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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清雅的夜晚,別墅里,蛋圓圓坐在靠窗的躺椅上,慵懶地倚著,茶幾上,精致小巧的茶杯熱氣裊裊,景初的指尖在琴鍵上跳動,輕快的音樂漂浮在每一個角落。 他的輪廓在燈光下顯出軟潤的光暈,讓人感到一種觸手可及的溫暖。 蛋圓圓幽幽地想,雖然和他住在一起略不方便,還是很不錯,他要是個女生就完美了…… 晚上睡覺前,蛋圓圓指著他的臨時房間道:“這是你的臥室,千萬別走錯了。你要是不喜歡,除了我的臥室和紀(jì)大叔的那間,其它的你隨便挑?!?/br> 景初偏著頭站在她的臥室門前,“不要?!?/br> 她的臥室是用了一番心思的,漂亮的花卉壁紙,別致的吊燈,繁星小鎮(zhèn)家里的照片,顯得清雅而不單調(diào),被單上是一顆顆的星果和可愛的藍翅七彩雀,使得沒有太多色彩的臥室增添了增添了幾許生氣,地毯的選擇和床的風(fēng)格一致,顯得輕松舒適。 而他的臥室只有一張床…… 一張床…… 床…… 沒有圍觀的人群,他的偽裝也卸了下來,小性子顯露無遺,“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睡,你的臥室舒服。” 蛋圓圓斜眼看著他:“你怎么不說把我的臥室給你,我去別的地方睡?” “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景初眼睛眨巴眨巴朝她賣萌,“你的床那么大,睡兩個人沒問題,所以一起是最好的解決方式?!?/br> 噗—— 一聲悶響。 蛋圓圓一拳捶在他的肚子上,“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br> 景初捂著肚子委屈道:“你打了我,你要負責(zé)!我不要睡那個房間,我要和你睡在一起。” 蛋圓圓板起臉:“絕對不許!” 景初抿著嘴,道:“可是你以前睡覺都戴著我?!?/br> 蛋圓圓翻了個白眼:“以前你在吊墜里,現(xiàn)在你站在我面前,能一樣嗎? 景初退而求次:“……那我回吊墜里可不可以?” 蛋圓圓堅決反對:“不可以?!?/br> 景初還想爭取一下,蛋圓圓又道:“你莫名其妙地破殼出來,身體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問題,你要是回吊墜里明天出不來怎么辦?就這樣將就著睡一晚,明天去根骨市檢查過再說?!?/br> 景初知道她心硬,只好暫時歇了說服她的念頭。 蛋圓圓伸手把他推出臥室,嘭的一聲關(guān)門,“明天見?!?/br> 不過,他不后悔跑出來。 只有他出現(xiàn),只有他站在蛋圓圓的身邊,他才能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在機戰(zhàn)學(xué)院的晨曦飯?zhí)?,他就是有意而為?/br> 他就是想讓他們死心! 如今,他成功了。 現(xiàn)在,他需要解決的是,蛋圓圓不讓他進門睡覺的問題。 眼下有兩個辦法。 一,苦rou計路線,今晚不睡了,就坐在她門口,明天早上她起來看到他因為沒有她而睡不著,一臉憔悴的樣子,心疼他,答應(yīng)明天晚上一起睡。 當(dāng)然,反作用的可能性更大。那就是蛋圓圓帶著起床氣狠狠踹他一腳:“睡不著滾去別的地方坐,別占了我的門口!” 另一個辦法則是半夜里爬上她的床,心愿立刻就能滿足。但是,他得小心蛋圓圓手里的那把軍刀。 想到這個,景初有點郁悶,那把軍刀是唐凌送的! 他決定去找一把更合適的刀送給她,替換掉那把討厭的軍刀。 景初想來想去,決定采取第二種方式。 他估摸著蛋圓圓睡著的時間,像小偷一樣趴在門前,側(cè)耳傾聽,確定她睡著了之后,釋放出精神力凝成一股絲線插入鎖中。 只聽得細微的咔一聲,鎖開了。 但是—— 門推不開! 景初將精神力滲入門中,仔細一摸索,發(fā)現(xiàn)蛋圓圓連門栓都栓上了…… 不錯,很有安全意識。 開栓是個耐心活,景初用精神力裹住門栓,一點點的挪,大約過了三分鐘,門開了。 景初愉悅地勾了勾嘴角,抬腳踏進門,就在這時,床頭燈亮了。 朦朧的燈光照射在蛋圓圓的臉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一臉的無可奈何。 她連被子都沒有掀開,直直坐起來,沒好氣道:“就知道你不省心。說吧,今晚想睡大街還是睡你那張床?” 景初掩飾性的用手撐著額頭,隱藏著心虛,道:“不想睡那張床……” “行,那你去睡大街吧。”蛋圓圓格外爽快,準(zhǔn)備召機器人進來把他扔出去,然后讓星瞳過來吧他帶走。 景初急了,“圓圓乖,圓圓你不要這樣嘛?!?/br> 若是常人,看到他撒嬌、賣萌兼可憐的模樣,早就心軟了。可蛋圓圓看著他從屁大的嬰兒模樣變成今天的樣子,早就習(xí)慣了他這副表情,完全不會上當(dāng)。 蛋圓圓指了指門:“滾回去睡覺!” 景初:“……”完了,不但沒有成功,還把蛋圓圓鬧生氣了。為了息事寧人,他只好乖乖的往外走,一步一回頭,順便用水汪汪的眼睛瞅著她,期望她回心轉(zhuǎn)意。 然而,蛋圓圓鐵石心腸,半點不動。 等他走到門口,蛋圓圓道:“那張床不好睡,你前兩天還睡得這么香?要是再敢摸進我房間,以后你去落霞宮睡。” 景初:“……” 落霞宮的人都很好很友善,但龐競有夜游癥,夜里會化身狂魔,到處釋放精神力,而且逮到誰揍誰,想想就覺得蛋疼。 第251章 假裝義父 景初委屈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蛋圓圓為了杜絕后患,暫時不睡了,打開視訊搜尋室內(nèi)裝修,明天就把他的臥室裝好,而且裝三五個不同風(fēng)格的,他愛睡哪個睡哪個! 她平時是定時定量睡,難得一次睡晚了,早上不但醒晚了,還精神不振,她爬起來想洗漱,不知道為什么,走著走著,又倒在床上了。 景初和她相反,沒有受到半點影響,起床后神采奕奕。他四處找不到人,發(fā)現(xiàn)臥室的門開著,探頭過去一看,不禁樂了。 她居然賴床?十年難以一遇。 景初輕手輕腳地走到她的床邊,見她半夢半醒地地蹭著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夢,還舔了舔嘴唇,嬌憨得可愛。 也只有與這個時候,他才像以一個青蔥稚嫩的少女,而不是星域上家喻戶曉的龍傲天,也不是眾學(xué)生眼中專業(yè)認真的天才老師。 他假裝板起臉,壓低了聲音道:“圓圓,太陽曬到屁股了,怎么還不起床練武?” 蛋圓圓嚇了一跳,想睜開眼睛,可眼皮好重,好不容易睜開一條縫,似乎看到義父站在床邊,咕噥道:“義父,我今天好困,能不能再睡半個小時?我晚上再補回來?!?/br> 景初錯愕了一瞬,隨即無聲地笑了出來。 說起來,她在繁星小鎮(zhèn)十年,就算搗鼓搗蛋,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