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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圓,然后伸出小食指。 市長之間有一套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的手勢,為的就是在公共場合不方便說話時使用。萬里有蛋立刻就猜出了意思。 蛋圓圓? 萬里有蛋知道那明顯不是蛋圓圓,伸出手,正準備回話,卻見邢戰(zhàn)突然又冒出一個大圓。 蛋圓圓的蛋? 萬里有蛋秒懂,一臉遺憾的表情,道:“校長他老人家會挑人啊。每次我看上哪個學生,發(fā)現(xiàn)都是他的人,心塞塞……” 眾老師紛紛笑了起來。 不過,邢戰(zhàn)倒不是開玩笑。 一天之后,他還真將景初的資料放入了落霞宮,順序排在蛋圓圓的面前。 原因很簡單:眾所周知,漁翁的最小徒弟是蛋圓圓,并且知道蛋圓圓開了演奏課。如果蛋圓圓突然冒出一個師弟來,可能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但是,眾人并不知道落霞宮有多少學生,更不清楚具體的排行,往里面插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反正許多蛋族學生在視訊上都隱匿了信息,加景初一個不多。 景初在星域里整整待了十五天,打了整整一千場。 十五天里,他的段位從一星打到五星,最后停留在五星四段,勝率百分之九十三,成為第一個獲得五星段位的學生! 意識市的老師喃喃道:“天才和瘋子只有一步之遙,他是一個天才!” 看著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賽場上,一動也不動,所有人都在關注,他還會不會繼續(xù)打下去。 就在這時,他動了,“嗖”地化作一道白光消失。 “他終于下線了?!币庾R市的老師呼了一口氣,道:“代校,安排老師到落霞宮看看他的心理是否出現(xiàn)問題,身體是否需要調養(yǎng)?” 邢戰(zhàn)笑道:“落霞宮里恰好有一名學生修了心理專業(yè),目前是心理助教,只要他一下線,那名學生就會過去。另外的人員我也安排好了,他們馬上就到位?!?/br> 意識市的老師看起來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巨石,拍著胸口笑道:“他下線了,我也終于能安心看別的學生了?!?/br> 眾人發(fā)出一陣善意的笑聲。 這會兒,萬里有蛋已經(jīng)把視線轉到蛋圓圓的戰(zhàn)斗上,相比景初,蛋圓圓的進展顯得慢了許多,僅比平均速度高一點點,每天就打二十場,名次在穩(wěn)步上升,勝率也保持得穩(wěn)穩(wěn)當當。 她打完二十場,照例下線時,突然精神鏈接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兩周來,她沒有和景初說過一句話。 這是近兩年來,絕無僅有的事情。 為了讓他不用再需要截取信號登錄星域,她特意買多了一個星域艙。但是,他沒有用…… 她對精神鏈接里的感覺有些不安,迅速爬出星域艙,焦急道:“團子,團子,你還好嗎?” 景初沒有回答。 蛋圓圓又嘗試一次進入蛋里,發(fā)現(xiàn)仍然被阻! “這家伙到底想干嘛啊?”蛋圓圓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可焦躁也沒辦法,她深吸了一口氣,定下心來,坐到窗邊彈琴。 彈的曲子叫,既是想道歉,又能順便幫他幫自己順一順精神中樞。 一個下午都在彈琴之中度過,她單曲循環(huán)了無數(shù)次,聽到自己都想吐了,景初還是沒有反應,而她心里那種奇怪的感覺仍然沒有消失。 晚上睡覺時,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道:“你明天要是再不吱聲,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 睡到半夜,她突然感覺身上有一個重重的暖暖的充滿彈性的東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摸到一個人—— 第247章 公主抱! “啊——” 蛋圓圓發(fā)出一聲驚叫。 別墅的門鎖得好好的,竟然有人摸到了她的床上?她還毫無所覺? 驚叫出聲的瞬間,她已翻身躍起,抬腿一壓,將那人壓住,從空間鈕中摸出軍刀,精準地貼那人動脈的位置,刀身凜冽光芒在夜里顯得格外刺目。 一系列動作完成,蛋圓圓清醒了。 但眼睛一時還無法適應黑暗,對方又是趴睡,她只能依稀看到那無比光潔白皙的后背。那人無視她的軍刀,腦袋往枕頭那邊靠了靠,順便蹭一蹭,嘟囔道:“……好困?!?/br> 帶著氣音的正太聲,軟萌軟萌的,那趴睡蹭枕頭的樣子,簡直和景初如出一轍,蛋圓圓收起軍刀扔回空間鈕中,雙手勒住那人的脖子,“竟敢冒充團子?說,你是誰!” 景初說過,近幾年都不會破殼,床上的人就算再像,不可能會是他! 那人伸手抓住她的手掌,放在臉下面,輕輕道:“圓圓乖,先睡覺,我好困……” 蛋圓圓徹底怔住。 掌心觸摸到溫軟細嫩的肌膚,感覺無比的熟悉,還有那華麗的聲線,那永遠帶著九雙花香的清新氣息,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也不管他困不困,用手把他的身體翻過來。 眼睛終于適應了黑夜,她無比清晰地看到,是景初! 還是不穿衣服的景初! 他一邊手壓著枕頭,一邊手抓著她的手,簡單的小王子發(fā)型,蹭得略微凌亂,兩眼緊閉。鼻子一張一翕的,嘴唇微張,鮮嫩而紅潤,身體的線條修長流暢,腹部之下用被子粗略地蓋著,露出一雙又長又結實的腿。 雖然他的睡姿像一個大孩子,但不能改變他是男生并且裸睡的事實。 居然就破殼了? 不是說好最近兩年不能破殼的嗎? 破殼就算了。為什么還不穿衣服爬到她的床上? “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蛋圓圓抓起他白皙的手。一口咬下去。 景初疼得微微蹙眉,半夢半醒地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輕松一用力。輕巧地把她扳倒在床上,順勢撈起被子把她蒙頭蒙臉蓋住,“別鬧,我好久好久沒睡過了。讓我先睡一會兒,有話起來再說好不好?” 蛋圓圓差點被蒙得窒息過去。 好不容易扒開被子。讓腦袋露出來,他又已經(jīng)睡過去了,一邊手搭在被子上,另一邊手繼續(xù)壓著枕頭。 好像真的很困的樣子……可他這樣子讓她怎么睡? 蛋圓圓掙扎著爬起來。又把他搖醒:“不許睡不許睡,這是我的床,要睡你換房間睡去?!?/br> 景初連續(xù)三次被打擾了睡眠。有點不管三七二十一,翻過身。用腿壓住她的身子,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有再開口的機會,“別的房間沒有床?!?/br> 他不說,蛋圓圓還真忘記了。 別墅雖大,東西卻少得可憐。 除了身下的這張床,另外一張床則是在紀古的房間,不在同一層樓,并且鑰匙在紀古的手上,她從來沒有動過。 也就是說,她只能和這家伙一起睡了? 雖然這家伙破殼是一個驚喜,但和他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