǐng)子貼在脖

    子上，讓討厭的潮濕感減輕一些，低下頭來注視落在柏油路面上四濺飛散的雨滴。

    耳旁持續(xù)不斷的雨聲讓我想起來當(dāng)年樓下那幫多嘴多舌的老女人們交織在一

    起的嗡嗡聲——「誰家那個女人哦，連笑都是帶著勾人的媚笑哦……小點(diǎn)聲，

    她家孩子過來了……」我拎著個破舊沒塞幾本書的小書包，看著她們閃閃爍爍的

    眼神，曖昧地笑著和我打招呼「下學(xué)啦？」。走進(jìn)我家破舊樓口的我猛地一回頭，

    看見她們正又交頭接耳對著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見我回頭，臉上馬上又?jǐn)[出那副曖昧地

    笑，又像是在幸災(zāi)樂禍地笑。似乎想讓我知道些什么又不確切想著我去知道。

    那個時候的我還小，那個時候的我曾經(jīng)想，如果她們敢當(dāng)著我的面，對我說

    出來我mama不正經(jīng)的事情出來，我一定上去狠狠爆揍她們一頓。雖然mama她并不

    愛我，可我心中還有著強(qiáng)烈要維護(hù)大人，父母尊嚴(yán)的執(zhí)念，那個時候……不知道

    什么時候我頭上的雨停了，身上也不再濺到雨點(diǎn)，再看看路的中央雨分明還在下

    著，而且是越來越大。抬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頭頂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給人撐著一把灰白

    色的傘。柳晨在給我撐著，自己卻在雨中被淋著。

    「那會兒給你打疼了吧？你還只是個大孩子？對不起……」柳晨憂戚的臉上

    淌下來的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慌得連忙從長椅上站起來，磕磕巴巴地對柳晨說：「我……」

    「我打你，是要你一句道歉的話。你怎么那樣犟，就是不肯吭聲？非要那么

    挨著，一動不動的……現(xiàn)在還疼嗎？」

    「我是……」

    「家庭生活對你留下了深深的陰影，我的心中也曾經(jīng)充滿悲傷。我們倆都要

    好好的，努力去忘記過去的難過不愉快，尤其對你來說，要的為未來思考，

    這樣你才會有正確光明的未來啊，你明白嗎？」

    看清楚了柳晨臉上留下的淚水，我的心里也感到悲傷，我對柳晨說：「別再

    哭了，那樣明天起來眼睛會腫的。」

    「眼淚用來干嘛的？就是難過時候用來流的，傷心時候用來掉的?！沽烤?/br>
    那樣站在大雨中被淋著，雨水潺潺像條條溪流順著她的頭發(fā)流淌而下。

    「你看你好不容易化的美妝，都被雨水打花了，多可惜啊?！刮覕D出一絲無

    奈的笑容拉起柳晨冰冷的手，「你看你被淋的，不怕感冒嗎？這件勉強(qiáng)蓋住膝蓋

    的單薄衣衫，濕透得都粘在你身上了。春光外泄。」

    「著急追你出來，隨意套了一件就跑出來了，發(fā)現(xiàn)雨太大又折回來一趟拿雨

    傘。你還在這笑話人家?！?/br>
    「被你趕出門外，腦子里面啊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剎那間我以為我們的關(guān)

    系已經(jīng)被晨晨你給終結(jié)了。」

    「你那句話說的也真是太氣人啊?！?/br>
    「呃……」我無言以對。

    柳晨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溫柔軟語，對著我說「這么大的雨，還傻傻的站在這兒

    干嘛，淋的還不夠？我們回家吧……」

    這場即將入夏季節(jié)之前的雨，下得越來越急，越來越大。道路兩旁一個接一

    個的路燈發(fā)散出黃色冷光映照出連綿的雨幕，我和柳晨手牽手十指相扣，像是走

    進(jìn)由雨滴作成的隧道之中，這樣不曾留意的美景讓我倆從心中發(fā)出了感嘆，不由

    得相視一笑，從彼此的眼光中，讀到了幸福。

    一把雨傘讓來讓去，一點(diǎn)遮風(fēng)擋雨的效用也沒有，站在客廳里我和柳晨兩個

    人滴滴答答，徹底成了落湯雞。各自脫下像被水洗了一樣的衣物，我更是連褲衩

    都不剩，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柳晨取笑著我，我說我就不信你內(nèi)褲濕噠噠

