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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姿端正。不過即便如此,他懶洋洋的,竟也不難看,渾身還是貴氣逼人,好似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祁徽突然看過來。 陳韞玉忙低下頭去。 祁徽嘴角挑了挑,放下筷道:“母后,您與皇后慢慢用吧,孩兒要去煉丹了?!?/br> 要不是湯嬤嬤來,吳太后肯定要訓(xùn)斥幾句,這新婚第一日還去煉丹,但現(xiàn)在,她瞥了一眼陳韞玉便是道:“去吧,記得別待太久,這丹方又不是舒適的地方?!?/br> 祁徽答應(yīng),甩袖而去。 吳太后叫宮人撤走膳食,看著陳韞玉道:“阿玉,昨晚上,皇上沒有碰你嗎?” 該來的到底來了,陳韞玉紅著臉,點點頭。 勿論從哪里看,這姑娘都極好啊,她挑得多久才選到一個…… 湯嬤嬤為吳太后解憂,說道:“娘娘,奴婢可是教過您的,皇上身子病弱,您該主動些?!?/br> 陳韞玉咬著唇,不說話。 吳太后嘆口氣,到底是小姑娘,如何讓她主動,又不是青樓女子,那種做派學(xué)不來的,也是太過為難了,吳太后斜睨湯嬤嬤一眼:“你這法子不可行?!?/br> “那娘娘,您手腕上的傷又是如何?” “是妾身睡相不好,皇上怕吵著,將妾身一只手綁在圍欄上所致?!?/br> 這話一出,吳太后的眼睛都瞪圓了,這般國色天香的姑娘,祁徽不急著享用,竟然還綁起來,這,這孩子……她非?;艔?,連忙招來張?zhí)t(yī),詢問道:“你與皇上看了這么多年的病了,皇上到底可能應(yīng)付洞房?” 張?zhí)t(yī)是宮里太醫(yī)院的院判,滿頭白發(fā),醫(yī)術(shù)精湛,聞得此言,一怔……這是在問皇上能不能行人道,舉不舉的意思嗎?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你不舉之名馬上要傳遍皇宮了。 祁徽:呵呵,這事兒應(yīng)該去問皇后。 陳韞玉:真不舉。 祁徽:……你給朕等著,朕給你舉暈了! 陳韞玉:::>_<:: 第6章 006 ???那重量也不是她能承受的?!?/br> 吳太后就是這個意思。 在她看來,男人遇見這種絕色,定會動心,她年輕時未曾入宮,便是甫一露面,就能引得公子們青睞,性子急的,第二日都能上門提親,只她這等容貌,世間少有,自然是要入宮的。且皇上當(dāng)年也是俊秀無雙,好比謫仙下凡,人人皆道珠聯(lián)璧合,是以她與祁徽擇妻,也是要尋一個容貌般配的,才能誕下她想象中的皇孫。 誰料,祁徽竟不圓房,不是身子不行,還會是何理由? 見吳太后急切的樣子,張?zhí)t(yī)撫一撫頜下美須道:“皇上先天不足,有血毒之癥,但能不能行人道,各人各異,微臣不得而知。” “那如何是好?”吳太后眉頭深鎖。 “娘娘不用著急,也不要去逼迫皇上?!睆?zhí)t(yī)勸導(dǎo),“此事實在急不得,尤其男子,越是逼迫,恐越是無能為力的。” 吳太后嘆口氣,吩咐張?zhí)t(yī):“既然來了,你看一看皇后手腕的傷,予她調(diào)方膏藥?!?/br> 張?zhí)t(yī)領(lǐng)命。 等到他告退,吳太后叫陳韞玉坐在身邊,哄道:“阿玉,皇上最近身體不適,并不是不喜歡你,你得有些耐性,等皇上病愈?!庇秩滩蛔】渌?,“你這般好看,誰不喜歡呢?是不是?切莫灰心喪氣?!?/br> 這種哄孩子的話,陳韞玉怎么會信,外面都說皇上活不長,如何病愈?不過太醫(yī)都來了,太后還叫她有耐性,那祁徽定是仍不會碰她,頓時心頭一喜,點了點頭。 