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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軍事學(xué)院的同學(xué)識大體,身為天元的學(xué)生若不識大體很麻煩啊?!钡皥A圓唇角勾起一抹嘲諷,軍刀倏地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重新回到空間鈕,轉(zhuǎn)身朝包圍著三人的天元學(xué)生揮揮手,笑道:“走,去云瀾峰餐廳,我請客。” 帝國軍事學(xué)院的?;ㄟ€想說什么,但天元學(xué)生的話把她淹沒了。 “謝謝你請客,我不會吃你很多的?!?/br> “看,她視訊上沒有負債,可以大方吃!” “說不定剛好盈虧平衡,吃完這頓飯就負債了呢?” 窮慣了的天元學(xué)生,對外時團結(jié),剩下自己人時不趁機宰一把對不起自己。 …… 眾人簇擁著蛋圓圓朝云瀾峰的方向走去。 蛋圓圓從從帝國軍事學(xué)院?;ǖ纳磉呑哌^,勾了勾唇角。 噗通! 天元一行人走出幾十米后,研究員突然沒有任何征兆地倒在地上,抱著腦袋渾身抽搐,嘴里發(fā)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怎么了?你怎么了?”旁邊的研究員一臉莫名。 蛋圓圓聽到聲音,沒有回頭。 剛才她很想當(dāng)場給那研究員一個教訓(xùn),但她不想落下一個殘骸交流生的罪名,只是將他兩次攻擊的精神力還回他的精神中樞而已。 收刀回空間鈕時特意一劃,不是耍帥,也不是示弱,而是瞬間吐力,里面的精神力相互呼應(yīng),瞬間崩了他的精神中樞。 她甚至讓精神中樞保持著崩的瞬間,直到她走遠后,才徹底的分崩離析。 所以,那研究員看起來像突然發(fā)了羊癲瘋什么的。 另外兩個,走著瞧。 這件事情,必然涉及各個勢力的角逐。 她不管,也管不著。 她只想維護自己,維護蛋族。和維護天元。 見識過紀古精神中樞破碎之后的慘樣,蛋圓圓從來沒想過用這種方式懲罰人。 但是,如果她的精神力稍微低一些,如今躺在地上抱頭慘叫的人就是她。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不介意讓他嘗嘗其中的滋味。 到了云瀾峰餐廳,一群原本相互不認識的天元學(xué)生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聊得開心。 蛋圓圓道:“以后誰想挖出我們學(xué)校的蛋族,不要心慈手軟。該打的打。該踢的踢,也不要給什么面子。” 這話若從邢戰(zhàn)嘴里說出來,大家毫無二話。都立刻照辦。 但蛋圓圓,資歷還是差了些。 “如果出事呢?” “不死人算什么出事?”蛋圓圓嘆了一口氣,道,“否則。他們真當(dāng)天元是個藏寶窟了,誰都能來挖。” 一番話。眾人也都贊同。 若不是研究員那番話太難聽,他們也不會圍上去,給蛋圓圓壓陣。 有學(xué)生道:“我不明白為什么他們總是揪著我們學(xué)校的蛋族說事。我入學(xué)五年了,到現(xiàn)在除了校長。我根本一個蛋族都沒見過?!?/br> 也有學(xué)生道:“如果不是有報到說校長是蛋族,我還不知道呢。校慶時我也就大屏幕上看過校長一眼?!?/br> “我也沒見過,我們的校長。好神秘?!?/br> “可憐我們被代理校長虐得連狗都不如……” 至此,話題無限歪樓。 留在原地的兩個研究員和帝國軍事學(xué)院?;吹侥敲芯繂T實在叫得太慘。立刻把人送到了醫(yī)院。 檢測出來的結(jié)果令人心驚:精神中樞百分之二十破碎! 那還是蛋圓圓手下留情了的結(jié)果。 另外兩名研究員當(dāng)場驚呆了。 身在匹配者研究院,他們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晰的意識到精神中樞的重要,以及一個人精神中樞破碎之后的悲慘。 他們沒想到,這樣的人間慘事會發(fā)生在自己同伴的身上。 那時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們就在旁邊看著,卻什么也沒有察覺到。 難道是那個女生動的手嗎? 兩人相視一眼,不管是不是那女生動的手,這件事情天元都必須負責(zé)。 兩人添油加醋地把事情匯報給匹配者研究院的院長方黎。 方黎大怒,讓兩人抬著精神中樞破碎百分之二十的傷患親自到了代理校長室。 看著“代理校長室”牌子,方黎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天元校長就在校慶大典時出來亮了個相,立刻就不見了人影,連唐喜德和蒙自淵兩人都輕易見不到。 他堂堂帝國匹配者研究員的院長,竟然被一個代理校長招待。 真是……欺人太甚! 不管這件事情是否和天元有關(guān)系,這一口惡氣他都必須出了。 “我們的研究員只是開個玩笑,就被貴校的學(xué)生打到精神中樞破碎,不是我說你們,你們也太歹毒了!” 方黎一進門就開口要公道。 邢戰(zhàn)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沒動一下,“精神中樞破損不是什么大事兒,學(xué)生之間玩鬧難免有個損傷,回去修養(yǎng)一陣子就是了?!?/br> 精神中樞破損不是什么大事兒?說得真輕巧。 放眼星際,有多少人的精神中樞破碎后能修復(fù)回來?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方黎差點就想破口大罵。 當(dāng)然,他也直接這么做了。 作為一條老狐貍,他知道邢戰(zhàn)最大的特點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唯有鬧大了,才能獲得他想要的利益。 “你這么說是想包庇自家的學(xué)生嗎?聽說,當(dāng)時天元的學(xué)生正在和我院的人鬧得不開心,你的學(xué)生連刀都拔出來了。刑市長,你包庇也有個度,好嗎?否則,我就算拼了這張老臉,也要把唐先生、孟先生出來評評理!” 邢戰(zhàn)一雙淡漠的眼睛看著他:“你想要什么理?” 方黎臉上一派理所當(dāng)然,“罪者同刑!” 跟隨而來的兩名研究員心里默默地給自家院長點贊。 邢戰(zhàn)輕輕笑了一下,“你以為這是在匹配者學(xué)院的地盤上嗎?做白日夢回家做做就好了。” 方黎大怒:“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邢戰(zhàn)雙手環(huán)胸,“那又如何呢?不好意思我要下班了,有事兒明天再說吧。” 方黎:“……” 邢戰(zhàn)說到做到,還真閉門了。 方黎憋了一肚子火,自然不愿意善罷甘休。 他以為先和邢戰(zhàn)談已經(jīng)是先禮后兵了,既然邢戰(zhàn)閉門謝客,可別怪他狠! 方黎立刻聯(lián)系了帝都星所有的研究院院長,將所謂的事實添油加醋一說,道:“我們來慶賀天元的一千二百五十周年慶,想不到天元竟然借機折損我們未來的頂梁柱,簡直是歹毒至極。天元想通過此消彼長的方式,消耗我們的力量,以達到他進攻帝國的目的,你們覺得呢?” 帝都星各個研究院在帝都星斗得你死我活,聽了方黎的話頗不以為然。 但來到天元的地盤上,他們都是統(tǒng)一目的,為了天元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