    的就好受。柳晨穿著內(nèi)褲進(jìn)了浴室，我也追了過去，一看柳晨也脫下內(nèi)褲赤裸著

    身體，我也取笑著說她到底也得脫個通透。

    我假裝出一副色迷迷的輕薄樣子，說平常總是想著和媳婦兒來個鴛鴦浴，今

    天想不到夢想成真了。柳晨卻一本正經(jīng)地問我「鴛鴦浴」是怎么回事，舒服嗎？

    我說鴛鴦浴顧名思義就是男女兩個人在大浴缸玩耍嬉戲吧，其實(shí)我自己也沒

    有試過。柳晨說還以為你真知道呢。

    我說：「你家的浴室比我家那個要大上不少，可還是小了點(diǎn)，也沒有浴缸。

    如果有，哪怕只能容納一個人，想想躺在熱水里多舒服愜意啊?！?/br>
    柳晨笑笑說：「面包會有的，房子會有的，大浴缸早晚也會有的。你先沖個

    澡吧。我去把你的衣服放洗衣機(jī)里洗滌一下，晾晾。明天早上你好穿?！?/br>
    我說：「好吧，不過我等你回來咱倆一起沖澡啊?！?/br>
    柳晨嗔怪著說：「你別光著屁股和我貧嘴了。臥室柜子有夏涼被，洗完自己

    拿出來躺下吧?！?/br>
    我問：「媳婦兒，那會你浣過腸了吧？」

    柳晨臉顯微紅，羞澀著說「非要明知故問嗎？」

    我只得沖完澡，乖乖地按著柳晨說的在臥室柜子里找出了夏涼被，調(diào)暗了臥

    室里的燈光，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柳晨忙完以后能回到臥室來?？陕犞?/br>
    窗外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聲音，脆似「叮叮咚咚」美妙悅耳，我漸漸有了困意闔

    眼睡了過去。

    ……不知什么時候一團(tuán)溫香暖玉把我摟個滿懷，我才醒轉(zhuǎn)過來。

    柳晨的聲音在我耳邊小聲的響起：「這幾天，薛平的事情都沒讓你睡好覺吧。

    早知道不挨過來打擾你，讓你安安靜靜睡著好了?！?/br>
    我說：「我一心想著你，睡也睡不踏實(shí)。這幾天你才是沒有休息好的那個人

    吧?！?/br>
    柳晨說：「我都沒有去店里工作啊，老老實(shí)實(shí)躲在家里那也沒去。困了就只

    管睡，休息的很好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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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這樣我也就放心了?！?/br>
    柳晨又刻意著壓低聲音說：「白天在你家都做兩回了，晚上在我家你要是乏

    了，我摟著你，就這樣休息吧?！?/br>
    我假意說雨聲太大沒聽清柳晨說的是什么。

    柳晨把我摟緊，嘴對嘴地對我說：「你還想要嗎？」

    我說：「你不想嗎？」

    柳晨不再言語，只是親我的嘴，然后從我的脖頸、肩膀、胸腹一路吻了下去，

    吻的很深沉很緩慢，小心翼翼的不放過紅唇能夠碰觸到的任何一處皮膚。我很喜

    歡柳晨這樣吻我，因?yàn)檫@樣讓我覺得很舒適。那吻的感覺有一絲稍微的溫?zé)嵊致?/br>
    帶濕潤，就像此時此刻窗外的一粒粒雨滴，落下來親吻著大地一樣。

    我對柳晨說：「別忙著親我的小和尚，咱倆說些個體己話吧。」

    柳晨停下即將開始的koujiao動作，只用著纖長的手指來輕輕揉搓我的睪丸。嘴

    里說道：「解不出是何緣故，咱倆在一起說的話，加起來比我以前活了三十多年

    說過的話還要多出許多……」

    「……我跟著二偉剛擺攤那會兒，一開始我張不開嘴喊話?？刹贿汉仍趺匆?/br>
    人們注意來買咱的東西啊，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喊啊叫啊。后來自己開上小店了，

    也還是不停地說，其實(shí)大部分的時間里我說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話，這倒不是說咱

