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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慕容恒頭都不轉(zhuǎn)地點點頭,顧宛清看著他看著棋盤,也湊了過去,嘖了一聲,說:“好好一盤棋,因為一個棋子落錯了,全都毀了,可惜來。” 二皇子慕容恒滿心歡喜,卻又想保持冷靜,便淡淡地說:“哦?顧大娘子你也懂棋?”雖然已經(jīng)盡力克制了,但嘴角還是控制不住地上揚。 顧宛清根本沒有注意到二皇子慕容恒的表情,他的注意力全在棋盤上,聽見二皇子的問話,便答應(yīng)道:“略懂一些?!?/br> 二皇子慕容恒便說:“那顧大娘子與本王對弈一盤如何?” 顧宛清好久沒有下棋了,看著心里癢癢,便點點頭,說:“那讓二皇子見笑了?!?/br> 說完也不客氣,便上了馬車,二皇子手執(zhí)黑子,顧宛清手執(zhí)白子,倆個人便下起棋來。 倆個人棋藝不相上下,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直到天黑了,外面侍衛(wèi)提醒了時辰,顧宛清才意識到時候不早了,再看棋局,和二皇子慕容恒竟然打成了平手。 顧宛清有些懊惱地說:“今日郭大娘子約了我,我把這事給忘了。” 二皇子慕容恒看著他,滿眼都是溫情,看著他懊惱的樣子,只覺得可愛地要緊,便說:“不要緊和她說清楚就好了,顧大娘子的棋藝不錯,今日你我二人打成了平手,時候不早了,今日到此為止,改日在比試一番如何?!?/br> 顧宛清本來就是不拘小節(jié)的人,便笑著說:“改日我一定要贏你二皇子,你可千萬別手下留情才是?!?/br> 二皇子慕容恒點點頭,嘴角上揚,心情出奇地好,他怕顧宛清發(fā)現(xiàn),便趕緊端起茶杯,想要喝茶來掩飾,沒想到端地太急,竟然灑了出來。 顧宛清一看,便拿出來自己的手帕遞給二皇子,問:“對了,二皇子,六皇子他,他怎么樣了?” 二皇子慕容恒看著顧宛清遞過來的帕子,有些愣了愣,但還是接了過去,淡淡地說:“無礙?!?/br> 顧宛清嘆了口氣,繼續(xù)說:“二皇子,替我和他說一聲對不起。告辭了?!倍首哟饝?yīng)了一聲嗯。 顧宛清說完便跳下了馬車,沖著二皇子慕容恒行了一禮。 二皇子慕容恒始終沒有抬頭,直到顧宛清離開了之后,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顧宛清的帕子,發(fā)呆了許久,手掌心緊緊地握住那塊帕子許久,才緩緩地張開,似乎留戀顧宛清身上的溫度。 他將那塊帕子小心地放在衣襟里面,這才吩咐車夫回府去。 顧宛清回到自己的院子,趕緊給郭雨嫣寫了一封帖子,解釋了自己為什么沒有去,順便給郭雨嫣送了一些小玩意作為道歉的禮物。 當(dāng)然理由肯定不能和郭雨嫣說是和二皇子慕容恒下棋,一時間太入迷,忘記了時間,只能扯了個小謊,說自己葵水忽然來了。 帖子派人送出去后,顧宛清心情頓時愉快了許多,飽飽地吃了一頓,便鋪開棋盤研究今天和二皇子下的棋,不得不說今天下得棋很是暢快,可惜打了個平手他要找出來破綻才好。 顧宛清沒有想到二皇子慕容恒的棋藝這么好,他可是費了不少力氣,而二皇子慕容恒則是肯定是保留了實力,想起來,顧宛清只覺得遺憾,看來二皇子慕容恒的棋藝在自己之上,可惜沒有分出來個省府。 