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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 “阿玉!”羅氏握緊陳韞玉的手, “你再加把勁, 很快就好了!” 是啊, 已經生了一個了,這節(jié)骨眼上她不能掉鏈子,陳韞玉一鼓作氣, 使出吃奶的力氣來。 第一個孩子已經將地方撐大, 后面的也容易得多, 穩(wěn)婆很快就將這孩子托了出來, 往小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又是哭聲震天。 聽到這聲音,祁徽一顆心才落回胸腔, 急忙忙又去敲門。 宋嬤嬤打開門,笑道:“恭喜皇上,是龍鳳胎呢?!?/br> 兒子,女兒都有了,祁徽心頭一喜,但并沒有顧著看孩子,幾步就沖到陳韞玉的床前,拉住她的手叫道:“阿玉……” 她的手黏糊糊的, 不知道出了多少汗,他原本想說辛苦她了,可抬眸看到女人的臉,后面的話竟是說不出來了。這豈是用辛苦兩個字能概括的,她這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能將兩個孩子順利的生下來,他看著她,眼睛忍不住紅了。 陳韞玉與他四目相對,卻是微微一笑。 還能見到他,真好。 這一笑,已知道她的想法,祁徽低下頭在她手背上親了親。 兩個人眼里渾然沒有別人了,眾人都識趣得退了出去,宋嬤嬤笑著跟羅氏道:“母子三個都平安,您能回去報喜了!” “是了,是了?!绷_氏抹一抹眼睛,“他們也都等著好消息,我這就走了?!彼踔敛槐卦偃ザ嗫磁畠阂谎?,因知道,她必定會幸福的。 劉月站在殿門口看了看,也笑起來,挪步回去乾東五所。 劉老夫人拉著盧晉芳跟上來:“月兒,你怎么不多待一會兒呢?也不看看孩子!” “下回再來吧?!奔热黄桨?,那比什么都好。 殿內,祁徽正低頭親吻陳韞玉。 他不知道說什么,唯有用行動來表明,自己對她的感激,對她的感情。 陳韞玉紅著臉道:“都是汗……”輕輕推開他,“皇上,有沒有看孩子,兩個呢,居然還有個女兒,啊,我連衣服都沒有給她做?!彼械?,“孩子呢,再抱過來給我看看。” 兩個奶娘一人抱一個過來。 孩子睡在她們的臂彎里,祁徽也是此時才看到,只見都很小,很瘦弱,一點沒有他想象中的白白胖胖,而且皺皺的,其中一個的眼睛甚至都沒有睜開。 “這個,哪個是哪個?”他一點分不清,太像了。 陳韞玉道:“眼睛睜開的是昀兒?!?/br> “哦!”那是他兒子,祁徽湊得近一些,伸出手指輕輕觸了觸他的臉,嫩得好像豆腐一樣,連忙又把手縮回來,感覺自己好像會弄傷他,“真小,朕原以為他很胖?!?/br> 這臭小子,出乎他意料的脆弱,明明那么會折騰人。 “因為兩個啊,所以就小了?!标愴y玉看著兩個孩子,心疼,“得多喝些奶,快點長胖一點!”眼見兒子的眼睛也閉上了,她忙道,“累了呢,你們快點送他們去睡覺?!?/br> 兩個奶娘應是。 陳韞玉道:“幸好留了兩個?!?/br> “是啊,沒想到你這么厲害,一下就生了兩個?!逼罨照f著頓了頓,“不對,朕也厲害,讓你懷了兩個?!?/br> 陳韞玉笑起來,靠在他胸口,挪動的時候有點疼,眉頭擰了擰。 祁徽握住她的手:“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br> “哦,那就不吃?!彼贸雠磷咏o她擦一擦臉,“這陣子你好好養(yǎng)著,聽說要一個多月才能出門?!?/br> “皇上會來陪我嗎?”她問。 “天天來陪你,像之前一樣,朕就在這里批奏疏?!?/br> 陳韞玉微微一笑:“對了,皇上,我們女兒都沒有名字呢,還有衣服!” “衣服不急,將就用昀兒的,反正大小一樣,繡娘做了好些呢,倒是名字……”祁徽沉吟,“朕真的沒怎么想過,因太醫(yī)一直說是男兒,十有八-九的,”說著沉下臉,“一群沒用的,居然都沒摸出來是雙胎,白吃飯了!” “許是不容易看出的,皇上就不要怪責他們了,不說不也很好嗎,好像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禮物呢?!标愴y玉笑。 “什么禮物,差點把朕……”祁徽咬牙,“怕你吃不消!“ “現在不是生下來了嗎,”她搖搖他的手,“皇上,快給我們女兒取個名兒?!?/br> 祁徽開始思索。 “叫昭兒好不好?祁昭?”他解釋,“昀字是日光,昭是日明,他們在同一天出生,關系非凡,比之尋常的姐弟還要親密,所以這名兒含義相若,朕覺得不錯,你看呢?” “意思是好,但是昭這個字,不柔和,也不可愛?!标愴y玉靠在他懷里,微微垂著眼簾,“皇上再想想?!?/br> 呵,她許是以為這女兒真跟她一樣可愛了,連名字都要這般。祁徽想了又想,要么覺得俗,要么覺得普通,好不容易想到一個:“妙妙,可愛嗎?” 結果妻子完全沒反應,他低頭一看,陳韞玉閉著眼睛,睡著了,嘴角微微的翹著,很是歡喜,不過……他伸出食指在她唇角輕輕一捻,抹去了點亮晶晶的東西。 口水,第一次看到她流這個,可見是有多疲累了! 祁徽不敢動,只微微將被子往上拉了一拉。 因陳韞玉中午臨盤,故而正好晚上生下孩子,這一覺,直睡到三更,醒來時,突然瞧見一個人頭差點沒把她嚇到,等看清楚了,又十分驚慌。 “皇上?!标愴y玉輕喚他,一邊用手摸他的臉,冷冰冰的,連忙拿被子往他身上蓋。 男人睜開眼睛,笑道:“你醒了?” “皇上怎么睡這兒呢?萬一凍著,而今又不是夏天,”陳韞玉推他,“皇上快去正殿睡吧?!?/br> 他看著她:“你不在朕旁邊,朕怎么睡得著?” 陳韞玉心里甜,哄道:“就一天,明日我就搬過去了?!?/br> “可以出門?”祁徽驚訝。 “嗯,裹嚴實一點,畢竟正殿走個幾步就到了,皇上,月子只是不能受涼,受累,但偶爾下床走動還是可以的?!?/br> 祁徽道:“那朕一會兒過去,你現在想吃東西嗎?” “嗯,想吃好多!”陳韞玉掰著手指,點了一大堆。 結果御膳房就端來兩樣。 一碗油菜豬肝湯,一碗雞rou粥。 陳韞玉想哭。 祁徽輕咳一聲:“太醫(yī)說現在不能吃太補的,又是半夜三更,應要簡樸。”他喂給她吃,“乖乖吃完了,朕有賞賜?!?/br> 很鄭重的神色,陳韞玉心道什么賞賜呀,一時好奇便是不抱怨了,將東西吃了個精光,擦一擦嘴道:“皇上,您要賞什么。” “你想要什么?”祁徽道,“想要什么,朕都賞。” 他很早就這么想過了,而今也一樣沒有改變。 但是陳韞玉的腦中卻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