    們的東西是假貨，我在說謊。我只是很討厭自己卻又不得不說小話陪著顧客的笑

    臉。有的時候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挺荒謬，除了真話，什么話都可以說。唯獨(dú)和你

    在一起，尤其像現(xiàn)在這樣，只有我們倆光溜著身體摟抱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回

    歸到自我真實(shí)的一面?！?/br>
    柳晨和我說「我也不算不愛說話，就是覺得吧試圖讓別人來了解自己啊，還

    有自己想去了解別人啊都很麻煩。幫你在小店賣貨時，我對顧客的話也不多，還

    好咱們店里的衣裳便宜，買衣服的顧客只要試一下就可以決定買或者不買，如果

    咱們店里的服裝是高檔貨賣的貴一些，就很需要會說話的女導(dǎo)購員了?！?/br>
    我笑笑說：「我早知道你不怎么喜歡開口，反正拉你出來幫忙，能天天在我

    身邊看著你穿牛仔褲的樣子就好?！?/br>
    柳晨說：「早知道你圖謀不軌的話，我一定是不會答應(yīng)出來幫忙的?！?/br>
    我還是笑，說：「是啊，根本不是說看看你就滿足了，其實(shí)心里還想著和你

    貼身的親熱。」

    柳晨說：「你還好意思說，早知道你會打人家屁股的主意，說什么我也不能

    同意和你貼身的親熱。」

    我厚著臉皮說：「我都好意思做了，還怕不好意思說嗎？」

    柳晨「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嬉笑說話間，先前的不快，陰霾一掃而空。

    「我不知道自己盼望了多少個日子，才能和你像現(xiàn)在這樣一般。沒得到你以

    前的夜晚，我常常會一邊幻想著和你zuoai，一邊自慰?！?/br>
    柳晨又「呵呵」的笑出了聲。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的美夢成真了?！刮颐康年帒?，問：「這個玉

    門關(guān)是給誰開的呀？」

    柳晨笑著回答說：「是現(xiàn)在我眼前摟著的這位小相公的?！?/br>
    「嚴(yán)肅點(diǎn)回答成不成？」我說完又摸到柳晨的肛門，慢條斯理，拉著長音問：

    「這朵菊花又是誰的呀？」

    柳晨說：「我的這朵菊花?。慨?dāng)然專屬我的男人呀，只有他一個人能摸得、

    摳得、碰得?！?/br>
    聽柳晨說完，真是舒心快活，我連說：「我這俊俏媳婦兒，聰明伶俐，真會

    說話?！?/br>
    柳晨卻說：「菊蕊啊，處女膜啊，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要是你們男人那么

    重視貞cao，處女什么的，不是太膚淺了嗎？女人身體里最寶貴的應(yīng)該是裝在心里

    的那份愛，對一個男人矢志不渝的鐘愛?！?/br>
    我說：「你說的很對，但是媳婦兒的翹臀啊美腿啊酥胸啊——反正整個身體，

    那怕一根頭發(fā)，也同樣對我很重要?！?/br>
    「呵呵……」

    「媳婦兒，你獨(dú)身日子里，有沒有因?yàn)榧拍晕窟^？」

    「你怎么什么都問？」

    「因?yàn)槲蚁眿D兒是淑女，所以反倒讓我越想知道你性方面的事情?！?/br>
    「沒認(rèn)識你以前，性方面我真是挺匱乏的，好像空白的一張紙?！?/br>
    「你是說認(rèn)識我以后，發(fā)生變化了？」