以前他們可沒有機會面對面切磋棋藝,他們是兄弟,更是敵人,現(xiàn)在反倒是好了,因為自己不再是王爺了,反倒沒有那么多顧忌了。 熬了一夜,顧宛清終于想出來了這局棋怎么才能贏了,實在堅持不住,便睡去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想著還要去找郭雨嫣她們,匆匆吃了一口飯,便直奔郭雨嫣的府上。 郭雨嫣聽說顧宛清來了,歡歡喜喜地迎了出去,這是顧宛清第一次來郭府上,郭雨嫣便提議帶著她和嚴憶茹一起轉(zhuǎn)轉(zhuǎn)。 正走著,看著郭展豪迎面走了過來,愁眉不展的樣子,顧宛清對他行了一禮。 郭展豪一見到他笑著說:“顧大娘子可不必客氣,以后你可就是王妃了。今日我還有事情,改日我盤個席面,請顧大娘子吃飯,我先就告辭了。” 見郭展豪匆匆忙忙地走了,郭雨嫣用帕子捂住臉,笑著說:“宛清,你可別見笑,我爹非逼著我哥哥去考春闈,可是我哥哥那個樣子,哪里是考狀元的料,這倆天把他急壞了。” 嚴憶茹也笑著說:“哪有這樣說自己哥哥的,我哥哥也參加春闈了,我爹爹說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br> 郭雨嫣有些不好意思,嗔怪道:“我說的是實話罷了,我哥哥和你哥哥可不一樣,你哥哥是有學(xué)問的,不像我哥哥,去學(xué)堂都沒有幾回。” ☆、第一百五十九章只有這么多 嚴憶茹又笑著說:“這可不一定啊,說不定高中了呢。” 郭雨嫣粲然一笑,說:“要是高中了,那就是老天爺保佑了,你也別撿好聽的說?!?/br> 顧宛清一聽倆個人越說越傷感了,趕緊叉開話題,說:“到時候春闈發(fā)榜的時候,咱們也去看看,聽說狀元榜個個都是青年才俊樣貌才俊都是一等一的,到時候來個榜下捉婿,豈不美哉?!?/br> 郭雨嫣聽了這話,打趣道:“你還說呢,這京城里面最好看的人都被你捉去了,誰害比得上恭親王爺啊?” 顧宛清一聽就樂了趕緊說:“你說的這話,我愛聽,你沒問你不是還沒有著落呢,我跟著去也幫著你們參謀參謀?!?/br> 嚴憶茹笑著說:“那就這么說定了。可不許反悔?!?/br> 顧宛清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說:“當(dāng)然不會反悔?!?/br> 說起這個,嚴憶茹又嘆了口氣,說:“實不相瞞,顧大娘子,六皇子向我問過你的事情?!?/br> 顧宛清聽了,撇了她一眼,笑著說:“所以你都和六皇子說了吧,怪不得他給我準(zhǔn)備了一桌子美酒?!?/br> 嚴憶茹有些愧疚地點點頭,說:“也不是,顧大娘子,我覺得六皇子與你挺般配的,這不是想撮合你們嘛。” 顧宛清不在意地說:“我知道,我也不怪你,可我和六皇子絕對不可能?!?/br> 郭雨嫣趕緊說:“現(xiàn)在宛清已經(jīng)找到了如意郎君了,還是想想怎么給她添置壓箱禮吧?!?/br> 這句話緩解了剛剛有些尷尬的氣氛,顧宛清笑著說:“那禮少了,我可是不答應(yīng)?!?/br> 嚴憶茹笑著說:“那是自然的?!?/br> 郭雨欣也打趣道:“瞧把你嚇得,一定給你選最好的才是。” 三個人嬉笑玩鬧了一會,顧宛清有些乏了,便提出要回府去了,嚴憶茹和郭雨嫣以為她要回去準(zhǔn)備嫁衣去了,便也不再挽留。 顧宛清當(dāng)然是不可能繡嫁衣的,他只是回去補覺去了。 而慕容楓自打定親以后,每天總要在書房里面待上幾個時辰,誰都不許進來。 大家都摸不清楚