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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些年了,又有禁軍打掩護(hù),拿不住他,既當(dāng)時不能殺死,而今也不好逼得太急,只等秋后算賬,反正也不差這幾日,他道,“錦衣衛(wèi)仍在搜尋,此人心狠手辣,也不知為何,將云竹也殺死了?!?/br> 吳太后震驚。 這可是她派去伺候陳韞玉的宮人! “母后,怕阿玉擔(dān)心,這件事不要同她說,便說云竹被打傷,回去靜養(yǎng)了?!?/br> “是了,這孩子丟失了一條狗兒,都傷心好些日,莫說是個人,到底也伺候了大半年?!眳翘蟓h(huán)顧一圈,厲聲道,“你們可聽見了,絕不要將云竹的事情告訴阿玉,誰敢泄露,亂棍伺候!” 眾人皆低下頭答應(yīng)。 吳太后坐得會兒,叮囑祁徽:“我看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既然太醫(yī)說無事,你也不要太過擔(dān)心?!奔?xì)細(xì)打量這兒子,見他精神氣似乎好了些,笑道,“徽兒,你這樣,我便安心了,聽張?zhí)t(yī)說,傅大夫這法子另辟行徑,興許真有用,你就一直試著罷?!?/br> 那眸光含情,似乎是天下最慈愛的母親,也確實有那么一段時間,他真的將她當(dāng)親生母親,只宮中人多口雜,他漸漸有所察覺。后來在十歲那年,逼問常炳,才知來龍去脈,也才知他的親生母親還在人世。 但在何處,他不知,常炳亦不知。 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但他不甘心,曾暗地里四處尋覓,然而,一無所獲,或許是不能敞開了去找,或許是她故意在躲著自己。 祁徽眸光微動,哂笑了下:“也就那兩條蛇頗有意思,要說效用,還不如我的金丹呢。” 這孩子,真是句句不離金丹,吳太后無奈道:“不管如何,阿玉今日受到驚嚇,你最近便不要去丹房了,好好陪著她?!?/br> 她起身離去。 天邊起了火燒云,紅艷艷一片,已是到傍晚了,陳韞玉還不曾醒,祁徽叫眾人退下,也想躺著歇一會兒,卻見陳韞玉額角出了汗,才發(fā)現(xiàn)他抱著她回來,光是解了個披風(fēng),棉襖都不曾脫,還蓋著被子。 可不是穿得多了嗎,這屋里燃著炭,本來就熱。 祁徽俯下身給她脫棉襖。 手剛剛碰到衣襟,心就咚咚的跳,這還是第一次給女人脫衣服,有點猶豫,但這么穿實在太熱了,等會兒定會流許多的汗,他穩(wěn)了穩(wěn),將她抱起,扯著衣服從肩膀上扒下來,往里一瞄,還有件淡粉色的小衣,上面繡著大朵的牡丹,嬌艷欲滴,跟她此時的樣子一樣。他呼吸突然就有點發(fā)沉,眼睛挪不開,仿若在那之下,有著稀少珍寶。 他呼吸窒了下,不由自主低下頭。 ………… 迷迷糊糊中,覺得胸口難受,好像被什么撞到了,有點發(fā)疼,陳韞玉擰著眉,睜開眼睛,突然瞧見旁邊有個人,也沒看清楚,只想到剛才的事情,她被一個蒙面人捂住了嘴。 “??!”她一聲尖叫,往上挪動。 男人隨之覆上來:“亂叫什么,看看清楚。” “皇上!”她驚訝,“怎么……”還未說完,唇便被堵住了,男人的舌侵入進(jìn)來,有種席卷一切的蠻橫,她還有點頭暈,被迫得迎合,只一會兒便是透不過氣,嗚嗚的抗議,推他,趁著空隙道,“皇上,我剛才遇到……” 在萬春亭,她眼睜睜看著那蒙面人將云竹打暈了,實在太嚇人,現(xiàn)在想起來,都是心驚膽戰(zhàn)的。 