    「何止。那個時候在ＱＱ聊天，晚上常常被你撩撥得內(nèi)褲濕噠噠的呢?！?/br>
    「自慰過？」我問。

    「以前真沒有自慰過。認(rèn)識你才……偶爾難耐了，大腿根兒那夾上一個松軟

    的大抱枕，按壓著陰部來緩解?！?/br>
    「這樣我們兩個都算公平了?！刮艺f。

    柳晨說「坦誠是咱倆在一起的意有所在。我并不是那種會濫交的女人，可我

    覺得對你的性需要是很正常的需要，也不違背道德?！沽克坪跛妓髁艘粫?，才

    接著說：「只是有一點(diǎn)，你和宋洋年紀(jì)一樣，我和你mama的年齡也相仿。偶爾在

    一起zuoai時，總是怪怪的聯(lián)想到luanlun。偏偏有時候我愛心太過泛濫，傻傻的不愿

    分辨清楚你到底在我心中是我的男人還是我的孩子。壓在我身上，真像是和自己

    的兒子發(fā)生著性行為。」

    我說：「不去想咱倆的年齡差距就好了?；蛘呦胂蟪稍蹅z是互助互惠的合作

    伙伴關(guān)系。要不，干脆把我單純想象成一個征服者，我也不介意?！共恢罏楹?/br>
    這樣說完，我很想發(fā)笑。

    柳晨說：「我早先想著怎么形容你給我的那種狂烈感覺。什么領(lǐng)土、旗桿啊。

    可是…可是…我就覺得自己真像是你胯下被騎著的一匹雌馬。這真讓人羞愧，

    可是偏偏覺著貼切?！?/br>
    我說：「呃……這個可是媳婦兒你自己先說的。有下回可別賴我?！?/br>
    柳晨說：「那會你說要騎自己mama，我真的萬分生氣。潛意識里我也不情愿

    承認(rèn)，可自己也無非是委身與你胯下的女人罷了。這真的和年齡沒什么關(guān)系。只

    要你那個代表著男性的器官能夠啟動勃起，所有可以排卵的女人，都可以躺在床

    上成為你交合的對象，為了你發(fā)情，達(dá)到性高潮，進(jìn)而受孕繁衍新生命?！?/br>
    「哎……」我不知道該怎么接下這個話題。

    只聽柳晨接下去說：「我們其實(shí)還逃不脫動物一樣的性本能。根深蒂固的存

    在我們身體的潛意識里?；ハ嗉m纏不清?；蛘哒f纏綿也罷，交媾也罷。你身上長

    著個小和尚就一定要使用，我大腿開叉那長著的濕濡性器就一定肯心悅誠服

    的來接納。唯一不同的是，男男女女各有各的選擇，伴侶人選不同而已?！?/br>
    「我最喜歡你這樣直白的表達(dá)。倒忘件事，把二偉的日產(chǎn)小攝影機(jī)一起帶過

    來好了?！?/br>
    「壞蛋！」

    「今晚上領(lǐng)路媳婦兒那冰肌玉骨烈焰紅唇，真是美的不可方物?！?/br>
    柳晨嘻笑著，直著追問：「我就今天晚上漂亮啊？平時就難看唄？」

    我趕忙解釋說：「平常你著淡妝，習(xí)慣了以為你就是那個樣子。可現(xiàn)在我突

    然覺醒過來了，漂亮就是漂亮，不化妝五官也端莊好看。要是化上妝，簡直就是

    天仙女下凡。」&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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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晨笑的合不攏嘴，直說：「我現(xiàn)在也算是恍然大悟，還是聊ＱＱ的時候，

    你花言巧語的就把我的心早給虜了去。」

    因?yàn)槭芰肆扛吲d勁的鼓舞，我也越發(fā)快活不再顧及什么，湊在柳晨的耳邊，

    邊咬她的耳垂邊說：「媳婦兒，喜歡我舔你的屄嗎？」

    這一句，倒是把柳晨問的怔了一下，可她還是輕聲回了一聲：「喜歡。」然

    后憋得一下緋紅了臉頰，才又和風(fēng)細(xì)雨般小聲補(bǔ)充了一句：「輕點(diǎn)舔我那…舒服

    ……」

    「媳婦兒，那我舔你的屁眼舒服嗎？」

    柳晨真的是窘迫到了極點(diǎn)，竟然答非所問的回了句：「要是認(rèn)識我的人，知

    道我柳晨的肛門被一個男人舔過……」

    我不解的問：「那又怎么樣呢？」

    柳晨說：「我的意思是想說，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隱藏在背后的隱秘？漂亮

    的，有氣質(zhì)的，淑女型的，典雅的，這些女人都曾經(jīng)給男人koujiao過嗎？她們有沒

    有被男人舔過陰部？舔過肛門？甚至肛交？」

    我對柳晨說：「那是當(dāng)然啊，就拿此時此刻來說，雖然窗外大雨傾盆，但在

    屋子里像咱倆這樣zuoai的，一定大有人在。而且如果是發(fā)自內(nèi)心快樂的女人，我

    想在性的方面，也一定得到了很好的滿足，變的很和諧?！?/br>
    柳晨說：「我應(yīng)該不止一次地和你說起過吧，女人的性器官看起來都很丑陋？」

    我說：「這個我可有些不同意，女人的陰戶多美啊?！?/br>
    柳晨說：「從我懂事起，大眾浴池里我看過不少女人的陰戶，有很多就像紅

    腫著的嘴唇，yindao口往外翻翻著，yinchun大咧咧地開著。丑陋不堪?！?/br>
    我頗感意外，說：「你還留心過你們女人身上的陰戶，竟然有這樣的事？女

