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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然道:“天元就是天元,從來不需要與誰合作。所有天元的學生都會受到天元的保護。不管受傷的是唐淺、宋淺,還是付清朗、寧可欽,我們都會保護。我只能說,很遺憾你們走到了天元的對立面?!?/br> 到了這個份上,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 品德市市長也沒有給他太多時間,直接在視訊上發(fā)出了全校通報:以寧可欽為首的明珠市學生在機戰(zhàn)課上惡意將唐淺同學推下山崖,致其受傷;惡意破壞羅玉蓮同學的機甲,導致在參觀蟲群的過程中發(fā)生事故;并用金錢買通大量的學生鼓動罷課罷食,制造恐慌。其情節(jié)嚴重,影響了學校的正常運作。在此,對以寧可欽為首的明珠市學生做出以下判決:勒令退學。” 下方羅列著大量的名字,包括付清朗、樓光耀,另外幾個鬧得最兇的學生和明珠市所有寧氏的人。 緊接著,他又對所有名單上的學生發(fā)出第二條消息:所有勒令退學的學生明日下午六時在初耘市港口集中,坐天元三號客運艦離開。登艦之前,需要還清所有的天元債務(wù)。 樓光耀看到消息,差點嚇暈過去。 寧可欽和付清朗都出自世家,就算不上學,就算不在上學,未來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伤皇且粋€窮人,他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考進天元。 他聽說過,被天元勒令退學的人,其他學校一般都不愿意接收。 就算學校愿意接收,他也沒有多余的錢…… 沒有人理會樓光耀的反應(yīng),品德市市長又發(fā)出了第三條消息:“感謝蛋圓圓同學在羅玉蓮同學有難時不畏蟲族,伸出援助之手。學校獎勵一萬元。同學們,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天元都不會忘記你們!” 蛋圓圓呆了呆。 第一次被通報感謝,忽然覺得自己好厲害! 邢戰(zhàn)抬手示意站在旁邊的校警,“把所有名單上的學生,在離校之前,全部監(jiān)控起來。絕對不允許他們在離校之前做出任何對學校不利的事情?!?/br>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已經(jīng)沒蛋圓圓什么事了。 邢戰(zhàn)站起來,朝她招招手:“走了?!闭f著,轉(zhuǎn)身朝天緣峰的建筑走去,品德市市長也隨之離開。 蛋圓圓急忙小跑跟上。 大概走了十來步,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喊叫:“蛋圓圓——!” 蛋圓圓腳步一頓。 山頂?shù)娘L仿佛瞬間停止了下來,邢戰(zhàn)、品德市市長以及所有的校警似乎都頓了頓,紛紛用眼角余光瞥向蛋圓圓。 樓光耀跌坐在地上,平日那張驕傲的臉上盡是狼狽,在清勁的北風之中一臉汗流浹背,大聲喊道:“蛋圓圓,我不是故意陷害你的!求求你,我不想離開天元,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 蛋圓圓沒有回頭,她知道樓光耀在看著他。 “我理解,我不屬于天元校警,沒有能力更改學校的設(shè)定?!?/br> 樓光耀瞪著的背影進了門,忽地意識到,她的言下之意是叫他向邢戰(zhàn)求情?他抬頭尋找邢戰(zhàn)的身影,卻怎么也找不到。 他從地上爬起來,在天緣峰上一處一處地尋找,可怎么也找不到人。 他怔怔地看著十萬山脈中延綿不絕的山峰,淚水不知怎么的滑了滿臉,喃喃道:“我不是這樣的,我不想這樣的。我只是被一百萬迷了心竅……” 他以為只是一件小事。 他以為,就算被捅出去,他承認一下錯誤,然后學校就會原諒他。 就好像小時候在家里,不管他做錯了什么,他只要滿懷悔恨地站在父親的面前道歉,父親就會原諒他。 可是,現(xiàn)實告訴他,天元不是他的父親,不是他的家人。他犯了錯,不會被得到原諒。 蛋圓圓坐在天緣峰的教師飯?zhí)美铮粡垐A桌,兩邊斜對面分別是邢戰(zhàn)和品德市市長。 她不想聽樓光耀說太多,不小心就踏進了飯?zhí)谩?/br> 邢戰(zhàn)恰巧要吃飯,便道:“一起吃吧。” 她以為教師飯?zhí)弥辽贂葘W生高一個等級。 事實證明,她是錯誤的。 天緣峰的教師飯?zhí)煤吞旃路鍖W生飯?zhí)迷诓松蛢r格上沒有區(qū)別,食材都是出自十萬山脈。原汁原味的同時,也特別難嚼。 她吃著青菜,就像牛吃草。 邢戰(zhàn)笑道:“好好吃飯,想那么多干什么?” 蛋圓圓很想反駁“我什么都沒想”,話到嘴邊,想起他剛才狠絕的處理方式,不禁有些擔憂,便問道:“這樣做,不怕寧氏找麻煩嗎?” 邢戰(zhàn)搖頭道:“師父說你思慮過重,果然是真的。小小年紀想那么多干什么?該干嘛就干嘛。如果每做一件事情都要瞻前顧后,人生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品德市市長笑道:“小小年紀有這個思維也有好處。 邢戰(zhàn)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問蛋圓圓:“你所謂的找麻煩是什么?寧恩從帝都星殺過來?還是寧恩派出集團軍用機甲大炮轟了天元?” 蛋圓圓仔細一想,覺得兩者都不可能。 因為,邢戰(zhàn)這一手玩得真是恰到好處。 寧可欽想靠著學生人多,想讓天元忌憚。 邢戰(zhàn)且不說寧可欽對天元居心叵測,也不提寧可欽想和天元談判什么,直接一頂“問題學生”的帽子扣下來,哪怕是家長,也不能一句不問就直接殺過來。 否則,天元一旦把把勒令寧可欽退學的事情公開,又扣寧氏一頂“無理護短”的帽子,寧恩的老臉往哪兒擱? 再說,就算天元不公開,就憑樓光耀在天孤峰上當眾污蔑她,被校警帶走,事情就已經(jīng)傳開了,更何況有唐家人在,他們不借機踩寧氏一把怎么對得起自己? 至于和寧氏交惡,天元這副模樣,儼然是和整個帝國的學校為敵了,還管一個世家怎么想? 天元一個個都是機甲狂,最從來都不怕撕破臉。 唯一的軟肋,大概只有學生。 蛋圓圓忽然就明白過來,寧可欽想和天元作對,卻根本沒有抓到天元的軟肋,他利用學生,不但沒能威脅到天元,反而把邢戰(zhàn)惹惱了。 簡直是自尋死路。 邢戰(zhàn)見她沉思不語,又道:“如今帝國那幫人,一個個都是會挑著軟柿子捏,你越是怕麻煩越是退讓,他們就越會得寸進尺。想要杜絕麻煩,最好就是趁麻煩還未成長之前扼殺在搖籃里。只有這樣,天元才能保護學生不受傷害?!?/br> 品德市市長贊同道:“大不了,咱就把警服脫了換上軍服,再去大干一場。” 那一瞬間,蛋圓圓感覺到了那種久戰(zhàn)沙場流露出來的血性。她猛地一怔,難道邢戰(zhàn)和品德市市長,亦或者絕大部分的天元老師都是軍中出身? 吃完了飯,邢戰(zhàn)拍拍蛋圓圓的腦袋道:“很多人都羨慕我們能夠成為校長的學生。其實,校長常年閉關(guān),經(jīng)常會有指導不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