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此前怎么不多想想就出門呢?祁徽道:“無事,朕救了你?!?/br> 陳韞玉松了口氣,看來沒出什么事兒:“是上次那刺客嗎,抓到?jīng)]有,云竹呢?” “云竹受傷,母后送她回去靜養(yǎng)了?!逼罨障氲竭@事兒,停了停,“好好的怎么會去萬春亭,而今刺客尚未抓到,以后不準(zhǔn)再私自出去了!” “是云竹說見到饅頭,妾身才想去看一看?!?/br> 原來如此,看來是蔣紹廷拉她做同謀,繼而殺人滅口,只他耳目聰敏,盯梢的人不容易近身,沒有提早發(fā)現(xiàn)。幸好陳韞玉這邊容易看緊,她每日舉止都有規(guī)律,若有異常,便是不對,去萬春亭果然就出事了,而且還是為那只狗兒! 祁徽恨得牙癢:“往后可還去尋了?這回是你運氣好!” 男人目光冷厲,陳韞玉垂頭道:“妾身也不知會這般,萬春亭又不遠(yuǎn),再說,妾身原本也無事可做,便當(dāng)是散步了……” “你說什么?”散步又去那里的嗎,到處都是雜樹,亂七八糟的,祁徽手在她腰間一捏,疼得陳韞玉直抽氣。抬眼間,見男人臉色難看,心知他是生氣了,忙道,“那妾身以后不去了!” 這還差不多,祁徽冷哼一聲,低下頭狠狠吻她。 用力之猛,讓她感覺是種懲罰,左右的躲避。 他緊追不放。 胸口被他中衣磨蹭得疼,她才驚覺,自己竟然都沒個衣服了,難怪剛才覺得難受,原來……陳韞玉臉色通紅,偷偷拉扯被子要蓋,卻被他抓住了,往遠(yuǎn)處一拋,稍一停頓,便是湊下來,親在她脖頸上。 那纖細(xì)的地方,肌膚細(xì)膩好像豆腐,他沿著她耳垂直往下吻。 癢得感覺又來了,她蜷成一團(tuán),伸出小手阻攔,嘴里喘著氣,叫道:“皇上,不要親這里,不要……”脖子真的太癢了,好像小蟲啃咬似的,能從這處癢到腳趾。 仍如那日的聲音,嬌嬌甜甜的,像點心,只他還懷著怒氣,如何能放過她,唇舌仿若黏在脖頸上一樣,將陳韞玉親得不停的哀求,不停地笑,笑得哭了,嗚嗚的抽泣,他才離開。 這等折騰,陳韞玉還能怎么保持儀態(tài),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躺在床上,玉面緋紅,頭發(fā)散亂,眸如春水,一無遮攔,他抬起頭看得眼,只覺腦中轟得一聲,剛才勉強(qiáng)忍住的欲念又仿若海水破堤。再也忍不住,將她身子往上抬了抬,俯身便靠近了她。 陳韞玉后背靠著枕頭,身子是有些仰起的,往下一瞄便看了個大概,想到湯嬤嬤之前教得,到底是知道祁徽要做什么了,一顆心登時跳得七上八下。不過害怕的感覺不多,畢竟自第一天嫁過來,就曉得要做這個的,而今過去大半年了,怎么也不算突然,就是想到那些畫冊,覺得害羞,不敢直視,她側(cè)過頭,閉起眼睛。 但就在這瞬間,傳來一下尖銳的痛,那痛叫她毫無防備,湯嬤嬤沒有說過這個,不對,好似說是有些不舒服,沒有說疼,居然那么疼!陳韞玉嗚得聲,又掉下了金豆子。 難以忍受,她疼得想逃,扭著身子。 好像一條滑溜溜的魚,祁徽額頭上冒出了汗,他第一次應(yīng)付這種事,也有些手足無措,見女人不停的哭,似乎疼得厲害,他進(jìn)不是,退不是,稍微動了動,陳韞玉便是哭得更大聲。 在家中千嬌百寵的,從來不曾受過苦,更別說受這種疼,她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