    人的心思我可真猜想不透……」

    柳晨說：「你自然是猜想不透了。女人原本就要比男人聰明得多了，只有那

    偏偏死心眼要去愛一個男人的女子，這才一入了情關(guān)淪為傻瓜?！?/br>
    「可是，女人的性器官在我眼里就是美的，至少就拿你的陰部來說，隆起得

    像個小山丘，yinchun閉合的又緊致?！?/br>
    「呵呵，你是違心說的殷勤話吧？」

    我坦率地解釋說：「我說的是實(shí)話，女人的屄我不止見過你一個，你的屄是

    最漂亮的，而且干凈，陰毛也不多?！?/br>
    柳晨有些矜持又有些嗔怪著說：「你別總說女的那叫什么屄的，多難聽

    啊。你喜歡陰毛少的女人啊？」

    「嗯。不是喜歡陰毛的少與多，晨晨的陰部比別的女人好看。很美?！?/br>
    「呵呵，你就哄我開心吧。我啊其實(shí)沒有留心過我們女人的那。和你發(fā)

    生性關(guān)系以后，隨著你的花樣越來越多，我才每次去大眾浴池留意起和我年齡相

    仿的女同胞們。我會想象這些裸體女子會給她們的男人們koujiao，還會獻(xiàn)上菊花。

    見了那些yinchun不能閉合，大咧咧地敞開的女人，我現(xiàn)在看待的眼光和當(dāng)姑娘

    的時候不一樣了?！?/br>
    我說：「怎么個不一樣了?。俊?/br>
    柳晨忽然害起羞來說：「咱們在一起多久了？我發(fā)覺我的體征都發(fā)生了變化，

    我那地方以前閉合的很緊致的，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你輕碰一下那地方自己就開了。

    所以我就想這些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子，她們那地方不能閉合，自然的裂開著，

    是否就是她們在性生活之中得到了極大滿足的證明？」

    我說：「媳婦兒那意思就是說這些女的有個好jiba能享用，被cao的陰部都無

    法合攏了？」

    柳晨紅著臉說：「哎呀，非得要說得那么難聽，直白么？」

    「可你想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柳晨稍微有些假意不滿的說：「那倒是……」

    我倒不怕柳晨的假裝不樂意，直白地說：「那些人到中年玉門大開的都是幸

    福的女人啊。反問一句，那媳婦兒你喜歡不喜歡自家男人的這個「小和尚」啊？」

    「喜歡得不得了啊?！沽科沉艘谎畚赵谒掷镂夷窃絹碓接驳膟injing，繼續(xù)

    用她平常特有的鬧小情緒的語氣說：「要不然這個硬挺的東西，我何必還要用口

    舌親自來撫慰一番呢？然后還要沒羞沒臊，心悅誠服像邀請似的讓這個硬挺的東

    西插進(jìn)我下體的性器之內(nèi)，因?yàn)槲抑滥阆胧裁茨?，你喜歡聽我親口說求你了

    cao媳婦兒我吧。也許一會，你還要用這個硬挺的東西刺穿了我的屁股，讓我配

    合你的肛交。我感覺肛交雖然是性行為，卻不算是性愛。性愛還是你的yinjing插入

    我的陰戶才算吧……不對，我應(yīng)該說你的yinjingcao了我的陰戶才對。小相公，你滿

    意了嗎？」

    「得，得。你這是又鬧委屈啊。媳婦兒啊，來，趴我身上，咱倆試下６９式。

    我知道你其實(shí)不喜歡koujiao。晚上涂的艷麗紅唇知道是你聽了白天我說的，特

    意留了心取悅我的，我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好，不摻一丁點(diǎn)兒

    假?！?/br>
    「呵呵……」柳晨這才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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