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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去無界學(xué)校讀書?!?/br> 鄭醇不打算讓她在燈塔基地工作?這是蛋圓圓腦海中第一個念頭。隨即她又笑了,不管鄭醇怎么想,她都會去天元參加考試的。只是,這事要不要告訴龐黑子?她在肚子里合計,見他一臉誠摯的表情看著自己,滿滿的都是關(guān)懷,便開誠布公道:“不管副總有什么打算,過了年我都是要辭的?!?/br> 龐黑子詫異道:“你要去哪兒?” 蛋圓圓道:“天元,我要去天元讀書。” 龐黑子拍桌子笑道:“好,好,有志氣!我支持你。天元是個好學(xué)校,只要有錢有實力。你的錢夠不?不夠我贊助你,只要你能把雷噬金分我一半。”他絕對不會告訴她,鄭醇當(dāng)年就是從天元畢業(yè)的。 蛋圓圓斜了他一眼,只是“呵呵”兩聲。想坑她的雷噬金,想得美! 和龐黑子談完已經(jīng)快七點了,走出咖啡廳時,天空中稀薄的云中透著溫煦的紅,極美極開闊,她的也跟著明亮起來。 不管怎樣,幫助她的人總會比想害她的人多,錢文同那種三流貨色不值得她愁眉苦臉。 蛋圓圓對著天空揚起笑臉,大步朝圖書館走去。 錢文同的上訴不屬于緊急事件,所以法務(wù)部沒有周日加班處理,而是等周一上班之后才召蛋圓圓去問話。 蛋圓圓看到那份醫(yī)院開的證明,氣笑了,“我沒有把他打成重傷。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氣?” 法務(wù)部的人上下打量著她,“我們也不相信你能把他打殘。你只要把當(dāng)晚的情況說一說,接下來的我們會處理?!?/br> 蛋圓圓于是把情況全都照實說了,并道:“我手上也有一個錄像,也許對你們有用?!闭f著,把錄像發(fā)到了他們的工作光屏。 錄像從錢文同從花叢中出來開始,一直到跌入水中,雖然拍得不是很清晰,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錢文同先出的手。 要法務(wù)部工作人員看完之后十分意外:“你的錄像是怎么來的?” 蛋圓圓道:“我當(dāng)時就察覺事情不對,生怕說不清,就錄了像?!睂嶋H上,她是落水前才想到這個,是景初幫她開的錄像。 法務(wù)人員道:“如果你是無辜的,我們絕不會冤枉你?!?/br> 蛋圓圓由衷道:“謝謝你們。我真的沒辦法把他的肋骨打斷,就多麻煩你們看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情了?!?/br> 法務(wù)人員道:“你先回去,有事情我們再傳你。” 蛋圓圓無奈,只能先去圖書館。龐黑子說了,錢文同的根本目的是不讓她參加世界博覽的第三關(guān)。她涉嫌傷害其他選手,暫時失去了比賽資格。如今周一,到周六的比賽只有五個工作日,如果周五之前解決不了,她的比賽就到此為止了! 走出法務(wù)大樓的門,蛋圓圓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憋屈,她從小就生活在單純的世界里,從來沒有以小人的心思度度量別人,可錢文同的做法讓她覺得很無恥。她是贏了錢文同,但她永遠也贏不了他。 就這么一點小事,錢文同自傷兩條肋骨也要把她拉下水,這究竟是多大的仇恨? 可錢文同用自己的肋骨給她上了一堂血淋淋的課。直到這時,她才恍然發(fā)現(xiàn),世界上有一種人,拼死也不會退讓,為了一時意氣,他們哪怕是死了,也要爭一口氣。 這種人,心眼小得只能容下自己的成功。除非贏了,否則就算是用最惡劣的方式也要讓自己永遠立于不敗之地。才華、武力、勇氣對他們都沒有用,他們一旦鉆了牛角尖,什么都可以豁出去,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受到這種無妄之災(zāi),她一時之間百感交集。不過,想讓她退,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非要拼死一搏,那她只能奉陪到底! 第060章 大叔是顆蛋 景初在她的精神鏈接中輕聲安慰:“不用想那么多。如果他第二關(guān)的對手不是你,是別人,他還是會一樣做,你只是成了他發(fā)泄的借口而已。贏不了別人就糟踐自己,你之前說過的,奧庫不也是這樣嗎?” 蛋圓圓含著淚花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好好的比賽被他這樣毀掉!” 景初伸出精神觸角撫摸著她的腦袋,道:“不會的。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在你的身上?!?/br> 蛋圓圓覺得被安慰到了,彎起嘴角笑了笑,暫時拋棄負面想法,轉(zhuǎn)身去圖書館,不管最終結(jié)果如何,該做的還是要做。 接下來的幾天,法務(wù)部沒有傳她去問話,也沒有告訴她新的進展。龐黑子不知道哪兒去了,一點聲息也沒有,承諾會讓法務(wù)部解決的鄭醇更是不知所蹤。 按理來說,錢文同交的錄像漏洞百出,很容易查清楚是是錢文同先動的手,她是受害者??梢恢荞R上就要過去,要是法務(wù)壓下來拖到下一周,周六的比賽就沒她什么事兒了。 或者,她去催一催法務(wù)? 視訊才撥出去,法務(wù)就傳來了最結(jié)果,洋洋灑灑幾千字,看得她暈乎乎的,感覺自己像文盲,好半天才總結(jié)出意思,就是:錢文同因私泄憤,偷襲蛋圓圓未遂,還自傷肋骨兩根逼迫醫(yī)院開假證明,情節(jié)嚴重,移交無界警方處理,蛋圓圓沒傷到人,恢復(fù)比賽資格。 蛋圓圓揪緊的心一下松了下來,開心道:“景初,我沒事了,我可以參加比賽了!” 景初笑著點了點頭。道:“比賽加油?!?/br> 蛋圓圓攥緊了手,道:“我會的,我一定要把蛋贏回來?!?/br> 她一邊說一邊走,拐過一個彎,恰好看到錢文同和幾個警察站在一起。錢文同大叫道:“我不服!我要去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面無表情道:“回局里再說?!?/br> 掙扎當(dāng)中,錢文同的眼角余光瞥到蛋圓圓站在那里,一雙眼充滿了怨恨?!澳阋欢ㄊ莵砜次倚υ挼膶Σ粚??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走著瞧!” 蛋圓圓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往其它方向走去。 她總算明白了,錢文同就是一個認為世界都負了他的瘋子而已。 理他就是傻子。 然而,事情還沒完。 無界集團的下班時間是下午五點。周五下午四點五十八分,法務(wù)傳出了消息:“事件有新進展。錢文同上交了案件的新證物——棒球棍,要求重新審核?!?/br> 竟在最后兩分鐘才重新提起審核?錢文同為了阻止她參加比賽,竟然陰險到這種地步!蛋圓圓罵了一句粗。只覺得用無恥來形容錢文同都覺得侮辱這個詞。做人惡心到這個程度,她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法務(wù)一旦下班。事情就只能到下周一才辦理,她明天的比賽就完蛋了! 怎么辦? 蛋圓圓當(dāng)機立斷,撥了鄭醇的號碼。鄭醇是集團副總,沒人會不愿意賣他面子。只要他開口讓法務(wù)晚一點再下班,法務(wù)肯定愿意。 她一邊撥號,一邊跑向車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