吳太后看在眼里,心道這孩子到底是傻,一入宮門深似海,這男人要還不能人道,更是沒有樂趣了,不過這樣也好,若是早嘗過甜頭,深宮寂寞,誰知會不會生出別的念頭來。她笑一笑:“午膳想用什么,盡管去御膳房說?!庇终衼韮晌粚m人陪著她回去,“往后,都由云竹,云梅來伺候你,對宮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問她們便是了?!?/br> “是,母后?!标愴y玉乖巧的答應(yīng),告退而去。 瞧著這婀娜的背影,吳太后怎么看怎么喜歡,可惜自己這兒子竟無福消受,她忍不住拭了拭眼角:“難怪我早先要予徽兒擇妻,他并不愿意,原來有這等難言之隱,都怪我,急著要抱皇孫,叫他受苦了。”面對如此絕色,只能看著,可不是一種折磨嗎? 湯嬤嬤垂著頭,也不知該說什么,半響道:“娘娘便先等一等吧,皇上從未接觸女人,不習(xí)慣也不定呢?!?/br> 吳太后黯然:“只能如此了?!?/br> 延福宮里昨夜安靜,早上有雪白的羅布拿出來,太后又請了張?zhí)t(yī),宮中多少雙眼睛,上百張嘴,難免會產(chǎn)生什么想法。酒醋面局一間屋里,此時幾個小黃門便是在竊竊私語。 “還用說,定是不舉,不然皇后還能保住清白嗎?” “怎么,你瞧見那羅布了?” “我是沒有,但有人看到了,再說,昨晚可沒要水,這誰都清楚罷?長青這小兔崽子,膽子小不敢說,但他這樣兒,瞧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你們想想,娘娘的樣子,都見過吧?來的時候,宮里那些禁軍但凡瞧見的,哪個眼睛不跟長了釘子似的,這皇上要能行,還會這般?” “可不是,這皇后就算到我們這些個人手里,也不至于還白璧無瑕……” 沒未說完,門哐當(dāng)一聲被踢開了,有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厲聲道:“還要不要腦袋了,皇后娘娘也是你們配談的?” 那幾個黃門見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蔣紹廷,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自從祁徽出生,那先帝很快便病死了,太后娘娘垂簾聽政,重用外戚,這宮里啊,皇帝好糊弄,太后那一系的,卻誰也不敢得罪,幾個人連忙告饒。 “給我滾出去!”蔣紹廷用力一腳踢在個黃門身上。 幾個人屁滾尿流,跌撞著逃了。 他不解恨,將桌子又一腳踢散。 看著一地的碎屑,他從腰間解下酒囊喝了一口,昨日陳韞玉出嫁,他予她開道,眼睜睜見她入了洞房,當(dāng)時氣悶的睡不著,躲在這酒醋局喝了一夜的酒,剛剛醒就聽到這番話。 祁徽,居然沒有碰她嗎?此種絕色,世間難求,哪個男人會忍住不要,若換做他,定會將陳韞玉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想到那張臉,嬌若春花,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仿佛就在面前,蔣紹廷的臉突然通紅,抬起手將酒囊里的酒盡數(shù)喝了個精光。 陳韞玉回到延福宮,很快張?zhí)t(yī)便命人送來藥膏,云梅取了予她抹上,清清涼涼的,瞬時就舒服多了。 “娘娘要吃什么,奴婢這就去膳房。” “會不會太早?”陳韞玉問。 “宮中膳食樣樣精美,便是需花費功夫的?!?/br> 陳韞玉倒是有想吃的,她心情不錯,不用再擔(dān)心畫冊里的事情,不過祁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